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霞怎么都劝不住,只能赔罪道:“云儿今天落水可能染了病,又看到敬王殿下和一个戏子不清不楚的,难免激动,还请陛下恕罪。”
苏先明也生怕惹怒了文帝,怒道:“逆女!你胡说八道什么?敬王和这个戏子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就不清不楚了?”
白靛霞还要告罪却被文帝拦住了,他摆了摆手,道:“行了,承嗣,你看看这张纸条,是不是你的笔迹。”
郁承嗣点了点头,但随后道:“是儿臣的笔迹,但并非儿臣所写。”
当然得是郁承嗣的笔迹了,否则怎么能把武灵骗来?
苏云被白靛霞捂着嘴急得不行,脸都憋红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端庄的模样,先前骨子里的骄傲也都一扫而尽,求救的眼神看了一圈锁定在了苏忆身上。
被苏云这样盯着,苏忆别了别身,心里嘀咕:盯着我干嘛?
许久不曾说话的郁承君不着痕迹的挡在苏忆身前,道:“那问题就在于武灵为什么拿到张纸条就急匆匆赶来赴约了,难道是经常如此?”
要是素未谋面之人,见到纸条只会以为给错人,况且纸条里的字说的也是一叙,这个叙字就很耐人寻味,若非熟悉,绝对不会用这个字。
还有就是郁承嗣在这里竟然自称“承嗣”而非“敬王”。
武灵此刻已经没有了戏台上的那股从容,支支吾吾道:“草民,草民没有,草民一路问了好多宫女姐姐,她们都可以为草民作证的,草民只是因为对方是王爷,不敢不来。”
这样说好像也没错,苏忆找了个板凳坐下来,安静吃瓜,实在是这出戏和她没关,她真的就是来看戏的。也搞不懂为什么别人都不让进来,就单单让她和郁承君进来了。
文后见郁承君一说话就把这件事往俩人有交集方面引,急道:“承君,不过一张纸条,谁都可以模仿冒充,何必如此揣测。”
郁承君点头,冷声道:“确实,那还是请皇弟说说为何会出现在修德殿吧?”
说完,郁承君也找了个板凳,坐在了苏忆旁边,夫妇俩一副置身事外,悠闲看戏的模样。
郁承嗣也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武灵有事相约,还请修德殿一叙。”
苏云想问不能问,白靛霞,苏先明和文后是不愿意问,苏忆和郁承君是懒得问,就剩下文帝了,他道:“武灵是因为身份不敢不来,你是因为什么?”
“纸条上写的是武灵有事,可见这个武灵你认识。”
“是,儿臣认识。”一直没有任何表态的郁承嗣忽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搀起跪在地上的武灵道:“父皇难道不知道吗?”
苏忆窝在一旁悄咪咪的道:“啥意思,大家都知道?”
郁承君点点头,但是也不能说大家都知道,也就文帝,郁承君,苏先明和一些亲近的人知道。
当然,现在还得包括苏忆,接下来估计还得包括文后,白靛霞。
至于苏云,上次在荷花宴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所以她这么多天才会时不时的发呆,她怕被郁承嗣灭口,又想嫁给郁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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