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喝得开心,不由一阵东张西望。小店不大,从门口到吧台不过七八步的距离,但是再往里走,却有个被货架隔出来的空间,灯光幽暗,似乎别有洞天。
“诶?那里面摆的什么?”可依捧着杯子离开座位好奇的走过去,入口的房梁上垂着一排铁片儿制成的风铃,虽然窗子都关着,铁片儿纹丝不动,可依却在那风铃下听到“叮”的一声空灵悦耳,怔在那里。
隔间不大,只在靠窗的位置摆了一个茶几,两只藤椅。最惹眼的是地板正中间精致明亮的玻璃柜子,里面低调柔和的灯光把黑丝绒映衬得星空一般,一件件璀璨夺目的饰物静静的陈列其中。
不过,让可依愣住的不是那些晶晶亮的饰,而是挂在墙上的照片。
可依无法解释自己竟然被一张几乎占了半面墙的照片镇住了,而那照片里低眉浅笑的女子每天都跟自己隔着办公桌相对而坐。
照片很大,却并未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只因她的眼神是望向别处的。看似目光躲闪,其实微微颔的姿态里敛不够三分娇羞,眼帘也并未垂落,而是柔亮通透的看着某个地方,那唇边勾起的若有似无的笑意,更使人猜度起她心中转动的心思,彷佛下一刻便要凝眸侧,说出撩拨心弦的话儿来。
墨绿色的丝绒晚装是无袖的,领口开得极低,偏偏那一只胳膊还要承托在沉甸甸的胸乳下缘,即便是柔美如鹤颈的手腕上缠着数匝细链,还在腕根处倒坠着一颗幽蓝的心形宝石,仍无法让人忽视那原本的娇弹饱腻越的呼之欲出。可依不由在心里摇头,可怎么藏得住啊?
所幸,在那沟壑幽深的浅蜜色肌肤上陷着一枚拇指大小的冰蓝色水滴,好像一剂提神醒脑的灵丹,瞬间镇住了肉欲横流的火焰山。然而,令人担心的是那柔腻的肌肤恐怕太光滑,再加上女子的体势是倾斜的,水滴根本撑持不住,很快就会随着女子撩动丝的动作坠入深谷,化作一股灵泉。
那只正把鬓撩过耳后的手上戴着跟可依一模一样的戒指,却借着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变成了鬓旁的一枚饰,在三千柔丝的牵绊中熠熠生辉。
刚刚撩起长的动作正好逆着她的眼神,浑然天成的呼应呈现的不过是女子最最寻常的姿态,却说不出的楚楚动人。那根熘过指尖儿的凌乱丝穿越腮边唇角的轮廓,更加柔韧轻盈却一千钧的牵动着丝丝缕缕的风情。
无需更多细节的证明,这显然不是个摆好的poss,而是一个撩人刹那的完美捕捉。此刻,那个成功的捕手终于收拾停当,站在了可依身后。
岳寒还真没想过会有个婧姐的熟人来店里愣,好像心里的秘密被戳穿了似的,莫名其妙的直打鼓,神叨叨的来了句:“呵呵,认识哈?”可依扭过头,从上到下把岳寒扫描了一个来回,没说话,捧着咖啡继续喝着。岳寒给打量得浑身不自在,慌忙躲开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装作继续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
谁能想到,这其实是那天岳寒第一次按下快门儿拍下的照片呢?在那之前,祁婧紧张得坐立不安,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惹得租器材的小吴捂着嘴直乐,眼睛却不舍昼夜的监视着装备区毫不放松。
岳寒好说歹说把他打了,才放心回来安抚满头是汗的祁婧。
“我是不是太废物了?”祁婧不停用手在胸口扇着,不好意思的瞟了一眼茶几上的相机。岳寒用毛巾小心的沾去她额头上的细汗,撩起刘海儿的手指竟然触电似的一抖,只觉得从指缝间掠过的丝无比的顺滑,一缕清甜的氤氲香气缠绕在鼻尖儿上,气儿就怎么也喘不匀了。
把毛巾递到祁婧手里,岳寒不敢低头看那片白腻腻的胸脯,双手抓过相机噘着屁股后退几步,语无伦次的说:“婧姐,你别害怕,别紧张哈,这屋里就咱俩,没别人,你放心,我非礼勿视……我除了相机哪儿都不看……”。
祁婧一边擦汗一边答应着:“哦,好……嗯,我,唉,我尽量吧!”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开始拍爱情动作片儿的节奏。
岳寒早在心里搧了自己十七八个嘴巴子,哪儿都不看怎么td拍照片啊?白活这么大,话都不会说了!一边摆弄着相机,一边做着深呼吸,总算辨清了东南西北,缓缓坐在门边的凳子上。
一时间,整屋子的尴尬凝固起来。
祁婧那边没有声音,岳寒低着头,大拇指一遍一遍的搓着数码相机的屏幕,嘴边儿没一句合适的嗑儿能唠似的,浑身的关节好像越来越僵,终于忍不住歪头装作不经意的偷瞄一眼,只见祁婧双手交握身前,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正斜着眼睛看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把头低下去了。
两个人面无表情的对视了五秒钟,“噗嗤”一声,不约而同的笑了。岳寒只觉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抬眼望去,眼前的美人好像一下从平面的画里走了出来似的,聘聘婷婷,仪态万千,一派女神风范。
忽然,岳寒明白了一个道理,面对如此美丽的存在,非礼勿视太t不礼貌了,不但不礼貌,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婧主子,您真是美极了!”岳寒知道自己笑得一点儿都不猥琐。
“贫嘴!”祁婧立马横了他一眼,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就在这瞬息之间,紧绷的身子恢复了妖娆,眼睛里的笑也似读懂了风月。
“对,就要这个范儿,您可是女神级的,哪能跟没出阁的小格格似的,就是满朝文武,顾命大臣都跪在您脚底下,咱也不能失了皇家的威仪体统不是。”岳寒见了主子的笑脸儿,舌头装上了弹簧,脸皮也厚了,手指头也不麻了,利落的举起了相机。
“咒我守寡是吧,掌嘴!”如今的“婧主子”已经不是胡杨树下羞红了脸不知所措的“婧主子”了,这戏搭的没毛病。
“嘿嘿,主子您坐着,看别累坏了您!等咱拍完了照片儿,我自己领嘴巴子去。”祁婧彷佛颇为受用似的,递过来的眼波儿与其说是轻怼不如说是慢撩,轻移莲步,准备落座。
就在她将坐未坐的刹那,岳寒按下了快门儿……“你心里喜欢她?”可依姑娘的咖啡喝了一半儿,又低头抿了一口,有滋有味儿的品咂着,抬起头来看着照片,终于一针见血的念动了真言:“不会是爱上她了吧?”岳寒立马嵴梁骨都僵了,晒然一笑:“别开玩笑哈,我就是请婧姐帮个忙嘛,你不知道,自从挂出这些照片,已经卖出去二十多套了。”可依深深的望了岳寒一眼,扭头往里走去。在以暗沉的色调浓烈涂鸦的墙上,挂着大大小小十几张照片,应该都是在店里拍的,但没有一张不是动态的抓拍,甚至画面里的饰都有了轻微的虚影。
“果然不一样啊!”可依边走边说,“别人拍饰都是要彰显奢华典雅,高贵精致,你们的照片啊,只会让男人看了幻想,女人看了嫉恨,这样真的好么?”可依说话的同时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嫉恨的小女人。同样的戒指,戴在自己手上可以称得上是锦上添花,相得益彰,可是这些亮晶晶的小东西被那个女人戴在身上,竟彷佛一下从宝石变成了星星,每一颗都刻满了故事,遥远而神秘起来了。
“那不是正好么,哪个女人不盼着男人对自己充满幻想,让别的女人羡慕嫉妒恨啊?”岳寒正自得意,一根笋尖儿似的小拇指竖在了眼前,冰蓝色的宝石散着魔力,吸住了他的目光。
“哼,还不承认么?”可依举着小拇指,眼睛瞪得就像个鬼上身的小巫婆,“这个,就是你的幻想吧,要不要我来演红娘啊?”“不是……哪儿跟哪儿啊这是?”岳寒含煳其辞的同时不由纳闷儿了,这丫头怎么把话反着说呢?
“不是那个意思啊?”可依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好吧!周一上班我就去跟她说,岳掌柜托我表达谢意,说有了您的代言生意火得不得了,回头准备给您分红呢!”“别呀……你说这个干嘛呀?我……”岳寒直后悔刚才没在咖啡里下点儿蒙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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