孟梵川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名字。
虽然不知道孟梵川为什么要问这个,但岑蓁顿了顿,还是尴尬地告诉他:“沈泽生,一个投资人,朋友说他资源很多,所以……”
哦,沈泽生。
孟梵川记起了这个名字,上次在朋友酒局上见过一面,左拥右抱,很是猖狂。
孟梵川大概知道岑蓁在隔壁包厢经历了什么,他虽然不混娱乐圈,但所有的圈子都是差不多的,太多高高在上的男人钟爱玩权色游戏,想要像岑蓁这样的漂亮女人俯,想要她们成为逗一下就会对他们卖笑的宠物。
孟梵川忽然庆幸晚上接了那通电话,如果他没出去,没遇到岑蓁,现在她会躺在哪个房间?
他不知道,也不想
去想那些不堪的画面,总归一切都没生,她是安全的。
孟梵川最后没说什么,叮嘱一句早睡后离开。
年轻男人消失在酒店套房,门关上,剩岑蓁独自站在地毯上。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内心反复纠结后,选择留了下来。
已经凌晨四点了,再过不久天就要亮,她这会儿的确没有再出去的必要。
岑蓁沉默又茫然地重回床上坐下,细细看出去,才现房间很豪华,应该是总套级别的。
忽地想起孟梵川说这是他的房间,鬼使神差的,岑蓁起身拉开衣柜——
果然,里面挂着整排男士的衬衣外套。
属于男性的气息味道突然陌生又强烈地从这一排衣服中扑面而来,岑蓁的脸微妙热,低头拉上了门。
深吸了口气,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第一次住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离奇的是,在此之前,他们从不相识。
今晚生的一切几乎可以用“惊心动魄、峰回路转”来形容,她误入险境,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
还是一个很帅的年轻男人。
岑蓁承认孟梵川有着极好看的一张脸,那张脸甚至完全长在自己的审美上,让她这样一个警惕的人,竟然也会被“眼缘”折服,忽略了危险的可能,大胆在属于他的房间住下。-
隔天早上8点回到学校,前一晚带岑蓁去赴酒局的同学郭蕊打来电话问:“你后来怎么走了?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
“我喝不了酒。”岑蓁说,“那个沈总一直灌我,我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郭蕊大二就出去接戏,虽然还没火,但人已经透着和年龄不符的老练和世故,她甚至觉得岑蓁错过了好机会,埋怨她:“我想跟沈总喝都喝不上,他主动找你,你就随便陪他几杯,后面资源肯定源源不断啊,你知道他一年投资多少戏吗?”
郭蕊叹一口气,“宝,在这个圈子混不要太清高了,我一开始也清高,觉得那帮臭男人不要脸,但后面才现,清高是最不值钱的东西,适当放低姿态逢场作戏,挣钱才是我们的目标。”
岑蓁明白郭蕊的意思,只是——
人各有志,三观也各有不同,她虽然想拍戏,但一定不是以这样的方
式。
挂掉郭蕊的电话,岑蓁躺到床上打算补一觉,可闭上眼睛又睡不着。
脑子里会自动浮现那个身影,反反复复,是他在沙上抬眸望过来的样子,是他轻勾唇角说“现在认识了”的样子。
不怪岑蓁记忆深刻。
他们经历的这一晚像极了莎士比亚笔下的男女主角,有种戏剧性的浪漫,明明只是短暂的邂逅,却像一场威士忌味的梦,浓烈又难忘。
岑蓁睡不着,脑子里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内容,但辗转反侧到最后想的竟然是——
她和那个男人还会再见吗?
早上离开的时候本想问一问前台他的联系方式,可后来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现在想起来,竟然有些后悔。
或许,应该问一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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