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巧心里埋怨墨安然那个小崽子一点事不懂,自己家里的宴会都不知道早点过来。脸上还是带着笑,“我们安然,今天和海外有个重要的会议,已经结束了,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这一脸的诚恳,由不得人不信。也让诸大世家看看,她这个继母和正房的儿子关系并不是水火不容。她心里想得是,那个小崽子可以不来,但千万别来捣乱。
由于京师四大家族那三家一个人也没来,而墨安然直到宴会结束也没有出来露个面。客人们看到这个情形,意兴也就有些阑珊,早早得就离开了。墨敬文夫妇主持的这个宴会虎头蛇尾,不尽人意。
人去楼空,一片狼藉。
墨敬文恶狠狠地骂道:“那个小崽子还不如死在外边不回来。他一回来,就他妈的没干过一点好事。老子好好的新年宴会,就给我毁成这样!”
虽然墨安安也为宴会邀请了一些人,但那些二流家族,跟在京师盘踞了多年四大家族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还有陈巧巧邀来的那些太太们,多是小三插足转正,或是秘书上位,挖了正室的墙角。
一个个浓妆艳抹,恨不得把化妆品全涂到脸上去,身上就算是穿上了顶级奢牌晚礼服,照样掩盖不住她们丑陋的人性与丑恶贪婪嘴脸。
女人,美在外表,更在高贵的人性与典雅的品德。
只有一张脸,可能会让世人惊艳一时,那苍白肤浅无知的灵魂也更让人不忍直视。
所以,大夏才会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若有诗书藏于心,岁月从不败美人。
美人是一朵永不凋谢的玫瑰花。
她有香,有色,内涵,就像一部世界名着一样,吸引着男人们趋之若鹜。
乔管家守着墨老爷子到客人都散尽,灯光重归于寥落。
“老爷子,不早了,我伺候您休息吧。”
“老乔啊。这墨家大宅,没了安然,就像没了支柱的房子。就凭那一家子是支不起来的。”
“安然就一个人,多个兄弟,互相有个扶持,不好吗?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倔强呢。那个女人是不好,可她也是安安的母亲啊。”
乔管家在一旁无言以对。他在心里想,老爷子当初也是个专情的,看老太太没了就这么孤独终老就知道,可你的接受程度也太好了吧?这上梁挺正的,咋下梁就歪得没谱了呢。连带的光风霁月了一辈子的老爷子这三观也不正了。这一念妇人之仁,害得墨安然有家难回。他执意要走,那是留不住的。若不是你老人家纵容着墨敬文,大少爷又怎么会家破人亡?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如果大少爷就这么认了,那他墨家大少这个招牌就算是砸在他手里了。他凭什么在这个京城里立足?就凭他母仇不报,对害死自己母亲的小三母子宽宏大量吗?和小三的孩子称兄道弟,演出兄友弟恭?人家当面称赞一句墨少大度,背后肯定再加一句:这傻逼孩子。白养了啊。
墨敬文一家人在两年的时间里,得偿所愿。墨敬文进入了家族的集团公司,触摸到从前他都没能力进入的上层事务核心。在下属面前,他这个墨总也抬头挺胸得给自己赚足了脸面。从前对他不屑一顾的人们,为了搭上他的关系,也开始百般讨好巴结。
墨家少爷这个头衔实实在在的落在了墨安安头上,学校里,从任课老师到校长主任,哪一个看见他都是一副笑得不知道疲乏的脸。他是个伶俐的,有这个便宜不占?学生会里他占了个副会长,有钱嘛。堵个会费缺口什么的,有名有利的事儿干了不少。所现之处,前呼后拥。从上课占位子,到考试要重点,无往而不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声是比墨安然还盛了一些。当年墨安然虽然也是望京大学的偶像,可是他低调啊。在学校里的时间也短。管理自己的公司、家族企业事务、跳级等等让他在学校里的时间并不多。
这就给京师的人们出了个难题。墨安然在国外,墨安安就是墨少。那个面冷心硬的墨安然回来了,碰到一块可怎么称呼才合适呢?
京都四少也传出话来,墨少只有一个。要是让他们听到谁在外面打着墨少的旗号,绝对要他好看。
墨安安不以为然。在墨家少爷这个光环照耀下,他也有了他的朋友圈子,有钱有权的一帮二世祖,他以为,他不过就是少了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身份,现在他的母亲是正正经经的墨家大房夫人,谁还能再说出什么来?墨安然,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了疯跳楼的娘,一个有和没有一样不喜他的爹,切,他凭什么瞧不上自己。他越瞧不上自己就越要给他添堵,一个进了墨家家谱的少爷,他不信他墨安然手眼通天,还能再给他逐出去。
墨安然给了老爷子一个踏实的新年,也给了他一个再也踏实不起来的年关。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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