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知道吧,当年你算计爹爹之日,爹爹原本是要去靖国公府的,马夫当年还是府中小厮,因此来通知爹爹马已备好,他幼年时遭大火毁容,所以一直没能娶上媳妇,见你脱了衣裳躺在爹爹身边,便动了色心。也是天意如此,你若是没有存别的心思,这事儿怎么也轮不到你的头上。”贺莲房轻声为上官氏解释,随着她的话,上官氏的面色越来越绝望,她终于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么多年来的处心积虑,原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错了
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跟蓝氏比她不服气,不甘心,不肯就这样罢休
贺兰潜命人将卷碧带下去,而后冷笑一声道“你这丫鬟倒也听话,不愧是跟了你这么多年,只消你一个眼神,就能为你赴汤蹈火。可惜真相已经摆在了大家面前,你就算杀了马夫又能如何这丝毫不能改变你失贞,并生下一双野种的事实。你害死我娘,到头来原来也是落得这么个下场,当真是大快人心。”
上官氏听了,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贺兰潜,似乎要将他吃了。卷碧是她最为信任的大丫鬟,更是对她忠心耿耿,因此,这也是卷碧性格内向嘴巴也笨,但上官氏却仍然如此重她的原因。真可惜她没有早一点让卷碧把那马夫给杀了,或者让卷碧先杀死贺莲房在上官氏的意识中,这一切的悲剧结果都是贺莲房带来的,只要贺莲房死了,一切就能回复正常,只要贺莲房死了
二小姐,俗话说得好,这吉人自有天相,你虽然是大学士府的嫡出千金,又与新帝曾有婚约,可惜呀,这有缘无份,如今你亲人死绝,又与张大人有了肌肤之亲,也只能匆匆嫁入张家了。唉,二小姐,也是你命该如此,我这做娘的,当真是瞧着心疼呀
“俗话说得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苦心孤诣算计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没想都是一场空。上官氏,也是你命该如此。”贺莲房眼里带笑,将上一世上官氏说给贺茉回听的话,又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上官氏被“命该如此”这四个字刺激的瞳孔放大,眼里血丝弥漫,她恨毒了贺莲房,真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可贺莲房就那样言笑晏晏地站在不远处望着她,眼神是那样的温柔和蔼,善良的仿佛寺庙里那金色的菩萨。上官氏心底泛起寒意,她握紧了拳头,若是可以,她当真要冲过去捅上贺莲房几刀,可瘫软无力又隐隐作痛的双腿却告诉她,她已经废了,她已经走不动了
“好了,这场闹剧便到此为止”白胡子族长再也不下去了,他望了徐氏一眼,眼底分明在责怪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若是当年徐氏不要一意孤行,哪里来今天这样的孽债
徐氏被族长这一眼得老脸通红,面上烧得厉害,讪讪低下头去,也不摆老夫人的谱儿了。
“就这样,当着我与诸位家族长辈们的面,便将贺红妆贺绿意两人自贺氏族谱中除名,逐出贺氏一族,永不再回上官氏不守妇道是真,但当年之事却也非她过。可她入府后,得掌中馈,却不思悔改,反而苛待嫡出,甚至毒杀主母,这样的女子,必须沉潭”族长沉声做了决定。
没有人反对,除了贺莲房。
她走出来,向着族中长辈及族长盈盈下拜,吓得族长等人连忙扶她起来。“平原公主切勿如此多礼”他们哪里敢受这样的大礼
贺莲房微笑道“各位,莲房如今虽被封公主,却仍是诸位的晚辈,长辈们在上,莲房下拜,自是受得的。”
话是这么说,可谁也不会让贺莲房真的拜下去。她可是太后的心尖尖儿,受了她这一拜,可是要在心里七上八下好几天的呀
见族长不肯受,贺莲房也不坚持,她了上官氏母女三人一眼,道“贺红妆贺绿意非我贺氏族人,自然应当逐出贺氏族谱,可上官氏如今双腿尽断,已是废人,又何必要赶尽杀绝呢更何况其父上官翰林是齐王爷的幕僚,不翰林府的面子,也要顾忌一下齐王爷呀不如将上官氏母女尽数遣送回翰林府,族长以为如何”
捋着胡子想了想,族长点点头“如此甚好,也将上官氏一族与我贺世家断的干干净净。”
贺安极有眼色,立刻命人将上官氏母女三人拖出去。上官氏无力反抗,贺红妆贺绿意却拼命的挣扎,不住地喊着祖母救我,爹爹救我,徐氏却冷冰冰地别开了脸,再也不愿瞧她们一眼。
贺莲房面上温柔至极,心底却不住地冷笑。祖母对贺红妆贺绿意的疼也不过如此她的疼,是建立在各种各样的原因之上的,而如果贺红妆贺绿意不是贺家的子孙,那么,这么多年来的相处与疼惜,就会在一夕之间化作乌有此刻徐氏面上哪还有平日里的慈温暖,她盯着红妆绿意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盯着仇人
想想也是呀,原以为是疼小时候的自己,谁知道却是这么个下场。想起平日对贺红妆与贺绿意的关心护,呵护备至,徐氏就觉得恶心她想起自己喝过她们奉上的茶,吃过她们送的糕点,还摸过她们的头跟脸,徐氏就恶心的要命她甚至不愿意再去那两个曾经是她的骄傲与最的孙女,因为那令她作呕
就在挣扎中,不知怎么回事,贺红妆突然尖叫了一声,随后便有鲜血溢出,浸湿了她鹅黄色的裙摆。冬日穿得厚,可这血迹却蔓延的如此之快,当真是叫人意想不到。
一开始没人注意,直到摇光指着贺红妆惊呼“血三小姐流血了”
下人们顿时作鸟兽散,没人敢再围着贺红妆。没了下人的拉扯,贺红妆瞬间瘫软在地,捂着肚子哀哀叫疼。
她疼的面色发白,连呼痛的声音都因此有些变调。贺莲房见状,面露关怀之色,忙道“来人,快去将府医请来,快”
陈太医很快就来了,他先是利落地为贺红妆以金针止血,随后一把脉,摇头叹息“孩子没了。”
这四个字犹如在平静无波的睡眠投下了一枚石子,众人纷纷哗然,徐氏更觉得反胃,这就是她捧在手上疼的孩子,她们就是这样恶心她的
贺红妆也愣了,怎么会、怎么会呢她都有服用避子汤,怎么还可能怀孕呢每次跟那老东西欢好过后,她都喝了避子汤呀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小产,日后她要如何自处她毁了、毁了,彻底的毁了“不这不可能我不信一定是贺莲房”她猛地瞪向贺莲房,如同一只野兽般,恨不得撕了对方“是你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搞得鬼你快说你快跟祖母说,说是你害得我,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
贺莲房静静地望着她疯狂的样子,微微一笑,用无比淡然和冷淡的语气说“三妹啊,不,红妆姑娘这是何意怎么能和我扯上关系呢是你自己不洁身自,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呢”
正在此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住手住手住手”
花厅门口,张员外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贺莲房着他,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姨小姨”张员外扑到徐氏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扒着徐氏的衣摆苦苦哀求“红妆腹中的孩子是我的,还求小姨对她手下留情呀”
贺红妆大骇,她不顾身体上的疼痛,一把推开正给她扎针的陈太医,指着张员外破口大骂“你个泼皮不要脸的你与我有个什么关系谁认识你了,谁见过你了”
张员外委屈地回望她,说“红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着咱们之间的情分也不能如此淡薄。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贺红妆生怕他把自己勾引他以至于害死张正的事情说出来,厉声道“你住口切莫再胡言乱语一定是贺莲房收买了你,才来此侮我清誉”
清誉这两个字从贺红妆嘴里说出来,真是是个人都要发笑。她未及笄便没了清白,如今又与外男珠胎暗结,甚至还不是贺家的子孙,她也配提起清誉这两个字
正在徐氏大怒,族长险些昏厥之际,贺莲房柔声细语地问“表伯父说与红妆有夫妻之亲,不知有何凭据若是胡编乱造,即使红妆并非我贺家子孙,我贺家也饶不了有人歪曲事实扭曲真相。”
张员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其中有肚兜,有钗子,还有一些十分私密的女子物件,上头都有一个红字,显然都是贺红妆的。这样张员外还不罢休“不仅如此,红妆头上的首饰也都是我送给她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将这些首饰砸开,里头我都让工匠给刻了个张字”他早想过会有这一天,所以即使在贺红妆的蛊惑下,也依然为自己和她的关系,在暗地做了手脚,好叫贺红妆无从抵赖。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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