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好,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见柴非不说话,白曦又追问,“是因为我要结婚了吗?”柴非捧着喝了一口玛奇朵,试图遮掩脸上的情绪,听见他的话下意识就摇了头,男人的手正握着他的手腕,手指修长白皙,即便着急也会注意分寸,不会让他觉得疼。曾几何时,他也会为这样的亲近而心动难耐,难以自制的直到脸红逃避。
“自从四年前你跑回国,就单方面和所有人断了联系,我找你你也从来不回应,这是为什么?”柴非张了张嘴,他难以启齿,他不知道说什么啊。为什么还要提起以前,他一点也都不想去回忆啊。
“白曦,你别问了。”“不行,小非,哥哥必须问!”白曦骤然追问道,紧握着柴非的手,不让他逃避。
“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当年你为什么突然就回国了?你以前说过要考我的大学,怎么突然就走了?还有你上次说的信,我回去翻找过带回来的行李,根本没有你写给我的信。我问过vivian,她也说没有见过。是因为那封信吗?那封信写了什么?”写了什么?写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从十三岁到十八岁,喜欢了整整五年零四个月。那样一封告白信,他一边写一边扔,写了足足一个晚上,临近天明才写好的。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封信上,关于他的爱慕,他的悸动。
柴非看着白曦着急无措的表情,许久,才真的信了。
原来,白曦根本没有看到那封信。
所以,再次重逢,他还能那样一如往昔的靠近自己,亲昵的对他说话,喊他小非。
近两千个日夜,他几乎都是靠想着白曦才能入睡。
每当闭上眼,他总能看见童年时期记忆里的妈妈,她一次又一次的用温柔的双手折磨他,让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会努力会争气的话语。而只有想着白曦,他才能忘却那些过去。
在国外的每一天,也为了下次能见到白曦而欣喜不已。那时几个月才能离校,而每次与白曦的相处都不过半天,就会分别。
这么些年,柴非便独自守着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如果不是意外撞见那个女生偷亲白曦,他又怎么会有勇气去写那样的一封信。
“没什么,那封信不重要了。白曦,那些都没有意义了。真的,都不重要了。”柴非此时此刻,终于如释重负了。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里也不再有遗憾。
白曦没有看到那封信,或许是上天的安排。否则,如果他不回国,又怎么能遇见赵晖呢?
想到赵晖,柴非心中满满都是满足与幸福。
白曦只见面前的柴非,那张好看的小脸忽的绽放笑容。那个微笑,是自内心的喜悦,白曦能够看出,可他依旧不能理解。
“小非,哥哥真的希望你能幸福。”“嗯,我知道。我已经拥有了,幸福。”白曦不解,脑海中却顿时闪过一张成热男人的面孔,他愣住。
“小非,你你是不是和上次的那个男人?”柴非为白曦的敏锐感到惊讶,微微张了嘴,没有应答。
白曦一看柴非的神色,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不由倾身,隐隐不安地劝道,“那个男人什么来历?你怎么会喜欢男人呢?是因为在伦敦遇到的事吗?”伦敦柴非不由想起几年前的某一夜,那不过是个误入gay吧而被性骚扰的一次意外罢了。那时他心情不好,根本没觉自己进了gay吧,就被人强行灌了加了料的酒,结果就被拖去了酒吧的卫生间。要不是白曦闻讯赶来的快,他身上的衣服都要被脱干净了。后来白曦直接飙揍了那个白人,怕柴非会误食违禁品就把他带去了医院,在那守了他一夜。
“白曦,我从小就是同性恋。在十几岁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事实了。”这下,轮到白曦愣住了。十几岁?那就是还读初中的时候,可是柴非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同性?自己每天都和小非上下学,怎么什么都没有觉?此时的白曦根本没有往自己身上多想,他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柴非的同性启蒙,就是自己。
“小非,你可真是有点吓到我了。”白曦怎么也想不到,柴非竟然一直对自己瞒着这件事。虽然,他对同性恋并没有任何歧视的想法。
“怎么,接受不了?”柴非看着白曦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轻声询问道。
“这个,哥哥从小一直喜欢的,都是乖巧可爱的女孩子,对同性恋,实在无法表什么见解。”怕柴非听了不高兴,白曦又补充道,“不过哥哥没有排斥你的意思。小非,你要知道,在国内,这条路并不好走。这个圈子,即便我是外人,可也有听闻,同性之间几乎都是不圆满的,结果双方都弄得很难看。小非,你真的想明白了吗?”想不明白又如何?他人生的第一次,可是想着男人泄出来的。
想到这,柴非忍不住想要捂脸,内心哀叹,要是赵晖这个混蛋知道了,可不得了。
看柴非坚定地神情,白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只能点点头,“那你跟赵晖哥哥不了解这个男人,医院那次见过一面,有聊过一些,虽然看上去是挺可靠的。可是如果哥哥没猜错,他比我还年长几岁,出身与我们不同吧?他的家庭,他的父母又是如何看待你们两人的关系?你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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