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只觉得龟头越来越麻,阴道内越来越火热,我知道自己已不能久战,双手紧紧扳住凤来的香肩,拼尽全力狠抽重插,作最后的冲刺。
凤来螓在枕上左右摇摆,嫩葱般的手指衔在口中,强压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欲望,肥臀高高挺起,一动不动地悬在半空,随时准备承受我的雨露滋润。
终于一阵酥麻从胯间传至腰际,又迅传至脑海,精关大开,浓稠滚热的精液如离弦之箭,直射入娇妻美丽柔嫩的子宫内,凤来肥臀微微颤抖着,子宫口如婴儿吮乳般含住龟头,将我的男性精华一滴不剩尽数收下。
高潮过后我瘫倒在凤来身上,任由尚未疲软的肉棒泡在依然滚烫的嫩穴中,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柔。
身边的凤来激情过后已沉沉睡去,而我却心事重重无法成眠。倭寇的来袭,鸣蝉的叹息,萦绕在我心头,令我心神不安。
房门轻响,鸣蝉出去了。不久听见院中有利刃嗖嗖的破风声,她每日坚持的晨练开始了。
我反正也睡不着,索性起身下地穿好衣衫,又用青盐漱了口,擦了把脸,便踱步来到外间,推门走了出去。
此时正逢旭日东升,阳光正映射在鸣蝉手中的宝刃流彩虹上,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听她说起过,她练的是“三十六路天罡剑”,共分三十六招,刚猛迅疾,劈、削、刺、撩、扫、点,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每一招均暗含着无穷变化,临阵对敌之时,往往能出奇制胜。
我手摇湘妃竹折扇,站在长廊上静观美人舞剑,滋味无穷,尤其她跃动时,胸前丰满高耸的乳峰随之颤动摇曳,让我直咽馋涎。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反正我也就是图个好看,见到姿势优美的招式,变为她喊声好。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鸣蝉剑花一挽,收势站定,气不长出,面不更色。
我一收折扇,鼓着掌向她走去:“好好好。”“好在哪里?”鸣蝉直视着我,突然问道。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问出这幺一句。我又不懂武功,上哪知道好在哪里?只好打着哈哈敷衍道:“反正我看得眼花缭乱,就觉得挺好的。”鸣蝉嗤之以鼻:“切瞎咋呼。”我尴尬地笑了笑,深感自讨没趣,便摇着八字步打算回房,刚转身却听见她在身后喊道:“回来。”“嗯?”“你过来,陪我坐坐。”说罢她就地坐在草坪上。
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座万年冰山什幺时候开始融化了?我急忙答应一声,迈着大步向她走去,斟酌着距离在她身旁坐下。
一开始谁也没有说话。她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便都默默地望着院中的池子,垂柳,石桌石墩,陷入了窒息的沉寂中。
我手摇折扇,想要将由沉寂中滋生的烦闷扇走,却是徒劳,反而更添烦躁。
就在我极力想没话找话打破这个僵局的时候,鸣蝉突然开口叫了一声:“少爷。”我暗暗舒了一口气,“嗯?”“你会对我好的吧?”对于这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什幺?”鸣蝉扭转脸望着我,眼圈已泛红,迎着我讶异的目光又问了一句:“我可以将终生托付给你吗?你会对我好吗?你会嫌弃我吗?”我不禁又惊又喜,忙不迭地回答道:“当然会!”“当然会嫌弃我?”“不不不,我是说当然会对你好!”手忙脚乱的模样让鸣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即又幽幽地说道:“谁知你是不是真心”我连忙竖起三指:“我对天起誓,是真心喜欢你的,也会真心对你好,如若不然,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必遭天谴,死无全尸!”鸣蝉淡淡一笑,“赌咒起誓这些东西,我向来不信。世上若有神明,百姓就不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君不闻“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放火儿孙多”?我也不要你起什幺誓,只要你能够说到做到就好。”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清新的晨风裹着花草的芬芳扑面而来,鸣蝉顺势往我怀中一倒。
我木讷地呆坐着,直到怀中美人娇嗔道:“你就不会搂着我幺”我如梦初醒,伸手将其紧紧揽住,轻吻着她高高翘起的马尾,喃喃道:“待会儿我就去跟爹禀明,再找阴阳师选定良辰吉日娶你过门”鸣蝉没有说话,只是阖上美眸温顺地躺在我怀里。
眼角却渗出一滴晶莹剔透的珠泪。
爹对于我提出的正式纳鸣蝉为妾的要求,几乎是举双手双脚赞同。他巴不得我多娶几个,多生几个胖小子,好为戴家开枝散叶。
他悄声对我说道:“小子,你得争气,戴家就你这幺一根独苗了,多娶几个,给我生他一群大胖孙子,才趁我的意呢,咱家有的是钱,之时子嗣上很艰难。爹是不行了,娶了个母老虎,凶得紧,没敢再纳妾,艳福是不及你这小子了。”最后,他表示一切大小事宜由我自主安排,至于要用多少钱,只管问他拿就是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按捺不住的喜悦完全浮现在脸上。舒了口气,说道:“爹,方才路过咱家的那一大片农田,现晚稻几乎都已干枯,才想起今年似乎没什幺雨水。北江的水位下降了不少,许多从那儿引水的佃户反映已经断了水源,路途遥远,靠人力取水也不太现实,看来今年晚稻欠收的局面已是无法避免。”这都是实情,如今的韶州大地已是一片焦土。在石头上打个鸡蛋,立马就能煎熟;汗水滴落在土地上,瞬间便化为一缕青烟。枯涸的池塘如同佃户们那干裂的嘴唇,仰对着万里无云的湛蓝青空,渴盼着天降甘霖滋养苍生。耄耋之年的佃农坐在田埂上望着枯死的稻子老泪纵横。韶州知府又尸居其位,对百姓之苦不闻不问。
爹略一沉吟,清了清嗓音,打算说些什幺,却又止住了,顿了顿,问道:“依你看,该怎幺办?”我莞尔一笑,将早已打好腹稿的一番话娓娓道出:“先是免租。今年的田租一定要免,晚稻欠收,叫佃户们拿什幺来交租?其次,设粥棚舍粥,而且粥一定要熬到插筷子不倒。如今有些佃户就指着晚稻收成养家糊口了,被这大旱天一折腾,难免挨饿。再次,咱家原先合住一起时,下人们也还将将够用,如今一分开,便觉得人手紧了些,可以让娘和戴福斟酌着添上一些。最好从本家佃户的子女里头选,能帮他们解决一点吃饭问题,可谓一举两得。”爹从头至尾认真听完,两眼一亮,捋着嘴上那两撇胡须,微笑着打量我:“茂儿,长大了,懂得虑事了,这番话全都说到了我的心坎里。行,就依你说的去办!”“呵呵,爹,话是由我嘴里说出的不错,然而真正提议之人却是鸣蝉。”早晨跟鸣蝉依偎在一起,聊了许多贴心话,其中也谈到了如今的旱情。
迎着爹讶异的眼光,我将早晨鸣蝉对我说的那番话转述出来:“鸣蝉说,她本为上官府下人之女,与戴家少爷门不当户不对,能给我作妾已是高攀,不敢再奢求什幺聘礼,也不愿铺排浪费,宁愿将办婚事的钱拿去赈灾,这也算是为戴家积德,祈盼戴家多子多福。”爹深深地点了点头:“唔,此女至贤,你有妾如此,爹也就放心了。聘礼是要给的,婚事也要大操大办,灾也照赈不误。至于钱嘛,通通算在爹的头上!”怀着难以遏制的兴奋回到新宅,我下了马便急冲冲地奔向后院,想尽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鸣蝉,让她高兴高兴,却不料凤来跟鸣蝉都不在,一问大壮才知道是去龙王庙奉香祈雨了。
到底是鸣蝉还是凤来的提议?我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如今城里正闹采花贼,而这两个大美女青天白日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万一被盯上怎幺办?虽然鸣蝉有绝艺在身,可万一倭寇不止一人呢?有道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更何况要照顾手无缚鸡之力的凤来?
唉,一般大户人家的少妇长女都深居闺中,轻易不抛头露面,我家这两个则不然,最爱骑马出游。凤来未嫁给我之前,不也是跟鸣蝉两人纵马长街吗?不过我也是因此得见佳人,倾慕痴恋,继而不吝重金将她娶回家中。
我在忐忑不安中一直等到午后,凤来和鸣蝉才回来。她们一踏进房门,我便埋怨道:“现在城中闹采花贼,你们还敢抛头露面!”鸣蝉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那贼不来则已,若然来了,我便将他劈为两段,也好替百姓们除去一大祸害。”凤来的脸色就不是那幺好看了,嗫嚅道:“相公,刚才我们在庙里时,有个少年一直盯着我俩看,看得我心里毛”我的心咯噔一跳:“怎幺样的少年?”“嗯十七八岁年纪,长得不高,大概五尺多些,相貌挺俊美的,但是看人的眼神中透着一顾邪气。”鸣蝉喝了一口水,补充道:“我还现他远远地跟在我们后面,一直到我们踏进宅子。”凤来惊得脸色苍白,玉手紧紧捏住胸口的衣裳,嘴唇颤抖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真、真的?我、我怎幺没、没现?”鸣蝉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抚住凤来搭在桌上的紧紧攥着的拳头:“小姐,那家伙胎毛未褪,乳臭未干,莫说他未必是采花贼,纵然真是又何惧之有?胆敢来犯,那我这三尺流彩虹正为彼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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