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得了陈家表兄的信,陆柏舟跟许文韬蔡应韵三个人都很开心。虽然不是自己亲眼目睹货品上了海船商队,但是三个人说起来都是兴奋的,毕竟是第一次自己参与了挣钱的事。
几家人也因为这海队的生意,连走路说话都带着喜气。而不知道因为这个事,已经有人在盯着陆柏舟了。
这天,陆柏舟师兄弟几个从吴夫子家出来,到了路口互相道别后,陆柏舟边走边想着心事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敢问阁下是不是陆柏舟陆郎君啊?”一个小厮装扮的人站到了陆柏舟面前作揖,虽然是问话,但是带着笃定的口吻,想来是已经打探过,确定了人才来到面前的。
“在下正是,不知阁下是?”陆柏舟看了看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想了想,确定了自己不认识,于是作揖回道。
“陆郎君不认识小的,小的乃是平南候府上的小厮,我们家管事请你到这边茶摊坐坐。”说罢指着陆柏舟右边,陆柏舟看过去,有个中年男子人坐在那喝茶。
但是自己不认识什么平南侯府啊,就连景王,虽然是听说过,却是见也没见过的啊。再说了,侯府管家,找他做什么?
“陆郎君请坐,敝姓王,是平南侯府上的二管事。我家公子听闻陆家郎君是丹青妙手,想邀你到府上来做画。”王管事说话虽客气,可毕竟是侯府中人,还是带着一丝倨傲自矜。
“平南候?晚生未曾相识,王管事莫不是找错人了吧。况且,晚生并非那画师,担不得此等大事。”陆柏舟虽不喜他的态度跟语气,但还是礼貌的回复。
“陆郎君不必这般谦虚,我家公子都让人打听清楚了,摘星楼的可心可意的转鹭灯可是你画就。这趟来,是专诚来请陆郎君到归德城如意坊的姑娘们作画,我家公子乃是平南侯府嫡出的二公子,你要是画得好,我家公子高兴,且不说赏赐,日后也少不了你的好处。”王管事一脸自得,心想真是个小小的行商之子,并非那大商户,不识抬举的东西,还不赶紧上来巴结奉承于我。
“王管事,晚生一介平民,可不认识那平南候府,莫要诓骗于我,再说了,我也并非那谋生的画师,还请管事回复那二公子,另请高明。”陆柏舟看着王管事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又想自己并非那谋生的画师,于是果断的回绝。
说完就作揖告辞,王管事被他这般落了脸面,当下也不高兴,没有上前攀扯,只是跟着小厮说:“回去,真是个村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二公子派我来请他,已经是给足了面子,竟这般不识抬举,什么玩意。”
小厮也连声附和,让王管事好好消气,又道请不到陆郎君,二公子那边怎么交代,王管事瞪着眼睛,又叫小厮赶紧跟他回去,定要在二公子面前好好的说一说这陆柏舟如何不识抬举。
这边陆柏舟回家的路上想了想,听王管家的话,想来那如意坊与那摘星楼都是一样的行当,也不知关系如何,不过那管事点名了是给如意坊的姑娘作画,说不定是要与摘星楼一争高下,也不知道那卢曜庭是否认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给陈家表哥送个信,于是又赶紧来到了许文韬家中。
“许师兄,刚路上有个自称是平南侯府的管事找到我,说是他家二公子找我给如意坊的姑娘作画,我没答应。”
许文韬把陆柏舟迎进来后给他倒了茶,才坐定吃上一口,还正想开口问他怎么才分开又来找他,是有什么事吗?就听到陆柏舟的话,赶紧又站了起来:“平南侯府?你怎么认识的?你当场就拒绝了吗?”
“我哪里认识什么平南侯府的人,要是有人假借他的名义来诓骗我呢,我立马就拒绝了,让他们另请高明了,你要不要写个信让人送给陈家表兄问问,他说是给如意坊的姑娘作画,那卢曜庭捧着可心可意两位姑娘是摘星楼的,是不是让陈家表兄给他提个醒?”
“这平南侯府可是侯府啊,你就这么拒绝了啊?”许文韬还觉得有点可惜,这可是攀都攀不来的关系。
“许师兄,你也不想想,卢家那头管着几条海船呢,那上面可有咱们几家的生意呢。如果他们是竞争关系,咱们还能两头都搭着吗?”陆柏舟皱着眉:“你看是不是赶紧给陈家表兄送个信比较好。”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这就来写信,让人赶紧给送过去。”许文韬说罢就走到书案前。
“许师兄,你也别觉得可惜什么的,那管事来找我说的时候,那嘴脸看着就令人生厌,想来平日里也是个狗仗人势的人,那平南候府家的公子说不定也不是个好想与的。那卢曜庭虽看着冷漠,但是平日里那些小厮对咱们态度还是好的,想来他也不是跋扈之人。”
“也是呢,而且表兄才刚拿到卢曜庭给的海船的份额,也不知道这卢曜庭跟平南候府关系如何,但是这摘星楼跟如意坊怎么看都是对家呢。”
“正是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不管你爹还是我爹,都想让咱们以后跟着出去行商历练了。那画得好的画师也不知道有多少呢,我不画,自有大把人给平南候府的二公子画。”
两人又再谈论了一些别的,陆柏舟看着天色不早了就告辞回家去了,并未对这个事情有太多的想法和关注。
不曾想,过了些时日,陈家表兄就来到了许文韬家中,把许家着实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海船的生意不好,陈刚远边往屋里头走边连连摆手:“姨父不用担心,那船才刚开运,我派人到看着货物跟人稳稳当当的上了船,还打点了卢家的跑船管事,有他们关照着,这一趟好得很呢。”
“那就放心了,本来远儿做事我就很放心,冷不丁的造访,我不由得想偏了,没事就放心了,放心了。”许父都有些暗笑自己过于胆小,又问:“那远儿这趟来是打货经过?”
“瞧姨父说的,若是这一趟不好,襟侄哪还有脸过来。姨父,姨母一向可好。”
“家里一切都安好,快坐下歇息一会儿吧,我让人去请你姨母。之前韬儿跟他的师兄弟去云洲城游玩,你姨母还感慨有些年没见过了呢。韬儿,快让人去叫你娘来。”许父松了一口气,又让许文韬去把妻子叫来,又让人给陈刚远上茶。
“其实我这趟来,是受了卢公子的托,特意来寻表弟的那位陆师弟的。前些日子收到表弟的来信,说是平南候府的二公子派了管事来找陆师弟作画。姨父表弟甚少到云洲城来走动,不知道那情况,我虽不醉心于此道,但也略有耳闻。那卢家公子与二公子本来也没什么交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因哪家青楼的姑娘起了口角,然后这一人就捧着那摘星楼,一人就捧着那如意坊的,我收到信后,想着这事也不能不告诉一声,就与行之兄弟说了一声。未曾想,当天卢家公子就让我来找陆家师弟,说是要让他到云洲城去小住一段时间,以防那平南候府的人再来找。”陈刚远喝了茶,又赶紧表达了来意。
“我想着还是得自己走一趟,一来也是许久不见姨父姨母,二来也是怕派人来没说清楚,等下这陆家师弟都不知道会不会跟他走。”
“原来是这个事啊,陆师弟那天过来说的时候就立刻给你写信了,没想到卢家这般重视,我还当是小事呢。”许文韬一听是找陆柏舟的事,连忙开口道。
“我原先也是知道这两家的郎君有些不对付,没想到斗得这般厉害。那天行之来找我说这事,我才让人去细细的打听一番,这平南侯府的二公子捧的那如意坊,原先也是隐隐压摘星楼一头的。那可心可意是那妈妈物色了好久,花力气培养了好些年,这一次靠着陆师弟的画,又搭上了景王殿下,声势大振,二公子能不着急吗?原先派的管事来,陆师弟不晓得人家的身份,推脱了也就推脱了,这知晓了人家身份了,再找来可就不好推辞。”
“那我们赶紧去找陆师弟?别让平南候府的人找到他家中去。”
“你这臭小子,你表兄才刚坐下,热茶都没喝下一盏,你就要撺掇你表兄跟你出去玩?”许母的声音传来,“远儿快坐吧,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陈刚远听到姨母的声音连忙起身行礼,许母让他不用客气,陈刚远还是恭恭敬敬的行礼后坐定,许母又细细的问了妹妹家中的事宜,陈刚远都一一回复后,又表示得先到陆柏舟家中去说事,“那陆师弟怕是也要与父母商量,我估摸着今天是走不成的,我且去他家中,回来再与姨母叙话。”
“既然是有事要忙,那便去吧。不过今晚可就不要在外逗留,回家中来吃饭,我让人整治个席面出来。”许母也知道是有事要忙,只叮嘱他回来吃饭。
“是,唯姨母令是从。”说完,陈刚远就让许文韬先带他去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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