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陈志宏报仇!为陈校尉报仇!”
带着泪水的吼叫声响起,隋军队伍的绝地大反击也就此展开,郭峰和陈祠两个校尉各拎刀棍,虎目含泪的带头冲向已经彻底大乱的叛军骑兵队伍,后面已经失去了带队将领的陈志宏团队冲得更快,团中将士个个状如疯魔,哭着喊着凶狠挥动刀枪,招招式式都是同归于尽的凶狠,不要命的疯狂砍杀敌人,那怕敌人的刀枪已经砍到刺到面前也是不躲不闪,红着眼睛只是把手中刀枪往敌人身上招呼。
最后的十几枚原始手雷被报国军将士奋力扔进了敌人密集处,剧烈的爆炸接二连三在叛军人群中响起,把乱成一团的叛军骑兵炸得人仰马翻,人喊马嘶,震得头晕目眩,双耳失聪,原本就已经十分混乱的队伍,也彻底混乱到了极点,在报国军将士的舍命冲杀面前更加没有抵抗之力,也迅速由混乱状态进入了崩溃状态。
叛军骑兵队伍想不崩溃也不行了,先是遭到了提前数百年问世的原始火药武器突然袭击,接着主帅杨玄感在战场上失踪——当时太过混乱,绝大部分的叛军骑兵甚至都没有看到杨玄感被报国军将士生擒活捉,再然后猛如老虎恶如狼的报国军队伍又象疯了一样的杀了上来,怒吼狂喊着亡命冲杀,群龙无首又处于混乱状态的叛军骑兵如果再不崩溃,那他们就得改一个名字叫做天兵天将了。
报国军将士急风暴雨般的砍杀间,惊慌失措的叛军骑兵开始了狼狈败逃,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掉转马头,撒腿冲锋向来路逃命,慌乱间互相碰撞,落马无数,互相践踏,死者众多,报国军队伍则是紧追不舍,撵着叛军骑兵的屁股尽情砍杀,砍得那些逃跑不及的叛军士兵血肉横飞,哭喊震天,也杀得远处的叛军士兵心惊胆战,撒腿逃命间更加无心恋战。
与此同时,隋军旗阵中也响起了全面总攻的战鼓声,看到叛军骑兵队伍已然混乱溃败,之前远远躲在道路两侧的隋军五个团队也毫不犹豫,马上欢呼嚎叫着挥刀杀了上来,趁火打劫拼命砍杀叛军骑兵,三面夹击已然溃不成军的叛军骑兵队伍,三面受袭的叛军骑兵心理更加崩溃,匆忙逃命间直接闯进了后面的叛军步兵队伍,马蹄践踏,踩死踏伤许多叛军步兵,导致杨恭道率领的叛军步兵队伍顿时大乱,在根本没有与隋军交手的情况下就已经彻底崩溃,隋炀帝的不孝贤侄杨恭道见势不妙,也是掉转马头拍马就跑,叛军步兵队伍也随之失去了将领指挥,队伍陷入了更加混乱的状态。
还有两翼战场,看到中军大胜,虽然还没有来得及知道报国军已经俘虏了杨玄感,承受压力较小的隋军右翼率先发起了反击,欢呼着凶狠挥舞刀枪杀退栅栏外的叛军队伍不说,还主动越过了栅栏向叛军队伍冲锋砍杀,叛军队伍则是因为自军的中军大败而士气大沮,为了保命争相退却,统率这些叛军的赵怀义努力约束队伍却收效不大,失败几成定局。
真正的主战场左翼这边,因为对手是叛军队伍中一线精锐杨积善队伍的缘故,尽管看到了中军大胜,刘长恭麾下的队伍还是无法把杨积善的队伍重新杀退,仅仅只是凭借士气上升的动力重新稳住了防线,没让杨积善队伍继续向内挺进而已。不过这样的情况就彻底改变了,当得知了报国军生擒杨玄感得手的消息后,身上穿着两层盔甲还只敢躲在后方吆喝的刘大将军先是目瞪口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刘大将军二话不说,马上就脱去了一层碍事盔甲扔开,举刀大吼,“弟兄们,我们抓住杨玄感了!跟我冲啊!我们赢定了!我们抓到杨玄感了!赢定了!”
呐喊着,刘大将军十分难得的再一次亲自挥刀杀向敌人,听到呐喊的隋军队伍也是士气高涨,一边呐喊欢呼,一边象打了鸡血一样的拼命抡刀捅枪——别看刘大将军麾下队伍中老兵油子居多,可越是这样的老油条兵混子,在打顺风仗就是越是所向无敌,杀敌砍人更有技巧和更有效率,还不用刘大将军传令,就自发的喊起了“我们抓到杨玄感”的口号,借以动摇敌人军心,打击敌人的士气。
终于轮到杨积善的队伍露出败象了,看到中军惨败,又听到隋军将士呐喊杨玄感已经被擒的口号,即便算是叛军精锐的杨积善队伍也难免是人心惶惶,一个个稍微有空就探头去看中军战况,寻找杨玄感的帅旗所在,只顾着关心自己而忘记作战使命,包括杨积善也是如此,为了确认兄长的安危情况,杨积善还赶紧派出了亲兵去与正在败退的叛军骑兵联系,寻找杨玄感的下落。
混乱中,杨积善的亲兵自然难以迅速带来准确消息,倒是隋军的增援杀了过来,杀退了突入阵中的叛军队伍,陈应良迅速做出战术调整,留下了陈祠的团队保护卫玄和看押杨玄感,交代尾随大队行动,然后立即率领郭峰和陈志宏的团队从阵前迂回,迂回到左翼来冲击杨积善的侧翼。而看到报国军队伍从侧翼杀来,吃过报国军大苦头的杨积善顿觉不妙,赶紧下令撤退,人心慌乱的叛军队伍如蒙大赦,立即撒腿就跑,擅长打顺风仗的刘大将军则毫不客气的率军追杀,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疯狂砍杀叛军士兵的屁股背后,追杀效率还在报国军之上。
杨积善这边败逃,早就只是在苦苦支撑的赵怀义这边也是毫不客气的马上崩溃,同样擅长逃命的赵怀义将军连稍稍维持一下的努力都没有做,直接了当的带着亲兵队向来路撒腿就跑,他麾下的叛军队伍也随之土崩瓦解,扔下武器撒腿就跑的叛军士兵逃得漫山遍野,隋军队伍则欢声雷震,毫不犹豫的全面越过栅栏,发起反击追杀。
见此情景,率领两千叛军步兵守在后方的叛军大将来渊也没有犹豫,十分给他老爸来护儿争气的大吼了一个撤字,然后带头追向正在败退的杨积善队伍,生怕跑得晚了就被隋军反过来包围歼灭。看到主将都逃了,来渊麾下的叛军二线队伍顿时自动瓦解,将领士兵各自撒腿逃命,四散逃向开阔处,再从开阔处迂回逃向叛军旗阵,甚至直接逃回大营。
后顾无忧,隋军的大反攻全面正式开始,只有四千多人的隋军队伍个个如狼似虎,个个意气风发,撵着叛军队伍的屁股只是拼命杀人,还在追杀间自觉的向陈应良的精忠报国大旗靠拢,汇成一团集体行动,叛军队伍则是兵无战心,将无斗志,仓皇惨叫着只是亡命败逃,全无半点勇气回身作战。
考验李子雄老将军和李密的关键时刻到了,如果李老将军和李密手里还有一支靠得住的精锐预备队,如果杨玄挺带到了弘农以西的精锐队伍还在这里,那么李老将军和李密只要指挥得当的话,未必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甚至救会杨玄感也许都还有一线希望。可惜,这些李老将军和李密都没有,杨玄感已经带走了所有的叛军作战队伍,杨玄挺也还老老实实的守在弘农以西的道路险要地带,李密和李老将军身边剩下的近万队伍看上去人多势众,却全部都是杨玄感拉来助声威的民夫辅兵,在此刻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处。所以……
“法主,你率军坚守此地,老夫回营去调动兵马来接应你们!”
李老将军转头就走,一边疾步快跑向自己的战马,一边向李密摞下这句话,然而即将走到可以快速逃命的战马面前时,早已经拉得手脚酸软的李老将军却突然又腹痛如绞,痛得李老将军直捂肚蹲下,呻吟大骂陈应良的歹毒缺德,竟然在自己的酒饭里下巴豆。紧接着,一个人影越过了李老将军,抢先跨上了杨玄感送给李老将军的西域良马,然后拍马就往来路跑,李老将军大惊抬头时,却见骑着自己战马逃命的人赫然就是李密!
“法主!等等我!等老夫!法主,你不能扔下老夫不管啊!李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匹夫,竟然敢扔下老夫独自逃命,等老夫见了楚公,一定请他杀你的头!”
李密对李老将军的喊叫大骂充耳不闻,心里还对这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恨到了极点,心说如果不是你这个老东西横插一杠还尽出馊主意,楚公肯定是早就杀进关中扼守潼关了,想让老子带上你逃命?没门!
这时,数量近万的叛军后队也开始了自行溃散,看到主力队伍都已经溃败了,杨玄感硬拉来充门面助声势的叛军辅兵和民夫自然不会傻乎乎留在原地等死,不用下令也不用带头,数量近万的叛军后队直接就是夺路而逃,逃亡间还你争我夺,眨眼间就抢光了剩下的少许战马,却包括李老将军的亲兵在内,没有一个人跑来帮助李老将军一把——官宦人家出身的杨玄感兄弟把李老将军当前辈供着,普通百姓人家出身的叛军士兵,却一向不拿喜欢倚老卖老的李老将军当什么葱蒜。
“救救老夫!救救老夫!老夫是你们的军师,是你们的军师啊!”带着哭腔喊了半天无用,李老将军挣扎着站起来想要自行逃命,可是没有逃得多远,李老将军就又疼得忍不住脱裤蹲地了,老泪纵横的自言自语,“老夫不逃了,不逃了,老夫向官兵投降,投降了至少可以有一张草纸,说不定皇上开恩,看在老夫过去的功劳份上,会饶老夫一命。”
几分钟后,叛军败兵大队从李老将军的身旁不远处呼啸而过,继续没有理睬打蹲在地上拉肚子的李老将军,侥幸没被踩死的李老将军大喊大叫,却还是没有一个叛军士兵过来帮他一把,倒是几名冲得比较快的隋军将士冲到了李老将军面前挥刀要砍,李老将军赶紧大喊,“别杀我!我是李子雄,我是前右武侯大将军李子雄!带我去见你们的将军,你们会有重赏!”
很幸运的是,李老将军这次碰上的是刘大将军麾下的老兵油子,知道生擒李子雄这样的大人物会有什么重赏,及时收刀给李老将军留下了一条老命,可是让李老将军无比愤怒的是,这几个老兵油子竟然连让他把裤子穿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把他双手捆了拖起就走,李老将军又羞又怒,放声大吼,“让老夫穿上裤子!给老夫一张草纸!不然的话,老夫咬舌自尽!让你们什么功劳都得不到!”
回答李老将军威胁的,是隋军士兵从地上拣起的一块石头,直接塞进了李老将军的嘴里,防止李老将军咬舌自杀。而更让李老将军绝望的还在后面,当他被押到了卫玄的面前后,脾气暴躁的卫玄不仅不让他穿裤子擦屁股,还直接吼道:“把这个老东西的裤子扒光!把他光着屁股押回弘农!让天下人都看看,背叛皇上,背叛大隋,那怕以前的官职再高,也没什么好下场!”
这时,隋军队伍已经追杀到了叛军营地门前,在没有任何一支队伍接应的情况下,争抢回营的叛军队伍在狭窄的大营门前自然是制造出了超大规模的踩踏流血事件,为了尽快逃回营中保命,叛军士兵你争我抢,互相推搡,在营门处互相践踏,被活生生踩死的叛军士兵尸体层层叠叠,堆起了半人多高,然后叛军队伍昨天才建造起来的营地栅栏也很快被叛军败兵齐心协力的推翻,密集的叛军败兵人群这才得以蜂拥入营。
逃回了大营也绝对代表不了可以就此安全,叛军营地中即便仍然还有三万军队,却全部都是战斗力十分底下的辅兵民夫,最多只是在打顺风战时逞逞威风,到了战事不利却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绵羊。看到自家主力队伍狼狈不堪的逃来,还不顾一切的推倒栅栏,扯倒营帐,撞翻辎重车辆,哭着喊着的只是向东逃命,这些辅兵民夫的三魂便已经是吓飞了六魄,二话不说就是向东逃命,还在逃命间直接扯倒了杨玄感的中军大帐,丢弃了一切能够丢下的粮草辎重。
金墉城那一幕再次重演,刘大将军麾下的老兵油子们,在这样的战场上简直就是如鱼得水龙入大海,冲进了叛军营地就是杀人放火,直接抢劫,陈应良则率领三个团的报国军将士和纪律比较好的左武卫将士继续追杀,丝毫不给叛军队伍喘息的机会,结果害得刘大将军挨了卫玄一顿臭骂,在卫玄扬言要行军法杀人的情况下,刘大将军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逼迫正在抢夺战利品的军队继续追杀,继续对叛军败兵施加压力。
其实卫玄老顽固完全用不着再逼刘大将军了,不管是抢先逃回了大营的李密,还是被隋军队伍追着逃回大营的杨积善,都没有任何的心思组织大营防御,李密冲回大营后,回帐取了一些私人物品就马上继续逃命,匆忙得连自己从大兴带到黎阳投奔杨玄感的十来个同乡家丁都没理会,杨积善则是直接绕过了大营向东逃命——兵败如山倒,乌合之众的叛军队伍不可能做到在大败后重新组织防御,这个道理李密和杨积善都懂。
无人约束和组织之下,四万多叛军队伍彻底的溃不成军,在营地内外狼奔豕突,人踩人,人压人,踩着死人活人的身体狼狈东逃,惨叫哭喊声响彻云霄,后营的栅栏彻底叛军败兵推倒,踩得粉碎,无数的叛军士兵也在栅栏处被活生生的踩成了肉酱,尸体碎片和栅栏碎片混在一起,以至于到了打扫战场时,隋军士兵想割鼻子换赏赐都找不到这些尸体的鼻子在那里。
胜势已定,在时间颇为充足的情况下,陈应良率领隋军队伍,一直把叛军队伍追杀到了五里外的山路狭窄处,结果是逼得叛军队伍在狭窄山路上再次发生大规模踩踏事故,成堆的尸体堵塞了狭窄山路,导致叛军士兵只能是踩着一人多高的尸山逃入山道深处,走投无路跪在隋军面前哭喊请降的叛军士兵密密麻麻,又彻底堵塞了隋军队伍的前进道路,然而与这些叛军队伍仇深似海的隋军左武将士却是毫不留情,刀劈斧砍的往这些都已经跪在地上的叛军士兵头上身上招呼,血肉横飞间,叛军士兵哭号惨叫不断,场面凄惨得又一次不忍卒读。
陈应良自然不会让报国军将士去干屠杀俘虏这样的事——外族俘虏也自然可以例外,把谷口战场转交给了刘长恭和左武卫的队伍后,陈应良立即领着报国军将士退到后方开阔地带集结休息,清点伤亡人数。正忙碌时,卫玄也在报国军陈祠队伍的保护下,押着被捆在马上的杨玄感和李子雄老将军,来到了陈应良的面前——见面时,李老将军的光屁股中间一直都在流着黄白之物,满身满脸伤痕的杨玄感则是裤裆都已经变成了黄色……
看到刘长恭和左武卫的隋军队伍又在干屠杀俘虏的缺德事,陈祠当然是立即合掌为这些可怜的叛军俘虏念诵超度经文,卫玄则是凝神看着向自己行礼的陈应良,雪白的胡须微微颤动,几次都欲言又止。片刻后,卫玄忽然向自己的亲兵吩咐道:“你们,架住陈记室,不许他动。”
卫玄身边的亲兵疑惑,陈应良也是惊讶抬头来看卫玄,卫玄则是不动声色的再次吩咐,他的亲兵这才上来左右架住了陈应良,陈应良更是惊奇,忙问道:“卫留守,你这是做什么?小人有什么做错了吗?”
“你没有做错。”
卫玄摇头,突然,贵为东都留守兼刑部尚书、年龄比陈应良祖父还大的卫玄,突然向陈应良双膝跪下,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头,陈应良下意识的挣扎想要下跪,却被卫玄的亲兵架住不能动弹,只能是惊叫问道:“卫留守,你这是做什么?你想折死小人?”
“陈记室,老夫无能。”卫玄额头贴地,哽咽着说道:“老夫受代王殿下之托,率领四万大军西来平叛,结果却是伤亡惨重,几乎全军覆没,老夫对不起皇上,对不起代王殿下,更对不起左武卫的四万将士!是你替老夫挽回了颜面,是你领着老夫生擒到了杨玄感逆贼,让老夫对皇上、对代王殿下多少有个交代!陈记室,陈恩公,这三个头,是老夫谢你的!”
哽咽着说完,卫玄又砰砰砰的向陈应良磕了三个响头,流泪说道:“陈记室,这三个头,是老夫替那些阵亡的左武卫将士向你磕的,谢谢你,替他们报了这血海深仇!”
言未罢,卫玄已经是泣不成声,昂首向天,对着蓝天白云大声哭喊道:“阵亡的将士们,你们,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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