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静书在他以前的大学念研究生,说起来也是她的师妹。
“那你呢?这五年,有没有……交过其他的女朋友?”静书心里有点淡淡的惆怅,他跟自己不一样,他是解除了婚姻束缚的男人,英俊自信、才华横溢,再加上他的家世和事业,对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有过两个,都是交往不到两个月就分手了。”他说过不会骗她,会向她坦诚的。
“为什么?”
程锐云笑笑,“她们都非常优秀,难免有些娇气和咄咄逼人,一个跟我闲聊都会针锋相对地辩论,我是找女朋友,又不是找法庭上的对手;另一个则埋怨我太忙,没有时间陪她。两个都不算有很深入的交往,现在连长相都记不太清了。”
“你好薄情!”静书故意调侃他,小手在他胸前弹钢琴。
程锐云深深地看她,黑眸变得又深又亮,看得静书都不好意思了。
“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知道吗?你的样子在我脑海里从来没有模糊过。”
静书微微撑起身,黑发在他胸口铺泄开来,像一张情网,不知不觉地将他困住。
“真的?”
“嗯。也许你不会相信,毕业前我在那个学生公寓里常会想到你,我觉得也许是我们那时候刚刚离婚,想起你是正常的。后来奶奶偶尔跟我提起你的时候,你的样子就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闭上眼都消失不掉。刚开始在美国律所工作的时候,每天工作16个小时,特别累的时候也好像会看到你在跟前。”
“你是太寂寞了,才会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认为因为你是我的初恋才会这样呢?”
他的话犹如在她心中激起千层浪。“我是吗?”
“不是吗?”程锐云苦笑,在她之前他没有交过女朋友,跟她虽然跳过了恋爱甜蜜的阶段,却直接奔向婚姻的殿堂。虽然是另类了一点,但算是初恋也应该没错吧。
“我以为……”
“你以为我有很多的红粉知己,阅人无数?”他点点静书的俏鼻,“你不仅拥有我的初恋,还有我的初夜,我很抱歉,初吻没有一起给你!”
原本只是玩笑话,静书却落泪了。
程锐云顿时有点手忙脚乱,“傻丫头,怎么哭了!”
他现在好喜欢叫她傻丫头,不知道这曾经也是她的幻想。
“我从来不知道……”
跟自己的初恋结婚相守是概率多么小的事情,偏偏他们真的有这样的幸运,虽然过程是曲折了一些。
“现在知道了?那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她的小手摩挲着他胸前的突起,让他又热了起来。
静书刚被泪水冲涤过的大眼睛有些迷蒙的水光,却又像一汪清澈的深潭,让他无法自拔。她娇美地缠上他,为他绽放,为他低唱,而他炽热得像要燃烧,不断地深入渴求,最后一刻才在她耳边叹息般地说着:“静书,我爱你……”
世上最美的烟花都没有这一刻来的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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