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戎玉怡心想。扪心自问,做爱很快乐,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但事情一码归一码,她讨厌温铩羽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从前哪怕身体□□,心理上总在不应期,事后抑郁,手刃此人的画面总在脑子里上演,大不了杀了他再自杀,一死了之。可现在却变了,变得不再抵触这件事,事后也不再难过,她摸着那人的脸,不禁恍惚,弥漫出难以言喻的苦涩,问自己是不是坏掉了。
“想坏掉?”温铩羽不怀好意地看她。
“怎么接连撞鬼。”戎玉怡低低呢喃。
“什么撞鬼?”温铩羽咬她耳朵,“是鬼撞你。”又问,“这是你去拜神的原因?”
什么意思?这人果然跟踪她。戎玉怡恨恨地咬他,决定完事要秋后算账。
遗憾的是,这人精得很,搞完就跑,入夜趁她睡着再来。
如此不明不白厮混一周,钟叔通知她去表铺取表。戎玉怡又挑了个时间去医院挂号,换了一家医院,还是精神科,当天结果出不来,戎玉怡顺路买了一堆监控器回来给屋子装上,因为之前那几个还没来得及检查便不见了,至于是如何不见的,又是为何不见的,戎玉怡已经懒得去细究,反正结果就是不见了。
屋子有一段时间没做大扫除,天花板角落衣柜顶部落灰,戎玉怡安全落地后拍了拍手。
她越来越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官,也逐渐对现如今精神病医疗水平感到失望,说不定她是真的病了,只是现如今技术手段检查不出来。
就像……两年前母校有位老师疑似肿瘤去世,可到死也没确诊出是什么肿瘤,病因是什么,自然也就无法对症下药去治疗。
戎玉怡相信科技,她想确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幻觉。
这次的监控器她装得很隐蔽,不过为了装装样子,她还是多此一举地装了两个在明面上,温铩羽一进门便看到了。
“装这个作甚?”温铩羽将她摁在餐桌上,掐着她下巴望向对面天花板的监控器。
黑压压的镜头,散红光。戎玉怡视力好,几乎能看到镜头中温铩羽压着她缓缓挺进的倒影。却又很快退出去。戎玉怡微微眯起眼睛,觉得自己像极被摸得情难自禁的猫咪,被抚摸到神经末梢似的,又爽又把持不住,尾巴骨一缩一缩的,迫不及待等他狠狠撞进来,紧张又期待。然而没有,只等来一个戏谑:“说啊,装来干嘛?”
“防贼。”戎玉怡被摸得有点舒服,又有点急不可耐,声音忍耐。
“防贼还是防我啊?”温铩羽挟笑的口吻,声音特别慢条斯理,和他的动作一样,特别欠揍。
那里被抵着缝隙厮磨滑动,戎玉怡不再理他,喘着气低下头,想要什么,自己跐起脚尖臀部去够。额头肩背薄汗一片,没够到想要的,反而被掐着细腰倒打了几巴掌,打的位置堪称耻辱,却不知怎的,爽得要命,比横冲直撞还要直接的快感侵蚀她的四肢,次次掌掴在要害上,戎玉怡几乎飘飘然,意识恍惚,灵魂脱壳似的,身处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感觉不到,险些站不住脚跟,胯骨隔着男人的手臂撞上餐桌。
餐桌上摆着茶记的快餐,伙计打菜不谨慎,半根小白菜夹在饭盒边缘,漏出汁水弄脏塑料袋。这张餐桌有过很多次回忆,多到戎玉怡已经对在这里做这种事感到习以为常。
客厅电话响了。注意力被有意识地慢慢往回拉,背后这人好似不太满意,不满意什么?戎玉怡不知道,周围的温度有点高,戎玉怡额头布满了汗,黏着湿作几缕的丝。湿湿的手钳回她脸颊,带着淡淡的味道,丝丝缕缕勾着戎玉怡的鼻息,戎玉怡很清楚他手上的味道来自于自己身体的哪部分,她紧抓着餐桌边站稳,劝自己别跟狗计较,结果要去接电话时被狗勾着脖子接了个吻。舌尖抵着舌尖,呼吸缠着呼吸,接了一个比戎玉怡想象中要漫长很多的吻。
……
门关上。
“喂?”戎玉怡及时在第四通电话渐到尾声时拿起话筒,她的声音仓促而急忿,因着她是在铃声即将结束的前两秒从玄关飞奔仆过来的,此刻正跪趴在沙上。
“玉怡。”电话那头的人却没听出来,只是平静道。
是闫梧桐。她平日接电话前习惯看一眼来电显示,今日忘了。
“中午好。”戎玉怡说着话,脸色微变,感觉身体里有东西流出来,流到皮沙上。并未做到最后,流出来的只能是什么,不言而喻。
她脸色不佳,身体泛着疯狂过后迟缓返上来的红,戎玉怡默默坐起来,腿合着打侧坐在沙扶手旁,枕头掩盖在大腿上,明明屋里没有人,她却还是试图遮掩烦躁的春色。
闫梧桐这通电话打来,话题很散,拉家常似的,戎玉怡听得心不在焉,扯了扯大腿的肉,一顿,又让温铩羽给跑了,明明说好秋后算账,结果这人压根不给算账的机会。如此蹉跎十几分钟,闫梧桐提到她上回送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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