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胀到麻,到最后腰下整片屁股仿佛都没了知觉,只能感到臀眼里粗大鸡巴仍在抽插不休,她慌乱至极,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少时候,担心自己谷道会不会此后再也关不上门。
眼看着就要喊出来抗议之际,袁忠义总算到了,粗喘一声,抱紧她屁股贴上来,肉棒在菊蕊里头猛跳几下,留下一大片浓稠浆液,心满意足缓缓退了出去。
“恭喜妹妹,又有一处结下仙缘,你可以说话了。”听贺仙澄一说,霍文莺柳眉倒竖翻身坐起,结果红肿屁眼一痛,哎呀一声赶忙换成跪姿,用后脚跟托住臀尖,好让腚沟悬空,委屈道:“这……这鬼地方,难道姐姐也洗过么?”贺仙澄含笑点头,拿起那个油葫芦道:“实不相瞒,这物件,姐姐就是为自己做的。我是想着今后咱们算一家人,这才忍痛割爱给你用了。那里乃是五谷轮回之所,想要得道飞升,不时时清洁怎么成,与仙体结缘一次,堪比水冲油润十、七八回,还不必吸风饮露辟谷,此等好事,换个寻常女子,可是休想。”霍文莺捂着遭了重创的屁股,将信将疑,“当真?”贺仙澄微笑道:“此事岂能做得假,今后你我是要一同侍奉仙体的,你若不信,明晚待我该服侍的时候,用不用此处,你一看便知。”霍文莺心中烦躁不已,除了爹她就没服过谁,结果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仙丹,不知不觉多了一个比爹还麻烦的男人,要说情愿,自然是勉强得很。
贺仙澄眸子一转,又道:“文莺,你若是留恋凡尘,不愿受赐,如今三门洗了其二,你反悔还来得及,只要断绝贪念,不再留恋仙丹的滋味,那你这便可以走了。”霍文莺哪里肯走,没了飞仙丹,不如让她没了命。她气哼哼扭脸看一眼溪水中清洗胯下的袁忠义,咬牙道:“三个都已经洗了俩,我……才不走。”贺仙澄眼中笑意更浓,往火里添了些柴,道:“如此甚好,那你将拇指放在嘴里,随我来学学,接下来要洗的地方该如何配合吧。”霍文莺蹙眉看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压抑着怒气道:“这……这、这不是……不就是给人吹箫么!你要我婊子一样给他含那活儿?”贺仙澄将自己拇指上的唾液擦干,淡淡道:“你不愿动,只把嘴巴收紧亦可,就怕智信动起来收束不住,叫你难受,你自己来动,洗起来总要好过许多。”到这会儿霍文莺自然也知道,所谓结仙缘,就是叫仙体肏她,洗哪儿就是肏哪儿,精射进来就算洗过。可之前霍四方打算干的事儿就是拉拢三江仙姑成亲结仙缘,仙体被肏都能结,那肏人理应结得更实,她也没什么话可辩驳。
“可……那活儿……才……才进过……我屁股啊。”她胀红了脸抱怨,就算溪水清洗,她怎么忍得了去吃自己屁眼里出来的东西。
“先不说智信已经去洗了,就算没洗,那也是你留下的凡俗污秽,你自己清理一番,天经地义。”贺仙澄淡淡说罢,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俗心较重,还没有悟到仙家的好处,我为你求情,让智信先去洗洗,过会儿他回来,我也会先作表率,之后你再有嫌弃,那就是嫌我的口水不干净咯?”霍文莺踌躇半天,心想牝户、屁眼都被肏了个透,在嘴巴上一直矫情,最后丢了仙丹,才叫追悔莫及,只得不情不愿道:“那我就先看姐姐……怎么做了。”那水淋淋的阳物上只留着一点点残留油香,贺仙澄满不在乎,袁忠义刚一站定,就将霍文莺拉过来跪好,叫她看着,横吮竖舔,着实给她露了一手……不,一口。
霍文莺过往只擅长舔沟,还喜欢隔着嫩皮轻轻啃咬女子阴核,等到轮她上嘴,不久便连碰了好几次牙。
不过袁忠义阳物雄伟,早习惯被姑娘贝齿刮蹭,在对方裹含熟练之前,往往只让龟头压在舌根后头,于深处往复。
渐渐下颌打开,唇舌稔熟,他这才一下下逐步抽到外面,享受柔软肉瓣与舌尖上腭间层次分明的磨蹭。
贺仙澄在旁看着,偶尔出言指点,待到霍文莺越动越顺,便添柴旺火,在旁仰头看着袁忠义的状态。
一刻过去,她见霍文莺渐渐没了力气,腰身都歪斜到一旁,便对袁忠义使个眼色,道:“好,文莺,差不多快要够了,之后到你嘴里那些,可切莫漏出太多,须得好好吞咽,上下夹攻,才能令你一身俗气得到涤荡。”霍文莺药后浑噩,体力消耗,已经困倦得很,含着阳物听了个大概,就感到舌面上鸡巴忽然一挺戳到深处,跟着就是一股黏液喷洒进来,味道倒是也尝不出什么,只记得贺仙澄的叮嘱,急忙一口口混着唾沫咽下去。
等擦净唇角,她算是松了口气,软软坐在火边喝了些水,低头道:“我好累,咱们该回去了吧?”贺仙澄摇摇头,将她才拿到身前的衣物又扯下铺在了地上。
“还没完么?”霍文莺愣住,见袁忠义也没穿衣服,不禁颤声道,“我过来……这也快一个时辰了吧?”贺仙澄丢了几块削皮木头进去,淡淡道:“三门初洗后头一夜,是最不能松懈的。仙体精元赠予你体内,若是不加巩固,你一觉睡过去,这些心血中,十之七八都要付诸东流。”“那……我该如何?”霍文莺瞪着眼睛道,“难道要我夹块木头塞住?”贺仙澄微笑道:“那倒不必,今夜你辛苦些,就莫要睡了。”“啊?”霍文莺一惊,正想再说什么,却被贺仙澄一扑按倒,赤条条压在下面。
她本就垂涎此女良久,喉头咕咚一声,顿时不想再动。
转眼间,贺仙澄的灵活双手,就将她重新拖回到情欲的泥沼之中。
等袁忠义恢复过来,那粗大阳物,便又钻进了她红肿后更加紧窄的肥嫩牝肉深处。
如是往复,霍文莺昏昏沉沉泄了又泄,晕了又醒,脱身无法,欲睡不能,深夜倦极本已有些抵受不住,却又被半颗飞仙丹熏起了精神。
一夜无眠,她置身于极乐浪潮上起起伏伏,只觉一生都未曾似今夜这般快活,又在疲倦与承受不住的欢愉中感到无法形容的难过,不论怎么求饶哀告也不得解脱。
等东方天边泛起一线鱼肚白,霍文莺已真真正正由内而外被联手的袁忠义和贺仙澄洗了一遍,明明眼睛怎么努力也只能撑开一缝,仍乖巧问道:“姐姐……我……我……能睡一会儿……么?我实在……实在是……吃不消……了……”贺仙澄拿起之前垫在她臀下的裙布,双掌一拧,用哗啦流下的水浇灭了剩下那一点炭火,“你睡吧,一会儿,我们带你回去。”“我……那丫鬟……呢?”袁忠义斜瞥一眼,皱眉过去探了一下鼻息,弯腰摸出了衣服里揣的小刀,道:“你不必挂心她了,今日我会托人将她送去山中洞府,自此走修道成仙的路。”“哦……”霍文莺应了一声,脑袋一歪,彻底睡死了过去。
袁忠义摸了摸刀锋上残留的野猪血肉,对着气若游丝已经没什么用处的丫鬟,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这一天赶路,霍文莺昏睡在唐飞凤怀中,用软垫子包着屁股,足足六个时辰未醒。
晚上众人露宿在一片旷野,临近小河,饮水无忧。干粮不多,也难吃得很,袁忠义这才说起,昨夜那头猪其实不小,还剩了不少好肉,只是不太新鲜,得加重料久炖,大家须多等阵子。
霍家最不缺的便是盐,霍文莺当即催促,叫他快些炖上。
那一大锅肉着实不少,还分外肥嫩可口,剔得颇为干净,不见半根骨头。
袁忠义说怕她们不够,去河里捉了条鱼,随便烤来自己吃了,这边没尝半口。
贺仙澄推说太过油腻,只嚼了两口饼子。
唐飞凤用竹筷在锅里搅了几下,嗅嗅味道,说想吃素,便去拔了些野菜,夹在饼里果腹。
霍文莺一天昏昏沉沉,体力消耗极大,早已饥肠辘辘,大口大口吃得很香,满嘴油花。
到最后剩了些带皮花肉,她肚子已饱,另外几人也早吃够,环视一圈,想起唯独少了自己宠爱的那个身影,忍不住轻轻叹道:“唉……她要还在,这一点儿,就够她一顿了。”袁忠义望着那块皮外无毛的嫩肉,微笑道:“放心,那丫头对将军情深义重,必定恨不得与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飞仙丹的事是秘密,霍文莺也不好多说,低头叹道:“哪有那么多永不分离的好事啊……”说着,她将那块肉吃进嘴里,慢慢咀嚼,缓缓咽下。
鹿灵宝和张红菱分掉最后几块,喝完肉汤,一起打了个饱嗝,不禁相视一笑。
黑黝黝的锅里,什么也没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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