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怎么回事?”沈云舒照着铜镜,看着自己脖颈上的勒痕蹙着眉,忍不住开口问道。
谢慕言懒懒散散的瘫在一旁的躺椅上,闻言掀了掀眼皮,起身从一旁捻起东西,朝着沈云舒的方向丢了出去。
意料之中的,沈云舒没伸手接住,任由那东西丢在她一旁的桌上。
沈云舒垂眸一看,是一条青色的小蛇。
“嗯?”沈云舒见状,蹙着的眉缓和了几分,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小蛇。
小蛇见状,用头蹭了蹭沈云舒的指尖,像是在撒娇。
“昨夜,她爬到你脖颈那盘起来了。”谢慕言闭着眼睛,从沈云舒的方向看过去,他撇着嘴像是在愤愤不平,“本世子拿开它,它咬了我。”
他这……是撒娇?还是兴师问罪?
很诡异,沈云舒脑中突然出现这个念头。
她舔了舔唇,嗓音有些干硬,不自然的转回头,喃喃道,“抱歉。”
谢慕言没说话,沈云舒也没再开口,只伸手逗弄着小蛇。
这小蛇是沈云舒在那片竹林里发现的。就在她解了穴的那一刻钟之后,她看到一旁的蛇窝里有一只很小的青蛇被其他的蛇缠住,撕咬,但它却没有任由蛇群撕咬它,则是逮到哪条蛇便朝着它的致命方向咬。
沈云舒觉得有意思,就带了它回来。昨夜急匆匆的,把它装在了袖袋里,回了定安侯府便解了衣睡着,忘记了它。
“世子。”沈云舒似是想到什么,怔怔地看着指尖的小青蛇一点一点的往她的手腕处爬,凉丝丝的,有些冰。
“嗯。”谢慕言喉间带着磁性的发出一声。
“回门那日,父亲拿了些书让我带回来。”沈云舒回过神,那小蛇已经盘在她手腕处了,蛇信子正轻轻的伸出,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放书房吧。”谢慕言随口道,说完他睁开了眼,“出了门瞧见那棵梅花树,那便是我的书房。”
“这……恐有不妥……”沈云舒面上冷冷淡淡,说出的话却像是显得极其纠结。
谢慕言不耐烦道,“愿意放哪就放哪。”
半晌后,谢慕言起身,出了门。
沈云舒看着他出去的背影,不急不慢的从一旁的奁里取出几本书籍,轻轻的拿在手上。
待下人通报谢慕言出了府,沈云舒这才缓缓殿外朝着书房走过去。
意料之外的,书房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杂乱不堪,反倒是井然有序,有条不紊的。笔墨纸砚安安静静的排放在朱漆案桌上,只是镇纸下压着的纸张上面的字迹横七竖八,杂乱无章的不堪入目。
四周的陈设错落有致,上面摆放着的花瓶器具只看一眼便惊觉价值连城。
案桌左侧摆放着一个大大的香炉,沈云舒刚推开门便闻到了一股淡雅又带着几分清苦的香味,味道不重,很好闻。
她在书房内踱步,直到站在案桌前,瞥见窗外那支未开的梅花枝,方才惊觉,原是梅花香。
沈云舒随便看了几眼,将手中的书放在了案桌一旁的架子上。担心外面有人盯着,她没多作停留,一个侧眸,看清了镇纸下的字: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一边看着一边读了出来。
说完,沈云舒自己也忍不住的挑了挑眉,这字可真……一言难尽。她仔细辨认了半天,勉勉强强的认了出来。
不知为何,她脑中突然闪过那个疯子写的。
铁画银钩,苍劲有力的十四个大字。
莫非这句诗在这京城广泛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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