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的小院里,贾琏左腿压右腿,在竹编椅上轻晃着,“你是不知道,如今外面那些人是如何说怎么家的,我那些朋友们,见了我就要笑,真是烦也烦死了。”
王熙凤挑着眉,问:“说咱们家什么?”
贾琏叹了口气,风流倜傥的面容上都是烦闷之色,手指点了点贾宝玉所在的方向,没好气地说:“还能有什么事,就只那事,就能让人笑死。”
“唉,谁说不是呢,我每每出去,那些夫人们瞧着我的眼神也奇怪的很。”王熙凤把女儿让平儿抱了出去,不想让这些事污了她的耳朵,“其实这事也不算稀奇,可是又有谁家像咱们家一样,闹得众人皆知,可不是让人笑话。”
贾琏神色郁郁,“我是真后悔,当初宝玉将人带回府里的时候没有拦着,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王熙凤却不觉得,她悄声说:“没有赵玉柔,还有张玉柔王玉柔,按宝玉的性子,这是早晚的事。”
“怎么说?”贾琏问,“你可是知道什么?”
王熙凤让他附耳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话。
贾琏有些吃惊,“此话可真?”
“你不信就算了。”王熙凤见贾琏急了,这才说:“自从那赵玉柔进了府,宝玉那里就不太平了,总是拌嘴吵嚷,一时传出些事情来也不算奇怪。”
贾琏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熙凤看着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忍不住嗤笑道:“你们贾家的男人,都长了一颗心。”
在贾琏的疑惑中,王熙凤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那就是色心。”
贾琏觉得这话也太不好听了,可是又无从反驳,只能不软不硬地还了句:“哪家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这醋劲也太大了些。”
王熙凤涂着鲜红豆蔻的指尖捏起一颗龙眼,剥开了,放在嘴里,“哪家?不说别人,就说琏二爷您的亲姑妈家,林家,如今难道不是只有敏姑姑一位?何曾有过什么姨太太姨奶奶。”
贾琏说不出话了,王熙凤哼了一声,并不想搭理他。
这个世道不公平。
女人只能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便是有半分逾矩,就要被人指指点点。
而男人却不用守着那些劳什子规矩,整日招猫逗狗,满肚子花花肠子。
王熙凤原先只是觉得贾琏有些花心,如今却是恨不得将他阉了,看他以后还如何去外面招三惹四。
她突然想到,若是贾琏没了那东西,等以后再招惹其他女人,到了办事的时候,裤子一褪,却没东西可用。
也是好笑。
王熙凤忍不住笑出了声,觉得这个法子实在是好。
贾琏突然觉得不可言说的地方有些发凉,又被王熙凤笑得心里毛毛的,忍不住问:“你笑什么?无缘无故,怪吓人的。”
王熙凤笑得止不住,只冲着贾琏摆手。
贾琏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就起身出去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就是觉得再在屋里待下去,很是危险。
可是这大冷的天,又是深更半夜的,又能往哪去呢。
贾琏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悻悻地又退回去了。
“二奶奶,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安寝吧。”
翌日一早,袭人踩着雪,小跑着去了厨房,“赵姑娘早饭要几样清爽可口的菜,不要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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