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大姑姑会这么说!还是当着缓缓的面!即使应变敏捷如谢谨都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老练如谢夫人也十分无语,香月更是满眼的不可置信,表情都有些嗔怪了。
缓缓震惊之余内心却也真的被触动了,是的,相比自己而言,谢谨是是这交际场中举止妆扮更合时宜的女子。这还没有什么,更重要的是,面对徐趣这些日子以来的辛劳,自己的确帮不上什么忙,想到这里缓缓心里生出些愧意,情绪变得低落起来。
好在此时沈老夫人出现,场面立即变得热闹起来。满头银发雍容华贵的沈老夫人拄着鹤头拐,慈爱的微笑着穿过人群,人们纷纷说着吉祥的话为沈老夫人祝福。沈老夫人则一边对人群致谢一边由丫鬟在一侧搀扶着向主座走去。
宴会开始了,沈府这样殷实有家底的大户寿宴自然办得不会差,缓缓只隐约觉得身边一直似有觥筹交错,耳边一直嗡嗡的有说笑声传来,眼前恍惚间总有穿着整齐的沈府仆人繁忙的穿梭于宾客之间。但她不但整个宴席食不知味,也完全没有什么心情凑热闹看沈家人拜寿。
宴毕,一部分宾客告辞回去了,香月唤缓缓去参与年轻小姐夫人们的游戏活动。缓缓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大概不想和谢谨再待在一起,所以尽管沈三小姐招呼的都是未婚的小姐们,而且缓缓对投壶什么的也没有兴致,却也和香月一起随着沈三小姐她们离开了。
接着二姑姑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大姑姑她们身边,向娘家人诉苦说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这一个月都没怎么睡好觉。大姑姑哼笑了一声,说道:“以后莫要跟别人说是我妹子,这么个场合就把你紧张成这样。”
谢夫人见状说道:“那我们也先告辞了吧,二妹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不行!不行!”二姑姑连连摆手,说:“天知道我这一个月积了多少委屈多少泪!你们不能走,待我忙完了有一堆话要对你们说。你们要是累了先到我们院子里休息休息吧。”
说完,不由她们推辞,便叫来仆人安排她们去休息。仆人于是恭敬的对她们说:“夫人们,请这边走,小的带你们去二老爷院子里。”
话音刚落,又有仆人过来向二姑姑请示事情,二姑姑一脸不耐烦,懒洋洋的不搭理他。那个仆人十分无辜的抬起头来看了二姑姑一眼,他知道二夫人的脾气,却也只能无奈的硬着头皮原话又请示了一遍。
大姑姑见状忍笑说道:“好了好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二姑姑这才来了精神和大姑姑一起带着那个仆人离开了。
这时,谢谨才有机会对谢夫人说道:“姑姑,那我就先回去了。”
谁知谢夫人拉住她,说道:“你先别回去,同我一起去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谢谨不知是什么事,只得随着谢夫人一起到了二姑姑她们的院子门口。院子很大,但是满院子都没有人,带路的仆人喊了两声,没人回应,于是他歉意的说:“徐夫人、世子妃娘娘,实在不好意思,眼下人都在前边忙着,我来给您二位倒杯水吧,只是我对这院子不是很熟悉,要找一下。”
谢夫人说道:“不必了,我们坐坐就好,您也去忙吧。”听了这话仆人也就告辞了。
仆人走后,谢夫人和谢谨在院中凉亭坐下,谢夫人直接问道:“碧画,你跟我说说,你在王府过得怎么样?”
谢谨很诧异谢夫人会突然这么问,犹犹豫豫中似有保留的说道:“还可以啊。”
谢夫人表情严肃,说道:“今日我看你出现在这里就觉得不对劲,你这次回来这都多少天了?以前哪里回来过这么多天?王府会允许你回来这么久吗?”
几句话问得谢谨哑口无言,谢谨低下头,却也不言语。
谢夫人只得又说:“碧画啊,咱们娘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虽然不像香月是我的女儿,但是你知道吗?尽管香月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怨我,怨我当年未等足时辰便把那煲边南珍馐端下了灶台,致使她爹爹去世,所以这些年香月跟我也不甚交心。而你从小没有娘,有什么话都爱和我说,有的时候我觉得碧画你这个侄女儿和我更亲近些。你说说,你这次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听了这话,谢谨抬起头来,眼中噙着泪,说道:“其实我一回来就去找您,但是您一直病着,我不好和您说。等您好了,又一直没有机会。”
谢夫人语调平缓的说道:“现在四下无人,正是好时机,你说吧。”
谢谨听了,手紧紧的握着绢帕,泫然欲泣,似有难言之隐。最终她还是断断续续的说道:“姑妈,这王府,我怕是待不下去了!”说完用手帕掩着口鼻失声痛哭起来。
“什么?!”谢夫人大概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皱着眉看着谢谨,等她情绪缓和一点才说:“好了,快别哭了,说说怎么回事?”
谢谨擦拭掉眼泪,哑声说道:“您也知道他又娶了尚书令李展的侄女李媛,那李媛前些日子生了一个男孩,便得了势,说什么也容不下我,尚在月子里就吵着让他休了我,立她为妃,上表立她儿子为继承人,不依她她便撒泼打诨、哭天抢地的折腾。”
“岂有此理!”谢夫人也少有的动了气,怒道:“你是皇令选出来的世子妃,是先进王府的正室,她一个后进门的侧室竟然敢动这个心思,你夫君竟如此窝囊由着她闹?”
听到这里,谢谨又有点激动,她垂下眼帘哽咽说道:“那李媛自打进王府便使劲浑身解数对他百般讨好,他早被那些刻意逢迎、甜言蜜语蒙了心,事事对她惟命是听,和我疏远很久了。”
谢夫人第一次听谢谨说这些,有些怜惜的看着自己的侄女儿,问道:“你这孩子可真能忍,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些?”
“这些争风吃醋的糟心事哪家没有,让我可怎么说呢?”谢谨低声说道。
“你也不是那没心没肺任人欺负的,怎么会由着那小贱人做大?”谢夫人气闷的说。
“姑妈有所不知,那李媛善使阴招,公婆面前装得贤惠知礼,夫君面前撒娇体贴又温婉可人,单单只在我面前飞扬跋扈、言辞狠戾、后来仗着怀孕对我百般刁难,下套使绊不择手段。我再有心又哪里斗得过这样的人。”谢谨委屈的说。
谢夫人气得站了起来,说道:“你公婆——王爷和王妃呢?他们就任由她闹?不觉得有失王府的颜面?”
谢谨抽泣着说道:“那李媛怎么说也是尚书令的侄女,也不能真的拿她怎么样,我公公本就身体不好,已经气急攻心病倒在床,我这次回来是我婆婆哭着求我,让我先回来避避风头,等她出了月子再说。”
闻言,谢夫人沉默的坐了回去,谢谨也不再说话,默默的拭着眼泪。
突然,谢夫人说:“不行,不能就这么让那小贱人得逞!”
“咦,阿姐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突然二姑姑的声音响起,谢夫人和谢谨皆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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