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劲。
少年身量修长,一身黑色劲装包裹着他坚韧有力的腰肢。他向前迈了一步,一边把玩手中的石子一边嫌弃地向跪在地上哭成一团的两人,挤出一个笑。
“四姊夫,我以为你很厉害。毕竟你那会儿不是还同我打了个平手么怎么,这才几日不见,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男人咬紧下唇,死死地盯着他。
若不是这小鬼是白家的少爷,他还能站在这儿说话那日同他打是因为不知道他是白家少爷,但现在不同了,人证物证确凿,他若是在此时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斗起来这儿还是白家的地盘,他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少爷,奴知错”
男人话音未落,便听见一旁的女人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
“少爷都是他的错,不关奴家的事啊。”衣衫破败的女人早就不在乎自己如此穿着在少面前是否妥当,她惨白着一张脸哭倒在白季梓跟前,好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少爷,少爷您饶了奴家吧,都是这厮强迫的我,少爷,我红柳在白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四小姐的面子上,你不能这么绝情啊。”
“贱人你说什么”
许三郎目光恨恨地瞪着她,想要伸手去抓她的肩膀,却见女人晃了晃身子躲开了。
“少爷,那许相公还说,还说他早就厌烦小姐许久了,不过是为了小姐名下的铺子才留在小姐身边罢了。”
哦吼。
本以为只是一对安耐不住偷腥的小鸳鸯,想不到还牵扯甚广啊。
痴情的白家四小姐还在病榻上躺着,这儿四姑爷都像没事人一样同她身旁伺候着的小丫鬟勾搭起来了呢。
白季梓颇为嫌弃地踹开了他,缓步走到男人跟前,一把揪起了他的领子,逼迫他与他对视。
“真是这样么,许相公。”
他笑的时候有点坏坏的,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眉眼一弯,不见了眸中的狠戾,反而显出几分可来。
少年比他矮了小半个头,说话的时候逼着他垂下身子来与他平视。
许三郎是个聪明人。
他心知自己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账房先生,不过是凭着与许氏的姑侄关系才做到这个位置的,不论是资历还是口舌来瞧,同这个在后宅中摸打滚爬了多年的大丫鬟都相差甚远。
说多错多,指不定他的一句辩驳还会成为这个狠心女人刺向自己的刃。
“少爷。”红柳见说了半天白季梓都没反应,干脆心一横眼一闭,借着摔倒轻轻扯开了衣衫。婢女颜色虽普通,但这朦胧的月色照映在她若隐若现的酮体上,反而多了种说不出的春情。
“少爷,少爷您救救奴,奴真的是被强迫的,若是少爷愿帮奴,奴就是少爷的人了,奴晓得很多东西,知道很多秘密,一定可以帮上少爷的”
宅斗经验为零每天都在吃吃喝喝混日子觉得这个不知道叫啥的丫鬟长的很丑的白季梓发出疑惑的声音“蛤”
她是怎么做到平凡又自信,在害了他四姊和害他挨打,并且在被人撞见了这种丑事之后还能厚着脸皮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啊。而且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比自己大了差不多十岁吧,对我下手你良心真的不会疼吗这位姨。
显然色诱这一招对白季梓这种小屁孩并不管用,自以为人间角色的婢女不仅被无视了个干净,脸上还被糊了一大坨泥巴。
“一个两个的,脑瓜子像是被啥玩意碾过了一样。”小郎君伸了伸腰,装作没见眼前男子阴的眼神,优哉游哉地向一旁瞧去,笑道,“喂,阿顺,你们热闹够了吧,够了就出来帮爷收拾收拾残局呗。”
女人霎时间面如死灰,她方才是认定只有白季梓一人在此才敢如此信口胡诌的,如今,如今竟然不止小少爷在此,还有那些不知从何处来的仆从们都默默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你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吵死了。”白季梓掏了掏耳朵,拍了拍阿顺的肩膀,道,“他们就交给你了,到了那边记得帮我求个情哈。唉,本来还不知道怎么解决找借口回家的,啧,真是瞌睡犯了就来枕头等等,你帮我着,我还有点事”
树梢上的黑影一闪而过,像夜间被惊扰了一只的麻雀。他的动作太快,若不是白季梓这些年在梦中描绘了无数次那人的模样,他也无法一眼认出。
是他,不会错的,就是五年前的那个把捏着他的脸逼他发誓绝不说出此夜间事的人。
小公子跑的又快又急,只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那枯坐在地上的女人伸出的手还未有收回来,显得狼狈又可笑。
阿顺及一旁的那些仆从搓了搓手中的麻绳一步步逼紧他们,笑的十分开心。
“请吧,这位四姑爷。”
李姒初深深叹了口气,将白瓷碗放到了一旁的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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