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似乎并不急于接过账册,只是淡然的看着周围那些因为天门道长的话再次面部变色的武林人士,心中十分不屑。
从她被东方不败收为徒弟的那天起,东方不败就一直在告诫她,身为上位者,不论面临什么样的状况都要喜怒不形于色,这样做不但能使你的对手猜不出你的想法,还能让你的手下对你敬畏有加。任盈盈一直将这些话作为行事的尊则遵守着,而效果也确实如同东方不败所说,不然她小小年纪,即便是有先任教主为父后任教主为师的身份,又怎么能够在短短半年内收服日月神教那些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的长老们?
现在她姑娘看了看四周那些一派之长喜怒形于色的表现,就觉得跟这些人计较真是没什么意思,他们现在还能这么站着也就是因为师父这些年从来都没动过对他们下手的心思,不然这些小门小派的,现在存在的还能有几个?
虽然心里十分轻视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但是任盈盈还是端起了十二分的笑脸,对四周的人行了个礼,然后十分温和的开口问道:“诸位受过所谓‘日月神教’偷袭的武林前辈,我任盈盈有几件事想请教一下。”
“哼,你这妖女,这次又想用什么鬼话来给你们魔教开脱?说你们不曾偷袭我们吗?”余沧海对风清扬没辙,那是因为风清扬不但武功高过他,而且辈分上也高出他余沧海一辈,可是对于面前的任盈盈,余沧海可不会那么客气,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能把自己怎么样?
“开脱?余观主说什么呢?”任盈盈看着余沧海不以为然的道,“我不过是想证明偷袭你们的不是我日月神教罢了。”
说完,也不理会余沧海的忿恨不已的脸色,便自顾自的问道:“请问诸位,你们这些年受到偷袭的时候,对方所用的武功都在什么水平上?是否十分驳杂?而且他们所用的口音也多有不同?最重要的一点,对方是不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报出自己是属于‘魔教’而非‘日月神教’?”
在场众人见任盈盈问的这几个问题都有些不明所以,唯有嵩山派的两人心下大惊。多年来用魔教名号偷袭各门派的正是他们嵩山派,虽然也有好几个门派怀疑使他们干的,但是都因为没有证据而放弃了追查。今天这任盈盈问的几个问题却处处打在了自己这边的软肋上,武功驳杂不算什么,毕竟日月神教本身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口音不同也好解释,但是这两点一旦跟最后那个问题放在一起问,明眼人就不难看出问题的所在了。这“魔教”的称呼是这些年来正派人士专门用来骂日月神教的,可是他们自己却从来不会这么自称,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
费丁二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大势将去,不知该如何挽回的无奈。二人都心知今日怕是难以善终了,但是费斌还是想在挣扎一下的,于是他再次对任盈盈吼道:“妖女,你这些问题根本无关紧要,你说不是你们魔教干的,那就拿出证据来!敢做了,就要敢认!”
“费先生放心,是我日月神教做的,我日月神教绝对不会不承认,但不该我日月神教来背的,我日月神教也绝对不会白白的替人背黑锅!而且证据什么的都有,本小姐绝对会让你看到,而且心服口服!”任盈盈面带冷笑的回复道。
“任小姐,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定闲在任盈盈问出了那几个问题之后就沉默了,想想这些年但凡有大批弟子外出回来后都会跟自己说有魔教的人偷袭她们,虽然那些人武功都不是很高明,但自己弟子也是有些损伤。而且据回来的弟子说,那些袭击她们的人也确实武功驳杂,口音彼此不同,并且总是在她们问起后的第一时间宣称自己是魔教教主麾下。
定闲是个火爆脾气,听闻后本来就对日月神教心有偏见的她更是恼怒不已。以至于后来这几年,但凡有大批弟子下山,定闲就会主动带着她们一起走,这样既可以保护自己弟子,又可以探听一下魔教到底打算干什么。虽然隔次出门就会碰到偷袭的现象,可是那些基本都是小打小闹,没几下那些声称自己是魔教麾下的人就会跑掉,于是定闲便认为这些人不过是魔教中的小角色,并不足为虑。
然而今天听了任盈盈的话,定闲回忆了一下,那些人确确实实是按照任盈盈所说,武功驳杂,口音杂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一次偶会在自己开口询问对方身份时,第一时间说出“魔教”二字来。
“我怎么知道的,定闲师太先别问,过一会盈盈自会告知。盈盈只想问问,这些年偷袭你们的人是否都是按照盈盈方才说有的那样?”对定闲,任盈盈倒是收起了往日的毒舌,十分温和的措辞说道。
“阿弥陀佛,确实如此。那些人确如任小姐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任盈盈对自己礼敬有加,定闲也温言想告。
“其他几个门派呢?”任盈盈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而得到的均是确实如此的回答。任盈盈见基本问得差不多的时候,便严肃的说道:“各位可能有所不知,我日月神教近些年来已经很少与各门各派生什么武力冲突的,而且凡是日月神教做的事,必定会有独有的记号留下。那记号颜料和画法特殊,想必这里也有不少门派的掌门是见过的。可是大家请想想,那些袭击你们的人除了自称是我日月神教之外,可有其他地方证明他们是我日月神教的而人?”
“那倒是没有,但这一点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岳不群有些不屑的问道。
“岳先生,素问你是君子剑岳不群,想必是不会说谎的,可是您能担保这武林中每个人都和您一样是君子么?”任盈盈反问,见岳不群呐呐无言,任盈盈继续说道:“既然不能,那么嘴长在对方身上,他想说自己是什么门派都可以,也没有人会在事后去证实一下,是不?
既然这样,若是他们想陷害我们日月神教又有什么不对?被人指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江湖上也不是没有。”
“按照你的意思分析,就是有人冒用了你们日月神教的名号来袭击我们吗?”定闲在任盈盈刻意的诱导下,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
“定闲师太不愧是出家人,心思细腻才思敏捷,果然是有道之人。”任盈盈笑眯眯的赞扬着。
“哼,你们魔教坏事做尽,人家还用陷害你们吗?再说谁有必要这么做?”天门道长十分不爽的看着任盈盈,估计现在跟他说话的要是东方不败,他早就上手了,可是对面是这么个小姑娘,他就需要自持一下身份了。
这就是东方不败的算盘,自己不出面说这些事而是让任盈盈出面摆平。这样的安排可谓一箭双雕,既免了这些名门正派的家伙们打着正义的旗号对自己提出的问题过于歪曲或趁机难,也可以让任盈盈确立一下江湖形象。
看东方不败坐在那里,一脸笑而不语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心里多爽了,这帮名门正派的自持身份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但若是自己出面,那估计今天就非要打一场才能封住他们嘴了。不是他东方不败不想动手,实在是他不愿意在刘正风府上动这种手,若是那样的话回头他们走了,那票江湖上所谓的正派人士还不立刻过来拆了刘正风家啊,他是想听两人弹奏《笑傲江湖》没错,但也不是希望只听一次的,所以为了以后的耳福,咱们就这么着吧,反正动起手来盈盈也是绝迹不会吃亏的。
天门的话一说完,任盈盈就同情的笑了笑。她现在看天门的目光就跟看白痴一样,不过人家既然提出了问题咱们该解答的还是要解答,于是任盈盈选择性的忽视了天门,而是对着众人说道:“所以我刚才才会问定闲师太,左盟主到底是嵩山派的掌门,还是五岳剑派的掌门啊。”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好像这一切都是嵩山派做的?”余沧海不怀好意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
“嘿嘿,妖女就是妖女,说话都打个草稿。江湖上谁不知道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怎么可能是嵩山派干的,你这分明就是挑拨我们几派的关系!”余沧海指着任盈盈怒道。
“余观主,是与不是你还是自己去问问那边那两个嵩山派的吧,如果他们不承认,那么我这里有本账册,是关于嵩山派和山西一伙绿林好汉金钱交易的,这位寨主最近几年损兵折将的十分厉害,于是打算跟嵩山派解除合作,可惜刚刚提出这个要求就差点被嵩山派的丁勉前辈灭口。丁前辈,我说的可是实话?”任盈盈着看着丁勉,笑容可掬的问道。
“任小姐,这嵩山派乃是我们五岳剑派之,怎么会和绿林有交往呢?”定闲不等丁勉出面辩解,便急急的问道。
“定闲师太,这妖女性口雌黄,分明就是胡编滥造来诋毁污蔑咱们五岳剑派的!”费斌生怕自己门派多年谋划的事情败露,赶忙出言反驳。
“我编造?费前辈真是说笑了。盈盈何德何能敢编造你们嵩山派的不是?我可是害怕你们嵩山派再趁我师父不在打算杀上黑木崖来把我千刀万剐呢。”任盈盈在东方不败的多年熏陶之下也不是个吃素的主,玩笑一般的提出当年嵩山派在十三太保中的三人被杀前曾经在江湖上放出的话。任盈盈虽然嘴上说害怕可是面上笑意盈盈的,哪有一点害怕的影子?
“妖女!”丁勉生气的骂道,可惜任盈盈仍旧笑容不改。
众人见她谈笑风生不以为意,却不约而同的想到任盈盈口中的话,貌似是七年多以前嵩山派说不来的吧。先不管当年东方不败下山后去了哪,单看这时间就够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皱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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