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王寒玄轻吐二字,语气中难掩疲惫与释然,他重重地舒了口气,身形微微一晃,最终重重地坐在了床榻之上,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这般修复,需要多久才能见效?”欧阳霖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的眼中满是对未知的忧虑。
“此事唯有天知。”王寒玄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以一种近乎放纵的姿态躺在了床上,仿佛要将连日来的疲惫与紧张一并释放。不一会儿,一阵均匀的呼噜声便在这静谧的室内响起,他,是真的累了。
这段时间以来,王寒玄的生活仿佛被压缩成了简单的三点一线:陪灵珏散步、检查妖狐的伤势、以及沉浸在无尽的修炼与谋划之中。两个多星期的时间匆匆而过,平静的表面下却暗流涌动。令王寒玄感到不解的是,李录自那次行动后便销声匿迹,连同几个熟悉的巡查署小队队长也一同失去了踪迹。巡查署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事情,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王寒玄心中暗忖,他隐隐感觉到背后隐藏着一股未知的力量,正悄然推动着一切。江河虽然将魂珠的下落告知于他,但关于后续的一切却讳莫如深,这让他不得不自行摸索,寻找真相。
符之俊的突然归来,带来了一包神秘的物品,随后又匆匆离去,留给众人无限的遐想。王寒玄更是将那些物品视为珍宝,严加保密,连一向温婉的灵珏也对此三缄其口。然而,最让王寒玄感到欣慰的是,妖狐的魂魄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开始缓慢恢复,那微弱的生命力如同初升的太阳,给予了他们无限的希望与力量。
然而,好景不长,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如同晴天霹雳,击碎了所有的宁静与美好。李录,那个曾在无数次危机中挺身而出、与他们并肩作战的战友,竟然战死沙场,甚至连头颅都被人残忍地斩去。当王寒玄等人赶到现场时,只余下一只苍白的手臂和斑驳的血迹,诉说着那场战斗的惨烈与悲壮。
王寒玄凝视着远去的车辆,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李录,这个曾给予他们无数帮助与支持的挚友,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他们。
“谁干的?”王寒玄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浓浓的杀意。他身旁的祖世源,同样是一脸的悲愤与决绝。他强忍着心中的痛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我们在执行任务时遭遇了神秘人的袭击,老李为了保护我们撤退,独自带领小队断后……”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了,泪水在粗糙的脸庞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王寒玄接过祖世源递来的资料,目光如炬地扫过每一个字,每一个家族的名字都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过。他凭借敏锐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迅速锁定了几个嫌疑家族。然而,就在他准备采取行动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江河。
“你是来阻止我的吗?”王寒玄冷冷地看着江河,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江河没有回答,只是递给他一个文件夹便转身离去。王寒玄疑惑地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详尽的家族资料,与他心中锁定的家族高度吻合,只是多出了一个被特别标注的陈家。
王寒玄望着江河远去的背影,心中渐渐明了。江河这是在借他的手来清除一些总会无法直接出手的家族作为交换条件总会为他提供了更为详尽的情报。这是一场无声的交易一场关于权力、利益与复仇的博弈。
“成交!”王寒玄对着江河的背影轻声说道虽然他没有发出声音但那份决绝与坚定却清晰地传递给了对方。
次日帝都郊外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在熊熊烈火中化为乌有方圆两百米内寸草不生。据目击者称当夜那处别墅内血光冲天哀嚎之声直冲云霄。与此同时郊外的一处私人会所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坍塌的废墟中掩埋了无数的秘密与罪恶。
然而这一切只是开始王寒玄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他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更加冷酷才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生存下来为逝去的战友报仇雪恨为守护的正义与和平而战到底。
“这简直是疯狂至极!究竟是谁?是总会?还是巡查署的人?!”一位老者歇斯底里地对着面前几名年轻人咆哮,额头上密布的汗水,昭示着他内心的紧张与愤怒已达到了极致!
“我们未收到任何风声,派去搜集情报的人竟如人间蒸发般消失无踪,此刻的我们在帝都,就如同聋子瞎子,毫无头绪!”一名年轻人颤抖着跪倒在地,眼中满是恐惧,不仅是对前的老者,更是对那未知的敌人充满了深深的畏惧。
“再派人!十个不够就五十,五十不够就一百,两百!”老者怒不可遏,抄起身旁的烟灰缸,猛地砸向先前说话之人,咆哮道:“若不想全族覆灭,就立刻去办!”
被砸中的年轻人根本不敢躲闪,脑袋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鲜血瞬间涌出,他强忍着疼痛,低伏着头缓缓退出房间,直到门外才敢捂住伤口,呼唤下人前来包扎。
“不必如此麻烦!”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年轻人猛地一颤,还未及反应,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身体已被甩出,轰然撞开了紧闭的房门!
“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我族地?”老者怒视着门外,眉头紧锁,强压着怒火问道。
只见一人手提长剑,缓缓步入房间,其面容逐渐清晰,老者的双眼瞬间瞪大,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之事!
“是……是……”老者结结巴巴,话未说完,只见一道血芒如闪电般斩来,他慌忙滚地躲避,那道血芒却已嗤的一声,将他先前所坐的厚木大椅一分为二,余势不减,深深斩入地板之中,留下了一个近两米深的大坑!
“即将赴死,知晓再多亦无意义。准备好了吗?地狱的列车已至,诸位,上路吧!”王寒玄冷笑一声,长剑一挥,扑向那些惊慌失措的人们。
房间内顿时响起一阵混乱的呼喊与挣扎声,随后又归于死寂。
正所谓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此时的帝都已是一片混乱,数个中小型家族接连被灭,让那些心中有鬼的家族惶恐不安,纷纷猜测是否是总会与巡查署开始动手清理门户。他们暗自盘算着是否应尽早抽身,以免步入前几个家族的后尘莫名其妙地消失无踪。
然而,这些想法多出自于小型家族及实力不济、家世不显的中型家族。对于那些在帝都盘踞数百年的大家族而言,他们对此事却嗤之以鼻,仅将其视为总会与巡查署的威慑之举。这些家族势力庞大,根深蒂固,牵一发而动全身,因此并未过分担忧。
总会与巡查署联合的实力固然强大,但这些大家族亦非等闲之辈。若真要拼个鱼死网破,定能在帝都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然而,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却让他们彻底震惊!
陈家被灭!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在帝都炸响。虽然仅是主家遭难,但已足以震撼人心。更何况当消息传出,灭掉陈家的竟是一年仅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时,所有人皆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他竟已强大至此?”一个阴暗的密室中,七八位年逾六旬的老者围坐圆桌旁,其中一位身着淡蓝色中山装、发须斑白的老者沉声说道。
“后生可畏啊!虽重伤而归,但陈家主脉三百七十五口,除二十七个未满十六的幼儿外,无一幸免!”另一名老者开口,其发虽银白,面容却异常干净,与周围蓄须的老者形成鲜明对比。
“实力虽强,却不够狠辣!留下这么多活口,无疑自曝其短,还是太年轻啊!”又一名老者不屑道。
“年轻便是资本!但眼下我们需商议的是,如何处置此人。李家那小子给我们留下了个大麻烦,带着个死人头回去,不仅害了自己一家,还要我们几个老家伙给他擦屁股!”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众老者闻言皆住口不言,看向说话之人。
“还有什么可商议的?既已暴露行踪,此人必除之而后快!趁其重伤未愈,尽早解决这一隐患。在徐阁主面前,我们也能记上一功!”最初发言的老者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但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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