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聪嘴唇颤动,犹豫许久方才说:“喜欢……”
“很好!”于睿哲指指西门月说,“叫姐姐,以后见人要主动问好,明白了吗?”
“姐姐……”项聪这次主动称呼,因深知西门月真心相待。
稍作休息,于睿哲翻看手机,坐在项聪身边看电视的西门月询问:“还有什么事吗?”
于睿哲解释:“繁事颇多,明天需去福建跟进一个七年前婴幼儿连环失踪的案件,又有直播安排,还有一位病人需做心理疏导。原本计划邀你共进晚餐,看来要延期了。”
西门月理解地表示:“都关乎正事,下次还有机会,不用介怀。”话未完,于睿哲的手机和西门月的手机铃声几乎同时响起。前者显示是上官坚诚来电,后者是上官凤。两人会心一笑,接着接听各自的电话……
上官凤的突然降临破碎了西门月的偷闲之梦,无奈之下,她只得郁郁寡欢地重回工作。于睿哲暗自宽慰,玉罕即刻将归,而他亦有约会相待,时间容不得陪伴西门月。
在教导项聪玩手机的过程中,于睿哲如同照看曾经的自我,尽心尽力。这时,玉罕款款而归,最近他都安排她去北影举办的进修班专心跳舞,这项热爱让她神采飞舞,舞步亦能涵养她的气韵和形态。
见屋中多了一个陌生的身影,玉罕微露惊疑,于睿哲悄然向她揭秘项聪之事。听完,玉罕立时对这位乖巧的姑娘满怀同情。“妹妹……”项聪的纯真令玉罕更为怜爱。
于睿哲趁机说道:“我有要事,晚餐不在这吃了,你们自己搞定,小罕,多关照聪聪些,拜托了。”
玉罕答应得爽快:“睿哲哥哥,你尽管放心,我会照顾好聪聪的。”
说罢,于睿哲便动身离开。先赴区公安局刑侦一大队,林弘益夫妇此时正囚于此地,尚未移至看守所。面对其夫妇二人,他播下一则录音,正是他与孔波光谈话的片段,孔波光对林慧病症的叙述,如一记重锤砸碎了夫妇俩仅剩的期望,悔恨充斥着心房。
监控的电力中断后,于睿哲对二人说:“项聪的变化,你们也是目睹了。若是还想林慧给你们温暖的拥抱,那就按我说的去做。”
林弘益夫妇交换了眼神,惊喜交加,询问:“警察同志,您需要我们怎么做?”
于睿哲道:“很简单,你们只需坚称是受孔波光之命,杀害了项志勇夫妇,因为他们要揭露学校治病欺诈及胡乱收费的事实。”
林弘益点头,“这样做的前提,是你要何时治愈慧慧的病?”
于睿哲言:“明日我去南方出差,大概需十日归来。那时此案当有了眉目,会先帮林慧恢复一些基本自理能力,至少给她一个拥你之力。”
林弘益一狠心,答应下来:“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做,半月内,请带着好转的慧慧与我们相见,不然我们只能改口。”
于睿哲保证道:“放宽心,我可以治好项聪,就同样能治你女儿,对我来说并无难处。”
带着林弘益夫妇的殷殷期盼离开,他们果真立即改了口供。“多谢。”他向助其掩护的邢天宇道谢。
邢天宇回答:“分内之事,那种骗徒应该接受点教训。不过我总觉得,这样做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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