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被布灵这样随口一问,满脸的笑容僵在了那里,放下了筷子,羞愧的说:“布灵姑娘,我是从新城王宫贬到这里来的,不是新城人。”
布灵看着略带愁容的素衣也放下了筷子,朝着素衣做起了揖说:“素衣姑娘,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要问的,其实我也是从王宫里逐出来的,这么说来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素衣姑娘你不要难过,现在这样不守规矩,不用奴婢长,奴婢短的可比新城王宫好多了,开心点。来我们举起这杯酒,敬我们不好的过去,盼我们新的未来,干!”
布灵端起了酒杯同子悠和素衣一起碰起了杯,将所有的委屈都化到酒里,随着吞咽一同消失不见。烛光伴随着黑夜尽情的摇曳着,回到房间布灵和素衣相见恨晚,一起聊到很晚,从宫里的入宫守则,再到宫里的处处惩罚,最后聊到王后的伪善,聊到烛光都燃尽了,布灵才带着倦意进去了梦乡。素衣看着睡着的布灵,起床走到梳妆台前忧伤的摘下了面纱,透过铜镜素衣颤抖抚摸着绝美脸庞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次日清晨布灵在床上张了一个大大的身,摸到一旁已经晾下来的床褥。心想道:这素衣起的还挺早,真是勤快。不行,我也得起床。布灵做了起来将靴子套在了脚上,把衣服穿戴整齐洗了一把脸推开了房门,子悠抱着两捆柴火,从庭院走了进来,冲着布灵打起招呼:“阿灵姑娘,你起来了。”
“嗯,我来帮你。”布灵跑到子悠的旁边接过一捆柴火问:“素衣呢?她没和你在一起吗?”
“她出门卖菜了,一会就回来了。”子悠擦了擦脸上的汗问布灵:“昨夜睡的可好?住在这里习不习惯?”
“还好,这可比新城王宫好多了。子悠,这个素衣是哪个宫里的侍女?犯了什么错才贬到这里的?”布灵将柴火放至厨房拍了拍手里的灰尘问。
子悠放下柴火生起火来揺了揺头说:“这个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你认识她吗?”
“我,我第一眼看的倒有些眼熟,可是她遮着面,不太确定。”布灵拿起瓢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放入了锅中。正说着素衣手捧菊花拿着菜篮走了进来,看到布灵和子悠在忙碌着笑着说:“你们快停下,我来就好。”
布灵看着迈进屋里放下菜篮就忙活着的素衣笑着说:“正好无事,我们来帮你。素衣喜欢菊花吗?”布灵瞥见了放到桌子上盛开的菊花问。
“不太喜欢,只是看的正好,就随手买了两朵,插在屋子里看着也新鲜。”素衣一边摘菜一边说。
“我倒是在新城王宫里认识一位朋友酷爱菊花,只是和她有一面之缘,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布灵将手里的米放入了锅中回应着。
素衣的手停顿了一下,又恢复了平常笑着说:“宫里面能赏菊的都是贵人,岂是你我能比的。”
布灵没有回答,而是望了素衣一眼看着她那略带悲伤的表情,怕是想起了让她不开心的事,就赶紧岔开了话题说起了别的。
布灵这几日还算悠闲,除了和素衣一起做饭以外,还要和子悠去后山打猎。子悠有时候也会带自己去逛集市,上醉仙楼吃烤鸭。子悠好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总是能精准的猜透自己的想法,甚至是不用自己去多说什么,子悠都能第一时间帮自己完成。
秋去冬来,旧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如约而至,雪花纷纷扬扬散落在旧都的每一处角落,到处都被雪花披上了白衣。布灵起了一大早聂手聂脚的打开旧王宫的宫门。映入眼帘的是子悠背着弓箭已经站在了门外等着自己。布灵看着子悠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忙朝着他打了招呼:“好巧啊,子悠,你也要上山吗?”
“今日大雪封山,你自己去很危险,我陪你一起去吧。”子悠一副命令的语气说。
布灵乖巧的点了点头,跟着子悠踏着白雪走向了上灵山的道路,虽然布灵醒了过来,但是灵器受损严重,每隔几天都要将灵器置于许愿池中豢养灵气,巩固法术。布灵夜晚看着满眼的白雪,想着天气寒冷,雪天路滑还是不要劳烦子悠,自己一人去就好,所以特意起了大早,还是被能够猜出自己要干什么的子悠逮个正着,看来子悠“蛔虫”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布灵将鱼镯放入了许愿池中,鱼镯入水化成了金鱼在许愿池里自由自在的游着。子悠看着身穿一身粉衣的布灵未施粉黛,脸颊被冻的红扑扑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弯弯的笑着。在这白白的雪景之中布灵像一个仙子一样站在那里,一颦一笑都那样动人。布灵看着四周银装素裹的景色,好像一幅长长的画卷铺在了这灵山之上。看着旁边呆愣的子悠心生一计,悄悄的攥了一个雪球朝着子悠掷了过去,雪球不偏不倚打到子悠的鼻子,在他的鼻子尖上留下了一块小小的冰晶闪闪亮亮的好笑极了。布灵捧着肚子哈哈的笑着,迎来了子悠回过来的雪球,正中布灵的眉心,留下一块冰晶印记。布灵和子悠像两个孩子一样在这寂静的灵山上传遍两人的笑声。
良久布灵求饶的躺在雪地上,任由树上飘落的雪花融入自己的脸上,看着满眼的白雪在自己眼中坠落,布灵的内心深处好像在祈祷着言真的到来。子悠弯下身子,躺在了布灵的身边,看着她的眼睛流出来的泪珠。伸出手来轻轻地帮她拂去,安静的同她一起感受着雪融入在自己的身上,冻住那份不安的情思。
“子悠,你说齐国那里会下雪吗?”布灵话到了嘴边几次才说出来。
“会吧,齐国也会下雪。”子悠淡淡的安慰着。
“子悠,你说言真过了冬天会回来吗?”
“会的,言真会回来的。”
灵山山脚下的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的人看着布灵和子悠相伴着从灵山上下来,相互搀扶着走了过去。马夫看着布灵即将走远,转身朝着马车上的人小心的问:“殿下,要不要属下去把布灵姑娘请过来?”
言纶用手指小心的扣着扇子的缝隙沉默好久回道:“回去。”
“殿下,我们都悄悄的来了几次了。您这是何苦呢?”马夫一边嘟囔着,一边给马套缰绳。
“不必,我们回去。”言纶垂着长长的睫毛皱着眉闭上了眼睛,心里泛起一层波澜:你若安好,我又何苦强求。
马夫带着疑惑朝着马背来了一鞭,马儿嘶鸣着踩着湿滑的地面慢慢地离开了灵山脚下,留下了一串或深或浅的车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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