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看过她的化验结果?”戴煦听到一个细节,“你能尽量回忆一下,看看能不能记得她当时的怀孕时间是有多久么?”
葛光辉很努力的想了半天:“好像……刚一个多月,反正还属于做手术拿掉的最佳时机呢,再晚了对身体伤害比较大。”
方圆坐在一边听着,这种话题,她一个刚刚二十出头,未婚单身的姑娘在一旁听着其实或多或少都会觉得有点尴尬,所以也不太好意思开口主动询问什么,只能边听边在心里面做一些时间上的计算,就比如葛光辉说张忆瑶当时的怀孕时间是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那么假如卢开济之前的讲述属实,他在张忆瑶索要治疗费之前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她了,那张忆瑶所怀的胎儿就必然和卢开济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恐怕这也是她不敢打电话叫卢开济去陪护的原因吧。
至于那个孩子的生父可能是谁,这一点并不重要,因为张忆瑶的“生财之道”是什么,他们已经查得很清楚了,那些与张忆瑶有过往来的男人,说白了不过是一场场各取所需的金钱交易,“银货两清”之后,对方自然也不会对张忆瑶的“不小心”负责任,这一点从张忆瑶不敢联系卢开济,同时也不敢联系真正“闯祸”的那个男人就可以看得出来,又或许,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谁吧。
“哦,对了,我又想起来了一件事,你们要是不问我那个女的来医院的事儿,我可能都回忆不起来这么一段儿。”葛光辉忽然一拍大腿,“后来我在医院里头还看到了她一回,跟她去医院检查那一次,中间隔了能有小两个月的时间吧,她好像是在那里不知道等谁,我还跟她打了个招呼,不过她好像不太愿意搭理我,要不就是不认识我了,还有点儿故意回避似的,我一看这样,就没自讨没趣。”
“那你知道她在等谁么?”戴煦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跟她打个招呼,她爱理不理的,然后我就走了。她好像正好接了个电话,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外走,看那个意思好像是对方让她到外面去等还是怎么着,反正她就特别听话的出去了。很小鸟依人的那个样子,一看就知道跟她通电话的人肯定是个男的。”葛光辉尽管试图摆出一副客观描述的样子,但是他的表情和神态还是出卖了他内心里的真实情绪,对于张忆瑶这么个漂亮姑娘,对自己不理不睬。却在电话里对另外的异性柔情万分,葛光辉好像觉得很伤自尊,言语中透着一股淡淡的酸,“反正……我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她看上了,或者是看上她了,现在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二手房可以住,不介意,但是死过人的房子不行。那女的可就算是‘死过人’的房子了。”
对他的这种酸葡萄口气,戴煦只是不大在意的笑了笑。不过他那轻松的一笑就只在脸上,眼睛里还是带着些许的思索,同时嘴里继续发问道:“之后你在医院或者其他地方,还有再见过她么?”
“那可就没有了,我要是再能遇见她,那可就真是说不清了。”葛光辉摆摆手,说完,他又有点犯嘀咕,“刚才那个门诊治疗手册,你能不能再让我看看?”
戴煦点头。把治疗手册递到葛光辉的面前,葛光辉拿过来,翻了翻,看了看。忽然咦的一声,表情看起来有些诧异,好像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事。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么?”戴煦看他这样,立刻开口问。
“不对劲儿啊,特别不对劲儿。”葛光辉赶忙点头,指着那本治疗手册后面一页复诊的记录。“这个不是我写的,章也不是我盖的!”
“刚才你不是还说是你写的字盖的章么?”戴煦没想到他会忽然改口。
葛光辉摆摆手:“我不是又想耍赖什么的,是真的,刚才你们给我看的时候,我一看前头这一页,字是我写的,章也是我盖的,没有问题,后面随便扫了一眼,就说对,是我写的,可是刚才越想越觉得那里不对劲儿,再重新看一遍就看出来了,这个章不对啊!这要是我盖的章,那可就见了鬼了!”
戴煦把治疗手册拿回来看了看,上头的签章确实是葛光辉本人,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来,于是他把目光落在了葛光辉的脸上,看他要如何解释。
葛光辉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大串钥匙,上头还挂着一个印章,他把印章拿出来,从旁边拿了一张餐巾纸,在上面印了一下,递给戴煦。
“你们看,这是我现在医院给发的新印章。”葛光辉解释说,“这是医务科统一给刻的,医院里头要备案,我们自己不可以随便去私刻,私刻了被发现要挨处分的,医务科给我刻的这个章,有点小毛病,所以你们看,我葛光辉的那个光字,总是会留下特别多的印泥,一不小心就抹花了,这个我想了很多办法,试了好多次,都没有什么用,原来是想要申请让他们再给我刻一个的,但是现在计划是要调回去家里头那边,方便照顾我老丈人的身体,那一共也没有几个月的时间在这边上班了,我就想算了,将就着用吧。后面那页的章,是我的没错,但是那个是我以前的章,丢了都能有小半年了吧!那个章是被我弄坏了一点儿,所以盖完章,边上那个框框会有个缺口,你们看,这不,缺口在这儿呢!那个章丢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找到过,所以这回新章拿到手,我就给穿在钥匙圈上头了,免得又掉了找不到,挺麻烦的。刚才我想起来那个章不对劲,拿过来再看看,其实字也不太对劲儿,我写诊断是挺草的,但是我那个潦草,是成了型的,怎么写都是那个样子,但是后面那一页,我感觉好像是一个人明明可以写很好,故意潦草着写。”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你?”戴煦顺着葛光辉的意思说。
葛光辉赶忙点点头:“是啊,这不是摆明了么!我的天啊,谁这么恶毒啊,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我男女关系不严谨,我不是个合格的好丈夫,好爸爸,但是我这辈子可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干嘛要这么缺德的坑我啊。”
“那你上一个印章,是在哪里丢的呢?”方圆问。
葛光辉愣了一下,眼珠子转来转去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在医院里?我也说不上来了,我这人原来是有点丢三落四的,出门诊一般中午我就把东西都往抽屉里一塞,就吃饭去了,有时候等我回来,诊室里都有人呆着了,别的诊室提前开始叫号,陪着进来的家属啊,或者患者本人啊,就到我那边去找地方坐着,办公桌抽屉也没有锁,诊室里头也没有摄像头,谁知道有谁会顺手牵羊呢。”
“可是你这么说,也算是空口无凭,假如我们去医院验证,说不定能证明那个章确实是你之前丢失的那一枚,可是谁来证明你的那一枚印章真的已经丢失了,而不是至始至终都在你自己的手上呢?”戴煦问葛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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