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娘子威,他敢说个不吗,不过看岳灵珊确实冷的嘴唇都青了,田伯光顺从的站起身,拎着单刀走到火堆的另一边坐下。
“淫贼,外裳借我用一下吧。”林逸把架子支好了,可是得要件能遮住的衣服。
为什么他要为别人脱衣服!田伯光眯着眼看了看旁边悠哉安坐的计无施,“人是你带来的,你不动手。”
计无施拍拍手站起来,“趁天还没黑透,我去打只野味回来大家好填填肚子。”说罢不等田伯光回话,他起身就出了山洞。
田伯光在心里誓,计无施要是敢不回来,他就把岳灵珊从这里丢出去。
“你好了没有,”林逸看田伯光没动,嘟着嘴道,“不脱算了,我自己脱。”她的衣服没他的大才借用嘛,不给算了,她多脱两件不就好了。
“好好好,我脱,我脱。”亲亲娘子脱给他一个人看那是美事一件,可这会还有两个外人在呢,待会计无施回来他不就吃亏大了。
“小师父……”岳灵珊穿着林逸的一件外衣坐在架子这一边,开口叫了一声,却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还了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
“叫我林逸吧。”将岳灵珊湿透的衣服拧干了水一一晾好,顺便警告某淫贼不许回过身子。
田伯光很委屈,他就是想看,也是想看自家亲亲娘子好不好。
“林姑娘,我有件事情想问你。”岳灵珊紧了紧衣襟,迟疑的问道,“我大师哥他……他那么厉害的武功,你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吗?”
“你说独孤九剑?”林逸歪着头确认,“我听说是你们华山前辈风清扬传给他的。”说罢又好奇的问了一句,“风清扬就在华山隐居,你们都不知道吗?”
岳灵珊摇了摇头,又问道,“大师哥是不是说他没有抢夺小林子的辟邪剑谱。”
林逸回忆了一下,“令狐师兄曾对我说过,他那晚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掌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就在荒郊野外,回去之后,你爹就说他杀了林平之。”
“你相信我大师哥的话吗?”
“为什么不相信?”林逸不明所以的反问。
“可是我爹说的,跟大师哥说的根本不一样。”
“有一个人撒谎了呗。”林逸耸耸肩。
这就是岳灵珊心结难解的原因,两个人的言辞不一致,她却不敢揭开谜底。
“林姑娘,我问一句很失礼的话,你别生气好吗?”她自己真的解不开,她想知道,如果是林逸的话会怎么选择。
林逸看她郑重的神色,微微点了点头,“你问吧,不过我不保证我能给你满意的回答。”
“如果,如果这件事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做?”
林逸迷茫的看着岳灵珊,绞尽脑汁进行代入,“你是说,如果我爹抢了辟邪剑谱,然后骗我,说是淫贼偷的,再让我跟淫贼一刀两断这样吗?”为什么觉得好诡异……
……岳灵珊迟疑的点头,“应该……是这样吧。”怎么她也被林逸这种代入法弄糊涂了呢。
田伯光背对着两人开始揉额头,能不能不要背着他说这么惊悚的话题,不戒和尚那个糊涂爹去练辟邪剑谱……想象着不戒摆出岳不群一样的嘴脸,田伯光觉得自己想想都会做噩梦。
林逸坐在原地托着下巴想了很久,久到计无施都掂着一只小黄羊回来了,林逸才一副吃了黄连的表情回答,“如果淫贼和爹都想要辟邪剑谱的话,不如把原剑谱拿出来抄上一份,大家人手一个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要争呢,不过是要剑谱上的武功而已,谁想要自己去抄上一份不行吗。
所以说生长环境决定了看待事物的角度,对于岳灵珊是个难以启齿的困扰,到林逸这里压根就不是事。
计无施听着这奇怪的话题愣,怎么他出去了一圈回来,辟邪剑谱就变成路边大白菜一样的货色了。
外面大雨不停,即使有篝火,山洞里也暖和不起来。
林逸窝在田伯光怀里打了个呵欠,脑袋拱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岳灵珊羡慕的看了一眼,她还从来没有独自在外面过过夜,以前不是有娘亲,就是有大师哥陪在身边,总之是不会让她挨饿受冻的。
计无施的外衣盖在她身上,但是本身没有内力调息,身子还是有些冷冷的。可不管是碍于女儿家的羞涩还是碍于外人在场,她都强迫自己不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岳灵珊,你别犯糊涂,你们只是陌生人,陌生人而已,不要对他产生依赖之心啊。
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着话,岳灵珊终于还是抵不过困意,慢慢的睡着了。也许是雨停了吧,睡梦中她觉得身边越来越暖和,身子也就不由自主的向着更温暖的地方靠拢,最终完全驱走了寒意,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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