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什邡用手中的刀叉,插起一块精致的小甜点,对面的烈阳大公看着这个曾经和他一起搏杀在战场中的老人。
那场将各个大公国整合成天赐神国的战争,烈阳大公和教皇什邡打过不止十次战役,最后是战略判断失误让教皇什邡得手。
和其他被撕裂领地的大公爵不同,烈阳大公还能保持一个相对完整的领土和自主权。
半翼骑士团和烈阳近卫各站在两人的身后,两边都穿着全甲手按在刀柄上。这两个老年人的饭局不像是老友聚会,更像是战前谈判。
“我说至于吗?搞得像我们当年在塔拉盆地战役前的会面,烈阳大公大战争已经结束了。”教皇什邡拿起餐巾擦拭嘴角的奶油
对面的烈阳大公听到后却是轻哼一声,他有他的不满。
“什邡,虽然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是为什么教导城还将我们当成敌人一样的对待?就因为你放权的上下议会掌控不了我的领地吗?”
粮食问题,这个长久拖累烈阳大公领的发展问题。当年烈阳大公和其他大公爵结盟的理由,也是现在他和北方雄鹰帝国谈的理由。
“那是上下议会的事,和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关系?”教皇什邡一摊手,表示事情和我无关
“得了吧你,当年那个雄心勃勃的什邡哪去了?和那群虫豸在一起,怎么搞好政治?安娜苏的离去带走了你的斗志了吗?”
随着烈阳大公的话语,那股充满压迫像是将所有人都压扁的巨大魔力波动开始填满这个房间,它们的源头是刚才还和蔼可亲的教皇什邡。
烈阳大公也丝毫不示弱的用自己那充满灼烧感的魔力顶了回去,两股巨大的魔力开始相互倾轧将大理石台给撕裂开来。
但也仅仅持续了几个呼吸,他们就又像是两个正常老年人一样各自看着对方,仿佛刚才那滔天的魔力对冲是幻觉而已,只有撕裂的大理石台才能证明刚才并非虚假。
“提她干什么,我们两个老头都会很伤心。”教皇什邡冷哼
“也是,虽然我们在战场上互有胜负,但我自认为输得最惨的一次是安娜苏最后选了你。”烈阳大公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即使过去了许多年
他仍记得,当初参加葬礼的时候。别人都是带着洁白的花束放在安娜苏的棺椁前,而自己则是带来鲜红的玫瑰花束放在中间。
那时候教皇什邡这个当年傲气如狮王的男人,也能自由在天赐神国里行走。
“我就算无罪释放也不再是亲王了。”
“那么请吧,零无阁下。”
传送阵白光闪过,零无再次睁开眼。记忆中熟悉的繁华广场,人来人往的街道,随处可见衣着华丽的贵族。
教导城自己又回来了。
黑色的惩戒军军服在这里格外扎眼,半翼骑士团的领章和精灵翡翠树叶勋章凸显着身份的不同。棕色油皮军靴踩在大青石板上嘎嘎作响,铁制防滑钉在上面啃出痕迹。
对于平民们来说,零无只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惩戒军,而对于消息灵通的贵族来说,零无的重新回归意味着一场新的猎杀开始。
早在卡雷利亚公国和北方雄鹰帝国的战争中,白色死神的一种特质就已经让交战双方充分了解。
白色死神有仇必报。
穿着惩戒军的服饰,手上没有镣铐的走进一个规模浩大的建筑群内。那些高耸的夸张的镂空尖塔建筑群,代表天赐神国司法的顶点:审判庭。
和当时一样,巨大却空寂的大厅。
只有寥寥数人坐在高耸的楼台上,那个需要仰视才能看到的法官,手里正拿着那个能决定无数人生死的木锤。
真是草率的审判,坐拥无数宝贵资源的法官用空寂巨大装饰华丽的大厅来撤回自己的罪名。
“被告无罪,当庭释放。”那个戴着波浪假发的法官落下木锤
零无看着被告席上当初自己把戒指镶嵌进去的凹痕,就像是一个火星,点燃自己含冤入狱后这些时光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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