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拭去她的泪珠,小声道:“别哭,开心一点。”赵飞燕破涕为笑,美玉般的娇靥泪痕斑斑,宛如梨花带雨,娇美无俦。
那具香软的身子越来越热,忽然程宗扬身下一动,却是赵合德笑嘻嘻伸出玉手,帮姊姊解开衣带。
程宗扬没想到赵飞燕的反应会这么强烈,那边被妹妹解开衣带,这边便拉开他的衣物,接着主动挺起下体,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扶起他的阳具,送入自己秘处。
程宗扬还在错愕,身体已经抢先有了反应,阳具瞬间充血勃起,硬得如同铁棒一般。
赵飞燕软玉般的腰肢微微抬起,湿腻的穴口含住龟头,然后双手拥着程宗扬腰身,用力抱紧。
阳具重重贯入蜜穴,纳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暖热与湿滑中。
“啊……”身下的玉人出一声娇呼。赵飞燕眉头颦起,紧紧搂住他的腰,柔嫩的玉阜在他下身微微挺动着,让阳具进得更深。
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粉颊酡红,此时抛去所有的矜持,将自己国色天香的肉体和最诱人的娇态尽数展现出来。她长散开,美目还含着热泪,脸上却露出最迷人也最真挚的笑容。
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两条修长的玉腿舞蹈般张开,从大腿到足尖,宛如光洁的玉柱般绷得笔直,毫无保留地敞露出那只羞媚的蜜穴。
“啊……”赵飞燕低低叫了一声,伴随着她的动作,阳具已经挤进蜜穴最狭窄最曲折也最为紧致的鸾关。
程宗扬知道,飞燕的鸾关处极为敏感,而且紧狭难入,刘骜这位君临天下的天子,到死都没有尝过鸾穴的滋味,甚至不知道他宠爱的皇后还有如此妙处。自己在交合时,也要做足前戏,待她春水滋生,才破关而入,享受她那处紧若处子的禁地。
然而此时,赵飞燕在他刚一插入,就主动张开双腿,献出她最诱人的部位。
阳具笔直插入,一直穿透鸾关,抵住柔嫩的花心。赵飞燕秀眉轻蹙,露出一丝破瓜般的羞痛,程宗扬知道,自己这样硬干进去,对她娇嫩敏感的鸾关而言,不啻于一次开苞,然而赵飞燕没有任何退缩,反而玉腿勾起,交叉着盘绕在夫君腰后,帮助夫君更用力地干进自己的蜜穴。
“夫君……”赵飞燕娇声道:“妾身的小穴干着爽吗?”“真爽!又暖又紧。你病还没好,别累着了。”赵飞燕带着一丝娇媚的羞意道:“能被夫君的龙根插在妾身的小穴里面,是妾身最开心的事。何况……夫君的龙精最是大补之物。夫君,狠狠肏妾身的小穴好么?把夫君的龙精都射在妾身的小穴里……”同样是主动求欢,说出令人脸红不已的淫辞浪语,潘金莲是嗲声媚态,又骚又浪;赵飞燕是莺声燕呢,娇而不嗲,媚而不骚,眉眼间别有一番娇怜的风流美态。
程宗扬按捺不住,挺身抽动起来。嫩穴内春水荡漾,随着肉棒的进出,传来湿媚的鸾鸣声。
赵飞燕纤腰轻摆,用自己娇腻的鸾穴迎合着夫君的阳具。程宗扬这回是真过瘾了,赵飞燕不愧是精擅舞蹈的绝代佳人,节奏感绝对是一流的,无论自己插入的动作是缓是急,都迎合得无与伦比,而且风姿绝妙,犹如在自己身下起舞一般。
她玉颈微微昂起,纤腰软玉般扭动,伴随着腰臀的动作,胸前那对雪团般玉乳来回摆动着。然后她一条玉腿扬起,以优美的姿态柔柔挺直,上下张成一字。程宗扬俯下身,将她整条白美的玉腿都抱在怀中,下身仍插她水汪汪的穴内,不停挺动。
程宗扬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将那只美穴干得淫水四溢。
赵飞燕玉靥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娇喘息息地说道:“夫君喜欢什么姿势,妾身都可以……”阳具在滑腻的嫩穴中耸动,鼻端是如兰似麝的诱人香气,耳边是玉人柔媚而多情的倾诉声,程宗扬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一众侍奴环绕着床榻,神情各异,床上两具身体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眼中只有彼此。
两人从男上女下,面对面插弄;换成飞燕侧身,程宗扬将她一条玉腿盘在肩上挺弄;接着赵飞燕伏在榻上,双手抱臀,被他顶着屁股猛干;随后又变成赵飞燕在上,双手按在他腰间,上下耸动雪臀,用蜜穴套弄他的肉棒;中间赵飞燕泄了一回身s子,鸾穴震颤不已,在她的乞求下,程宗扬把她抱到榻脚,让她双手扶着床柱,撅起白美的雪臀,然后挺着湿淋淋的阳具,干进她的后庭,让这位赵皇后用屁眼儿夹住肉棒,跳了一段扭腰舞。
赵飞燕到底玉体难支,用屁眼儿服侍了一回,双腿越来越软。等程宗扬再次把她抱到榻上,玉人已经香汗淋漓,体软如绵,程宗扬本来想暂且放放手,赵飞燕却不肯,将一只软枕垫在臀下,自己分开下体,让夫君插在她刚刚高潮过的穴内尽情肉弄。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太真公主!≈ap;ot;“闭嘴,你个狐狸精!≈ap;ot;杨玉环喝斥着掀帘而入,然后整个人就呆滞了。
一秒钟之后,杨玉环大叫一声,“我肉!≈ap;ot;摔下帘子,落荒而逃。
程宗扬出一声大笑,“让她长长记性!≈ap;ot;赵飞燕娇喘着笑道:≈ap;ot;夫君龙根的伟之曰姿,想必公主她——子都忘不掉≈ap;ot;程宗扬笑道:“等我娶了她,把你们两个摆在一块儿干好不好?”赵飞燕望着他,美目中充满了温婉和喜悦,柔声道:“但由夫君喜欢,妾身自当服侍。”想到杨玉环与赵飞燕同榻并肩,环肥燕瘦,争芳斗艳的一幕,程宗扬肉棒分外怒胀,将身下的玉人干得花枝乱颤,终于承受不住,娇声讨饶。
主人尚未尽兴,阮香琳、孙寿、成光等人纷纷宽衣解带,各自抱着雪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趴在床榻边,让主人插进屄内猛干一回,方才尽欢而罢。
程宗扬不等喷射就从成光狂泄的穴中拔出阳具,正待叫人擦拭,赵飞燕却拉住他,毫不介意地把那根沾着别人淫液的阳具纳入体内。
“夫君尽管射进来便是。妾身的小穴和她们一样,都是夫君的赏玩之物。”程宗扬笑道:“你不怕被夫君干大肚子?”“妾身宁愿被夫君干大肚子,好用妾身这只夫君最喜欢的小穴,给夫君生孩子。”程宗扬抱着她的玉腿架在肩上,用力挺动起来。
“夫君好厉害……”赵飞燕颤声道:“妾身的小穴都要被干穿了……啊……啊!”滚烫的阳精灌进蜜穴。赵飞燕紧紧拥着他,两人肌肤相接,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那只嫩穴轻颤着,有些吃力地收紧。赵飞燕玉手掩下体,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声道:“多谢夫君大人临幸。”程宗扬笑道:“太多礼了。”“不光是妾身,以后内宅的侍妾被临幸过,都要向主子谢恩。听到了吗?”赵飞燕难得露出一丝皇后的威严,诸女纷纷应道:“是。”全程目睹的中行说,早已目瞪口呆,鼻涕都拖到下巴上了,还浑然不觉。
程宗扬特意没有赶走他,就是想让这死太监见识见识什么叫绝世猛男、人间凶器、嫪毐掩面、霸王低头、金枪永倒,大棒盖九州、铁鞭赛种马之舞阳程侯。刘骜跟自己比,连根筷子都不如,顶多算根牙签。
程宗扬站在榻边,孙暖与孙寿这对姊妹跪在他身前,媚眼如丝地舔舐着主人的阳具,身子还不时轻颤,带着高潮的余韵。
阮香琳面色潮红地扯出一条丝巾,替相公抹净身上的污渍;罂奴抱来衣物,给主人披上。程宗扬接过丝巾擦了擦身上,随手丢在孙寿脸上,然后挑衅地看了中行说一眼。
中行说嘴巴“咔嗒”一声合上,然后“扑嗵”瘫坐在地。
程宗扬心头那叫个得意,孙子!服了吧!不光我有你没有,我的还大!气死你!
中行说抬起头,一脸惊悚地看着他,颤声道:“你是天命之人……是魔尊指定的天命侯……”程宗扬怔了半晌,然后一声怒喝:“死丫头!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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