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的船队很快来到宋辽边境,由于那两条辽国的大船无法进入大宋,赵旭只能在边境口岸让那两条船把马匹留下,结算了运费让那两条船返回大辽,自己又在边境口岸雇佣了宋朝的两条船只,随后把马匹全部装在船上,办完了各种相关手续,就率领大家扬帆起航,返回赵家集。
结果赵旭刚刚离开边境口岸,办理各种手续的官员却悄悄聚在一起,大家看着远去的那几条船只,开始了小声议论。
“明明装了5o匹战马,而且看这些战马的成色,不能说是一等一,绝对也不是普通人能够获得的。可是偏偏这上面只是写的普通家用马匹,他真的以为我们傻吗?”
“王大人,你傻与不傻无关紧要,但是你放与不放却自有乾坤哟!”
“李大仁的意思是,我不应该放他们离开口岸?”
“王大人,莫要玩笑,我只是说此人肯定不是凡人,这些年来,能够带着战马在我等关卡通过的,这可是第一人。如果他说他身后没有一些关系,诸位大人信不信?”
“李大人说的对,他的船上各种手续齐全,却偏偏没有我们的茶水钱,辽国的战马还是辽国的官船护送至此,竟然不与我们提及一句客套话的,这些年来,此人也算是第一个。
当时我有心刁难一下,结果刘大人说他那些船夫都是军士,孙某一直读书,对于军旅之事不太清楚,只不过让军士坐船夫的大宋又有几人?
最让我怀疑的是,这个人也是国姓,如此明目张胆在你我面前过关之人,我唯恐他是哪个王爷的人?所以为了区区几个茶水钱得罪了他身后的人,不划算。”
“还是孙大人聪明,我原本也是想上去查验一下他的货船,结果他船上那几个大汉我推都推不动,既然对方不想让我们上船查看,干脆不查便是,反正货物回了大宋,船只又是我大宋的船只,人自然也是我大宋的子民,于情于理,我也问心无愧。”
这些边境的贪官污吏,每日里除了收取好处,就是处心积虑的想着升职,赵旭第一次经商,自认为手续齐全就可以通过各种关卡,哪里知道见到每一个官员都要提前送上茶水钱?结果这些贪官污吏见到第一个如此理直气壮,不给自己送礼,还要通过关卡的人,一时间不敢盲目阻拦赵旭,毕竟他们也吃不透赵旭的背景如何?也就让赵旭稀里糊涂的蒙混过关。
赵旭的几条大船在口岸扬帆之时,从南边有两条大船缓慢驶进码头,随着这两条船停靠在码头岸边,牛向前带着一行人从大船上走了下来,随后都不需人带路,直接来到了口岸最高官员的衙门里,在几个仆人的陪同下,牛向前直接进入了后衙。
很快就见到了这里的王长史,其实这个王长史也不过是一个五品官,但是在这一个互市的管辖区内,已经算得上最高级别的官员了。两个人见面之后,基本上都没有进行任何的寒暄之词,牛向前悄悄把一个小包直接放到了王长使的桌案上,王长史看了看小包的大小程度,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牛掌柜今日到来有何贵干呀?平日里没见你如此短的时间到来呀?
“王大人,实不相瞒,牛某还是有件事情要求王大人,沧州府里有一个叫赵旭的小子,前些时日趁我不在家中,竟然与我的小妾私通,最后竟然仗势欺人,直接把我的小妾掠夺了过去,牛某回家后,心中这口怨气一直无法得以平复。
怎奈赵家在当地还算有些势力,现在这个赵旭又去了辽国经商,他这次一行是两只大船,按牛某估算,他这一次两三个月应该返回,到时候请王大人关照一下,替牛某出了这口怨气。”
“还当是什么大事?这种小事怎么还劳烦牛掌柜亲自跑一趟呢?你只需差几个人过来送上一封信,王某自当帮忙。”
“那牛某再次谢过了,昨日里,我经过沧州府的时候,见有几个丫鬟卖了死契,仔细观看,倒是还有几分姿色,特地买了过来送与王大人,还请王大人不要嫌弃。”
“客气啦,客气啦,你我二人哪需还要这般客气。”
王长史嘴中说着客气,两只贼溜溜的小眼睛也开始向外观看,牛向前自然站起来在门口轻轻拍打了几下手掌,很快,几个仆人将三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带到了王长史的厅堂之中。
此时,这几个小姑娘已经换上了十分干净整齐的衣服,也经过梳洗打扮,确实也算是十分漂亮,由于年龄还小,其中自然包含着一丝少女的清纯。王长使的两只小眼睛在三个女孩的身上来回观看了一遍,然后更是露出了一丝邪淫的笑容。
“依然是牛掌柜送给为兄的礼物,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是当然,既然王大人喜欢,小弟就不打扰王大人雅兴,先行告辞了。”
“好说好说,好走,不送。”
牛向前带领几个仆人出了府衙,就返回了一套十分精致的小宅院,原来这个牛向前早已经在外面重新安置了宅院,并且宅院中已经有七个小妾,光是儿子已经给他生了好几个,关于南何庄的大娘子,可是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王长史已经5o几岁,由于这些年饮食得当,保养的还算强壮,特别是近年来,竟然喜欢上了那些年幼的小姑娘。等到牛向前一众人离开后,王长史就迫不及待的喝下了一大碗助兴的补酒,随后就把三个含苞待放的小姑娘带入了后宅,经过一番摧残蹂躏之后,才心满意足的回了衙门。
毕竟牛向前对自己有事相托,既然收了对方的银子,又留下送过来的女人,这种小事情还是要帮一下,随即告诉手下人,接下来仔细盘查从辽国回归的商船,只要是姓赵,叫赵旭的人,尽量把他的船全部扣押在自己的互市里面,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姓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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