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太岳毕竟姜是老的辣,马上扶起成善淑连掐几次人中穴抢救起来。况一华醒悟过来立即扶住况平原。
况平伟从愣怔中回过神,一边蹒跚着追熊四海,一边怒发冲冠地大吼道:“臭狗熊还钱来,马上还老子两万现金,老子和你拚了!”他双脚负痛左脚尖踢上右后跟摔倒在地,先前的挫伤又被残忍撕裂,痛得他啊啊啊嗷嗷惨叫。
在场足有近两千村民,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搀扶况平伟,虽然村民热情善良、敦厚朴实,但这况家人历来目中无人,大事小情一定要占尽上风,贪得无厌而又心狠手辣,绝大部分乡亲都直接受过况家欺压,惹不起肯定躲得起,所以根本就没人和况家真心交往,包括姓况的本家人。
张黑牛犹豫再三,看在况一华面子上勉强上前扶起况平伟。
况平原见自己一家人惨不忍睹,在场村民根本无人主动帮忙,更有几人在厨房门口幸灾乐祸地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看着自家几人掩口偷笑,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心胸狭隘的他又被气得喷出一口鲜血,跺脚大叫道:“都给老子滚!滚!滚!”
乡亲们不满地低声指责着,甚至偷骂着,脸色阴沉地不欢而散,因为来的人都是送礼了的,还因为帮忙张罗的人和打锣鼓、玩狮龙的人都还没有拿到红包或工钱。
空旷的晒谷场很快只剩下高耸的桌子垛,和况家这几名残兵败将,客厅里更是所有桌面杯盘狼藉,地面到处都是残汤剩饭,而且没有一人收拾打扫!
真是福祸与共、人生无常,刚才还得威威风风、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眨眼间就变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肮肮脏脏!
况太岳、况平伟妻子、张黑牛、况一华四人将成善淑、况平伟兄弟扶到各自的寝室,况太岳不想两个外人更多地看到他家的失败和难堪,非常冷淡地打发二人走了。
漆黑的夜色好像墨汁一般充斥着夜空,那样浓重,那样广阔,别人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而今晚更是黑得像钻进墨缸中,睁开双目和闭上两眼的效果都完全一样!
况一华驾着摩托车载着张黑牛,打开远光灯,“突突突”地喷着黑烟,急急赶回家去。
张黑牛一手挟着双拐,一手抓着货架,大脑中不断闪现着他近期看到的熊四海的言谈举止,企盼他在市里带回希望,但他马上又自卑起来,自己不过是又老又穷又残的一个低文化农民,而且和他又没有真正交情,对方不计较他重伤自己已经够意思,医院的掏心话不过是当时的场面话而已,他怎么也不会帮到自己!他神色黯然地低下头去。
况一华喜气洋洋地说:“虽然那两万重奖飞掉了,可哥们马上就要发横财了,回去就抓紧时间收拾一下,明天中午就能上路了。”
张黑牛不解地询问道:“你朋友怎么提前了?”
“他……他这趟生意做砸了。”况一华只能实话实说。
“你不是说很保险吗?”张黑牛不放心地追问,“是砸在公安手上还是同道黑吃黑?”
“公安不易发现,”况一华忌惮张黑牛武力值,只得合盘托出,“同伙争抢货源引起火并,他虽然赢了,但损失了不少兄弟,所以他特来请你我兄弟出山。”
“对方肯定会复仇,竞争对手、黑白之间、上下线之间、兄弟之间随时都可能拚个你死我活,那种生活真是累呀!”张黑牛感叹道。
况一华笑道:“不冒风险哪有横财?黑道讲的就是人强马壮手段黑,我们几大高手联手怕什么?再说,我俩多长个心眼,捞够油水就洗手不干,也没什么后遗症嘛。”
张黑牛皱眉道:“你想法太简单了,沾上手就永远洗不掉了,犯了国法就永远是罪犯了,那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不归路呀!”
况一华担心地皱眉责问道:“张大哥,你难道打退堂鼓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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