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只是担心你无意间说漏了。”
受家庭窘态和形势所迫,张黑牛只得俯首认命,只得和过去不屑为伍的下三滥同流合污,于是道歉道:“过去情况不同,所以拒绝你几次,请你别见怪,现在只要不犯国法,一定和你联手!”
“我们两兄弟不必客套。”
两人从黑暗中出来,况一华故意大声道:“听说萧村长女婿去找林会长,要办什么竹器加工厂了,你晓得吗?”
张黑牛自卑道:“听说了,与我这残废人没有关系。”他的自信心被妻子的离家出走行为,完完全全击碎,更何况熊四海是否能够成功,也还是个未知数,仅仅资金就是一个很大的难关,而最现实最关键的是他急需花钱,老爸的医药费、儿女的书学费等等等等,都逼迫着他迫不及待的付诸行动!
常言道路上说话,草丛有人。二人离去一会,萧从瑛母亲东张西望地从黑暗中走出来,她特别喜欢出来为丈夫偷偷地在全村探听消息,以满足自己高人一等的虚荣心,这次居然无意中得到这个惊天大秘密!
晚上,市里大众旅店的单人房间里。
熊四海穿着背心短裤坐在床上沉思,萧从瑛穿着一件极短的连衣裙在用毛巾擦拭刚刚洗过的湿发,连衣裙是半透明的绢丝布料,欺霜压雪的白嫩肤色,玲珑有致的优美曲线,都若隐若现地展现在他面前,这种朦朦胧胧的视觉冲击,比起坦诚相见更具诱惑力。他心里只引起半分躁动,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准备在查号台找到市府的电话,再由此追寻林市长的电话号码和行踪。
可在这时,萧从瑛扔掉毛巾,右脚一跨骑在熊四海大腿上,呼吸急促两眼放光地紧盯着他双眼,脸上笑容更加如鲜花怒放,她紧紧搂住他,十指仿佛要抓进他肉中,使出浑身本领挑逗。她毕竟长期压抑自己的欲望,现在又处于安全放松的全新环境,让她想入非非,潇洒而强劲的他曾让她一夜夜疯狂得死去活来,更让她热血汹涌的是,她已三十来岁,生命力到达最鼎盛时期,强烈的欲念日夜不休地在她体内奔涌呐喊,她急需疯狂地渲泄才能维持生理和心理的平衡。
他一动不动地闭上双眼,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良久,他十分冷漠地劝阻道:“好了,我先查会长的手机号和他的行踪。”
她的手并未停下,恨恨地:“又找借口!我是活生生的女人,你这样使用冷暴力,太不近人情了吧?!”
他平静地劝导道:“你以为我好过呀?你的慢性乙肝我花费巨资都久治不愈,虽然我注射了疫苗,可是也不可能绝对保险,我也是提心吊胆过日子,如果两人感染上就更麻烦了,那些措施也没有什么用,低矮的土堤镇不住凶猛的洪水,我们绝对不能冒险!”
她两眼冒出火来,怒声道:“那你说怎么办?”
他宽慰道:“再找乙肝专家咨询健康的生活方式,就这样吧。”
她恶狠狠地抓住他双肩摇晃着威胁道:“你现在不要,那就永远不要碰我!”她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哭泣着跳到地上冲到厕所,咣地关上木门自己……
熊四海再不受干扰,拨通查号台号码,查询到市商会座机号,再询问林会长手机号,对方仍将会长的热线电话转告给他,他苦笑道:“我大老远专程赶来,是想马上见到会长!”
“直接去找。”
“守卫阻拦。”
“到接待来访者办公室去。”
“是会长当面相约一见。”
“会长约你还找不到吗?荒唐!”电话啪地被立即挂断。
熊四海皱皱剑眉,但他很快舒展开了,双眼闪着刚毅的光芒:俗话说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到黄河跨越过去了,还不会死心!
他经过仔细推敲过的目标是不会放弃的,比如他的作家理想,就象吃了定心丸,他毫不气馁地放下手机,转身面向东方盘腿而坐,右手大拇指掐着左掌心,从头到脚全身放松,很快进入练功状态,当然要以饱满的精神迎接明天的挑战!
他和萧从瑛严肃地约定过,他如果处于练功状态绝不能打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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