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平原冷笑道:“我堂而皇之的纸厂老板,当然要处理厂里重大事情,就他臭狗熊能与我况某人这老总身份相提并论呀?”
“你就别粪克螂抹胭脂:自己臭美了,人家熊四海在新加坡都是正儿八经的老总,手下几万人,听说董事长还升他做总公司老总;你这不过是山旮旮的小小破厂,几个乡巴佬自己封的老总!你千万别去门外晃动,免得被人看到戳脊梁骨,妈去准备丰盛晚饭,他们回来就好好地犒劳犒劳。”
况平原妒火中烧地暗骂道:“臭狗熊,我恨死你了,你不但混得风生水起,每天还抱着娇妻享受,更有刘念这美人坯子像狗皮膏药贴着你!我们驴背上看唱本——走着瞧,这世上有我无你,一定泡到刘念狠狠蹂躏!”
况平原跑到自己楼上房间,关门玩起游戏升级来……
熊四海家客厅,第二天的后半夜,光线朦朦,烛泪串串。两盏长命灯灯苗如豆,虽然微弱但都相互照耀着。猫头鹰在黑夜中凄凉地啼叫着,寂静的夜空中,传来母亲恸哭儿子的悲痛哭声,传来妻子恸哭亡夫的阵阵凄惨哀歌。
熊四海守着熊幽兰和熊小晖的尸体,紧紧抓着小晖冰凉彻骨的小手,泥塑木雕般坐在方凳上,他双眼红肿,目光深邃地沉思着,但他显得万分疲乏和憔悴。
经过一个昼夜的艰苦努力,全村搜救抢挖被压乡亲的工作才结束,熊四海带伤抢险终于平安挺了过来,无家可归的村民也安排下去,他家也住进来一家。熊四海虽然非常疲惫,但他还是坚决地让母亲和妻子去休息,自己一人守灵,周大山不好拂他的意,但还是坚持睡在旁边的沙发上。
周大山醒来看看手表已经三点钟了,急忙站起来恳切地道:“哥,你早累坏了,又有伤在身,天已经快亮了,你赶紧休息吧。”
熊四海痛苦不堪地说:“我没有保护好他们,让我好好陪陪他们吧。”
周大山哭泣道:“都是我的过错,你打我骂我吧!”他一下扑进熊四海的怀中,两人紧拥而泣。
香炉上点着一对粗大白烛,烛光摇曳,光线暗淡,仿佛悲痛难抑,烛泪决堤般溢出,一下流到茶几上面一大滩……
熊四海首先抑制住感情,拍着大山的背宽慰和鼓励道:“这种重大灾难一旦形成,我们是无法对抗的,你根本不用自责。但是,如果我们再不采取坚决措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自然灾害还会扩大十倍、百倍,甚至最终全球争夺生存资源,最后使用极端武器危及整个人类!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再也不能逃避和推卸责任!”
周大山抬起泪眼注视着熊四海,困惑地说:“我有些听不明白,我们这种小泥鳅,还能翻起三尺浪?”
“你太看不起自己了,只要我们扬长避短坚持不懈,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条出海蛟龙,就会有一飞冲天的成功!”
“你这样说就证明你已经胸有成竹,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熊四海耐心地开导:“办法很简单,森林被大量毁灭,就会引发大规模旱涝冰雹风沙泥石流之类的自然灾害,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恢复大面积森林草地。”
周大山毅然道:“只要你不嫌我呆笨,任何艰难险阻我也跟你闯!”
两双大手紧紧握在一起,熊四海诚挚地鼓励道:“好,我们必须杀出一条血路,既要改善生存环境,又要兼顾乡亲们的经济发展,再不能让亲人和父老乡亲遭受各种灾难和贫困交加了!”
周大山慨然道:“你今后尽管吩咐就行,但不晓得我们怎么做才能达到这样的双重目的?”
熊四海拍拍他后背,万分疲惫地说:“谢谢你,你我是永远的兄弟,我已有了眉目,等安葬他们后,我们再仔细商量。”
“好!”周大山毅然道:“你不休息就练功恢复体力吧,你还任重道远呀!”
“行,我听你的。”他坐到沙发上脱掉运动鞋,盘上双腿放松身心开始吐纳。
明天。就是全村亡人的统一下葬日,是刘文达选择的百年难得一遇的良辰吉日,熊四海知道,他和矿太岳家的矛盾即将走向明朗化、激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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