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吃得酣畅,聊着过往的种种。不过顾从之只听不说,可易立时而又将话题转到顾从之身上,见我哀求他不要不耐烦的眼神,他只能巧妙转移话题,也是辛苦。
我感受着店内热切的生活气息,不时环顾四周,过了午饭时间,人们逐渐离开,店家也不像刚开始时忙碌,坐在柜台里,低头看着手机。
人们的脸上皆是笑容,没有险恶,没有虚伪,没有丑陋。
酒足饭饱后,又跟着易立在镇子四处转了转,回到旅店,三人各自回屋休息。
午后,顾从之过来敲门,说有事要离开,叫我不用担心,处理完后,他自会找我,到时再联系,我自然只能应允。
有些失望,曾经想过一人游历,可毕竟女性力量有限,遇到危险,若无人撑腰,总归就不能尽兴的到各处都转一转,留下遗憾。
目送顾从之离开,接近傍晚,易立又来找我。她明显打扮了一番,听我说顾从之离开,她惨绝人寰的哀嚎了几声,怪我不早点告诉她。我只说怕打扰到她,她听后还是叹息我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她热烈的感情。
同时,看着她失落,我觉得我们好像又回到小时候。那时她虽温柔但勇敢,只要是她爱惜的,她就会努力争取,我既羡慕又觉得太夸张。
她继续叹息不已时,楼下传来开门声,应是有客人来。我们忙下了楼,果然一位衣着正式的男性前来问询此处是否还有空房间,是否安静,因为有家人要来此居住,若是环境良好,可高价入住,但有一个要求,就是其他客人得离开。
除了我,店里根本没有其他客人,易立连连点头说好,并介绍房间情况,那人看了一番说随后会来。
易立同我将我的行李搬到她房间,两人吭哧吭哧地收拾好我先前住过的屋子。
我才又回想起刚走的那人,他看起来英武严厉,棱角分明,肤色阴白,神情锐利,想再走的近些观看,反而看不清他的面目。
不多时,果然有十几个成人陆续进入店中,皆为中性装扮,有高有低,身材各异,但众人外貌却极其相似,果然是一家人。
最先来过的人交待我们不用担心家里人的用度和习惯,他们到此只为举办某种形式的变装会,所以我们无需提供餐食,还说趁坝上有人放烟火,我和易立出去游玩即可。
易立听后大喜,竟有如此自便的客人,感觉她巴不得自己什么都不干就能挣到钱。粗略的登记了入住信息后,拉着我换了厚的衣服夺门而出,生怕客人反悔。
离开时,我再回望一眼众人的相貌,还是模糊一片,我心中存了疑惑。
赶至会场后,放烟火的人几乎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我感叹中年人们既有钱又有空闲。却又突然见到那个预定房间的客人,他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对我温柔露出笑容,一闪而过,我未及回应,也不明所以。
赶忙问易立有没有看到房客,她扯着嗓子叫我看烟火。想着来人种种,不得头绪,易立兴致高昂,觉得即便那人出现在坝上也毫无奇特之处。坝上有节,来这儿的游客出现在这里再平常不过,我便也作罢。
坝上灯火通明,人不多却熙攘,相交欢愉,我们也忘却烦恼,尽情肆意,直到半夜两人才返回店中。
店中竟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景象,我俩面面相觑。像从来没有人来过,只有前台柜上的现金证明几个小时前有一大群人确实出现过在这里。易立迅速全屋转一圈,看有没有东西丢失。
我想着那群怪人,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敏感。
“有丢什么吗?”我问。
“没有,奇怪,这群人到底干嘛的?”易立也惊奇起来。
“可能就是一帮喜欢变装的游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我说出最简单的情况。
“可能吧,那他们后半夜会不会再回来?毕竟他们付的是一整天的费用。”易立握着一叠不薄的红色钞票。
“可能,不过我们先睡吧,回来了自然就知道了。”
两人眼看着时间很晚,没怎么聊天便入睡。
直到后半夜,耳边突然传来惊恐的尖叫声,持续不断,我惊诧睁眼。房间还处在黑暗中,只隐约看到易立跪在床上,挥舞着手臂大叫,那声音像发情的夜猫一般因落败其他公猫后绝望吼叫,凄惨可怖,听着让人心都跟着摇动起来。
我迅速坐起查看原因,只见她抬起另一只胳膊,指着屋子中央,我朝她指的方向看去,月光透过窗帘在屋中央投射了一片辉光,辉光中央,一个人影直直的矗立着,我全身汗毛瞬间立起来。
是谁?顾从之?稳下心神,竭力想看清来人的面貌,可越是想看清视力越是模糊,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屋子中央站立的是个男人,手中竟握着发光的短刀,一动不动。
知道引起易立大叫的原因后,也断定来人不善,当下不知如何是好,也开始和她一样狂乱的吼叫起来,希望通过叫喊声引来可以救命的人我们的叫声撕心裂肺,像是那人的刀已经插入我们的心脏,并准备肢解我们。
站立着的人似是不知道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明显一愣。我虽害怕至极,但吼叫之时,仍不忘跳下床,从床头的背包中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刀。这把短刀是林尉送我下山时赠的,叫我防身用。刀鞘属银质,刀体不知是什么金属,重量很轻,很精巧,当时会收下也是因为被短刀的外形吸引。时不时拿出来把玩,连带刀柄也不过与整个手掌一样长。
此时急忙退了刀鞘,细长的刀体延伸到刀尖,闪着银色的柔光,之前一直不觉得它是防身的利器,更像是纪念品,现下居然有了用武处!
屋子中央的人又是一愣,后退一步,似是确认了有人与易立同一间房,也确认了同房的人居然会拿出短刀。可就在那刻那人突然举起握刀的手臂朝易立的床边快速冲过去,我下意识的极尽自己所能的同时冲过去,即便害怕到要死也要拼尽全身力气搏一搏,绝不能叫他伤了易立。
来不及重新审定我和易立之间的感情是不是深到自己能为了她不顾安危,也来不及悲叹我悲惨的际遇,只是觉得自己这一冲可叫来人不死也伤
在那人到达之前我挡在易立身边,她未停止惨叫,我挥刀向来人刺去,那人也向我刺过来。他与我都不及闪躲对方的短刀,刀尖纷纷刺入我和他的身体我竟如此勇猛?好在那人体型矮小,刺过来的刀并未插进我胸腔里的重要器官上,刀刃只是撕裂我的皮肤软组织进入右侧腹腔壁那里,而我的刀直直地插在他的左肩靠近心脏的地方。
我因下腹疼痛,无法拔出他肩上的刀再进行防御,放开刀柄,捂住自己的伤口向后退去,重重的跌坐在易立怀中。那人也向后退去,可是他并未离开,定了定神后,居然将肩上的短刀拔出,举着我的刀又冲过来!
易立终于吓到失声,不做任何反应,我只得迅速翻下床,将地上随手能拿到的金属痰盂用力扔过去
什么意思?梦中受的苦还不够,现在是真的要我死了?
昏暗中厚重古老痰盂的锐利边缘正中来人的眉心,只一瞬那人晃晃悠悠的摔倒在地,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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