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兰车以归【第四章玉漏相催】催灌入秘道的湖水已经退去,只剩下一些低洼处还有未排空的积水,但在出口处,积水一度深至胸部,穿的水靠倒是派上了用场。
程宗扬从结着薄冰的水中爬出来,抖去衣上的水迹,解开秘道出口设下的示警禁制,略费了些手脚,便进入长秋宫。
夜间的宫禁愈冷清,空荡荡仿佛没有人迹。程宗扬收敛身形,悄无声息地往寝宫掠去。距离那个美妙的误会已有两日,想起当日的旖旎,他仍不禁怦然心动。且不说赵氏姊妹的美貌在自己佳丽如雲的内宅也没有多少比得过,单是赵飞燕的身份,就足够诱惑:正宫皇后,新寡的少妇,声名狼藉的红颜祸水,丽色倾城的绝代尤物……程宗扬脚步忽然一缓,停了下来。
殿后绘着凤纹的丹墀之上,一个俏丽的身影席地而坐,双手抱膝,斜倚着石栏,仰望着夜空一弯寒月。
她衣衫单薄,只在肩上披了一条黑色的貂皮披肩,那双美目全无神采,目光空濛如雾,淡淡的月光洒在身上,如水般触肤生寒。
她轻轻呼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将脸埋在臂间,乌亮的秀髮从肩头滑落,一直垂到冰凉的石阶上。
忽然身体一轻,一双手臂将她抱了起来。赵飞燕惊恐地抬起眼,耳边传来一声喝斥,“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出病来!”程宗扬揽住赵飞燕,身形一晃,掠入殿内。
殿内的熏炉烧得正旺,巨大的屏风后垂着纱帐,隐约能看到凤榻一角,赵合德拥着锦衾,睡得正熟。大殿另一端垂着两道珠帘,阮香凝侧身揽着小天子,同样已经入睡。
程宗扬没有惊动她们,拥着赵飞燕在炉旁坐下,然后脱下水靠,解开外衣,将赵飞燕拥在臂间。
赵飞燕不知在外面坐了多久,娇躯一片冰凉,这时被程宗扬拥在怀里,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傻啊,穿这么薄还跑到外边?”“我……”赵飞燕玉颊冰凉,牙关冻得僵,过了会儿才勉强说道:“我睡不着……”程宗扬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用掌心暖着,“你这是何苦呢?万一生病怎么得了?今天当值是谁?怎么不照看着你?”“她们都睡着了。我……我出去透透气……”赵飞燕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天子驾崩,太后失势,整个汉廷的防卫力量全放在长秋宫,卫尉、期门、内侍,内外围了数重,今晚当值的罂奴多半又偷懒了。
程宗扬看着她,忽然道:“是不是接到我的奏表,以为我是个负心贼,占够了便宜就要跑路?”赵飞燕羞窘地低下头,那份奏折确实让她方寸大乱,虽然妹妹和罂粟女都说并非如此,她仍然难解忧虑,辗转难眠。
天子驾崩,她如今唯一能倚仗的唯有程侯,若是程侯也走了,自己就成了无根的浮萍,再无人可以依靠。
“这你可想错了。”程宗扬从背后拥着她,将她双手合在掌心,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的便宜,我还没占够呢。”听到这样“无赖”的话语,赵飞燕霎时面红过耳,一股被人轻薄的羞恼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心底无来由地微微一鬆,满心的忧虑和纠结似乎无形中化解了一丝。无论如何,他还是在意自己的。
那双手掌温暖而有力,冰凉的手指传来丝丝热气,寒意渐去。赵飞燕双腿并在一处,斜着身靠在他怀中,身子仿佛沐浴在阳春三月的阳光下,暖洋洋的。忽然脚上一热,那只手扯下罗袜,将自己的脚掌握在手中。一股酥麻的热流透体而入,赵飞燕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这么凉,跟冰块一样……”程宗扬手掌摩挲着那双纤足,洁白的脚趾如冰似玉,小巧的足弓绵软娇柔,盈盈一握,精致得如同白玉雕成一般。
赵飞燕紧紧闭着眼睛,白美的玉足被他握在手中,那双手如此灼热,每次触摸都带来一丝震颤。她呼吸变得散乱,身子越来越热……“徐璜他们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赵飞燕从迷乱中回过神来,“你……你如何知道?”“他们找我去了。”“他们说,天子之位本应该是阳武侯的。”赵飞燕小声道:“因为阳武侯不肯娶吕氏女,帝位才被旁支入继。也正是因此,入继的三位天子都是暴毙而亡,不得善终。”“他们还真敢说。这是知道太后拿他们没办法了。”“他们还说,天子驾崩,就是因为天子不是太后亲生的,因为立后和大司马的事,惹恼了吕氏。”“这个他们还真没说错。”赵飞燕吸了口气,“他们说,定陶王也不是我亲生的……”徐璜等人原本对拥立定陶王并无异议,但自从盛姬的身份外泄之后,他们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直到现在,赵飞燕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忌惮。那位阳武侯,不也是黑魔海的坏人吗?
她的话没说完,但程宗扬听出话中的意思,“所以他们劝说你生一个,来当天子?”赵飞燕玉颊泛红。徐璜劝说时,其实暗示她们姊妹一同服侍,最好能一同怀上,也好多个生男的机会。但这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当他们放屁好了。”赵飞燕“扑嗤”笑了一声,她出身寒门,对这种粗话并不陌生,但自从入宫之后,每日循规蹈矩,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市井味的话语。
“我只问你,你自己呢?愿意吗?”赵飞燕怔了一下,“我?”“当然了,生孩子是你的事,跟那些奴才有个鸟的关系。”“我……我不知道……”程宗扬奇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赵飞燕低下头,小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听你的便是。”程宗扬明白过来,她并不是故意推辞,而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从养女到歌伎,再到皇后,身份虽然在变,可她从来没有作过主。程宗扬怜意大起,“别害怕,这其实很简单。比如说,你觉得定陶王那孩子怎么样?”“欣儿很乖,身世也很可怜……”赵飞燕小声道:“我不想他受委屈。”“意思是你想让他当天子,对吧?”赵飞燕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好。不用耽误了,这会儿就派人通知群臣,明日定陶王正式登基,继位天子。”“可崇德殿……”“用不着,就在玉堂前殿,召集群臣磕个头就完事了。离这里也近。”“可玉堂前殿也损毁了。”“那就在长秋宫。”程宗扬道:“其实天子出殡那天就应该登基,先定下君臣名份就好了。”“明日登基……该怎么做?”“简单。”程宗扬抱起赵飞燕,走到前殿,叫来值守的罂粟女,“去告诉会之,宫里一众内侍,都由他调遣,即刻召集群臣,明日登基。”“啊?”“快去!”“是。”罂奴匆忙离开。
不多时,外面灯火次第亮起,整个长秋宫都惊动起来。
江映秋闻声赶来,只见程侯一手抱着皇后,在殿上边走边道:“正中放天子的御座,旁边用画屏隔出一间小室,前面垂上珠帘,你坐在帘内就是。”江映秋道:“太后的座席呢?”“她啊,就在皇后座旁设一席吧。秦会之一会儿入宫,具体事宜,你们去问他。出去吧,天亮之前,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打走江映秋,程宗扬抱着赵飞燕往内殿走去。
赵飞燕道:“会不会太仓促了?”“快刀斩乱麻。不管谁有什么心思,趁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搞定,也该消停了。”“可是……”“不用想那么多。大典只是一个仪式,只要群臣叩拜,两宫认可,有没有大典都没关系。”程宗扬露出一丝坏笑,“现在最要紧的,是在皇后殿下晋位太后之前,让微臣再服侍娘娘一番。”“不要……哦!”天子登基的事宜早已经万事俱备,程宗扬一声令下,侯府上下便以惊人的高效运转起来。
亥时三刻。秦桧、班连袂入宫,与中常侍单、徐璜、守卫宫禁的卫尉桓郁齐聚长秋宫。
长秋宫中一片忙碌,一众宫人、内侍此时都被唤起,各自洒扫廷殿,张挂帷幕,布置宫室,四下奔忙。
作为事件核心的皇后寝宫披香殿内,却是媚香满室,春光旖旎。玉人罗裳半褪,白羊般伏在铜炉旁。程宗扬从后挽住她的腰肢,赤裸的小腹贴在她雪滑的臀肉上,一边摩弄,一边说道:“让你坐在石阶上,这么漂亮的屁股都凉透了。要不是遇到我,你非得重病一场不可。”赵飞燕羞不可抑,他小腹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臀肉上,火热的肉棒笔直竖起,正卡在臀缝中间,沿着自己冰凉的臀沟上下摩擦。那只硬梆梆的龟头贴着玉阜边缘,顺着臀沟向上,一路挤开滑凉柔腻的臀肉,从臀沟上缘伸出,然后又没入臀间,在自己屁股里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
随着肉棒的摩擦,一阵阵暖热的气息从臀后透入体内,如同一股股热流涌入腹腔,原本冰凉的蜜穴、花径、子宫像被唤醒一样,变得暖融融的,柔软而又敏感,连鸾关每一丝微颤都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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