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帝都的一隅,张欢与其女友漫步于街头,看似寻常。然而,那女子不经意间的一句闲聊,却泄露了王寒玄“重伤难愈”的消息。张欢闻言大怒,当街与女友争执起来,最终不欢而散。
这一消息如同野火燎原,迅在各大家族间传开。众人议论纷纷,猜测其真伪。而就在消息传出的第二个星期,王寒玄身边的两位随从在城内遭遇了袭击。据称,这些袭击者是先前被灭家族的幸存者重金悬赏的杀手。
两位随从奋力抵抗,却终因寡不敌众而身受重伤。幸得巡查署及时赶到,将两人救回。在巡查署内养伤的王寒玄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不顾自身伤势,毅然冲出巡查署,与杀手在郊外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战况激烈异常,双方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至于最终结果如何,无人知晓。但有人目睹了巡查署从郊外带回一人,其形貌与王寒玄颇为相似。
与此同时,关于王寒玄重伤的流言愈演愈烈。更有甚者传言,总会的死士冒险探知,巡查署出动了十几个小队,甚至总会也派出了上百人,护送着某个神秘人物或物品从郊外返回总会医署。
尽管这些消息的真实性尚待考证,但总会当日的戒备森严、如临大敌之态却是不争的事实。整个帝都表面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涌动,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心生寒意。
不少独立的团体和修士开始纷纷撤离帝都,他们深知这场游戏已非他们所能驾驭。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在帝都的一栋摩天大楼顶层,一位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伫立于落地窗前,嘴角挂着一抹冷冽的微笑。他的目光穿透云层,紧紧锁定着总会的方向。在他身旁,一张圆桌静静地摆放着,上面置有一个约二十公分大小的神秘坛子。
坛身之上,雕刻着模糊而诡异的纹路。细看之下,这些纹路竟是一只只面目狰狞的恶鬼形象。它们形态各异,虽仅由简单的线条勾勒而成,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仿佛只要稍一用力,这些恶鬼便会从坛中挣脱而出,将一切生灵吞噬殆尽。
“大哥!”这时,一个与中年男子神态相似、年龄相仿的男子从阴影中走出,恭敬地向他躬身行礼。“下面的人传来消息,确实看到总会和巡查署的人护送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进入总会医署。但具体是不是王寒玄本人,尚无法确认。”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帝都地下势力的领——洪正天。他与王寒玄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深仇大恨。此刻,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是真是假,一试便知。我和他之间的账,也该到清算的时候了!”
然而,洪正天的胞弟洪正洛却显得有些犹豫:“可这样一来,我们不就成了那些人的探路石子吗?家里那边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洪正天闻言冷笑一声:“家里?哼!他们除了做做样子外,何曾真正给过我们兄弟什么帮助?当年若不是我够狠、命够硬,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说着,他一掌拍在身旁的圆桌上,厚实的桌面顿时塌陷了一角。桌上的坛子也被震得跳了起来,在桌上摇晃了几下后竟奇迹般地稳住了身形。
洪正洛看了一眼那恢复平静的坛子,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色。他移开了目光,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招来不幸一般。“话虽如此,但他们毕竟也给了我们不少帮助。我们也顶着他们的名头才能在帝都站稳脚跟。”他小心翼翼地规劝着洪正天。
就在这时,洪正天突然出现在洪正洛面前,吓得他猛地后退了一步。“家里那个老家伙让你传什么话?”洪正天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洪正洛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让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洪正天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胞弟,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紧握着拳头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天明……”
这一声呼唤让洪正洛浑身一颤。自他懂事以来,洪正天从未如此称呼过他。一只厚实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洪正洛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道让他几乎要跪倒在地。他惊恐地看向大哥却对上了那双神色复杂的双眼。
“大哥……”洪正洛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洪正天打断:“你不用担心家里的那些老家伙。我自有分寸。这次我一定要让王寒玄付出应有的代价!”洪正天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动摇他的决心。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猛然袭击他的肩头,痛得他几欲嘶喊,但瞥见洪正天那凌厉至极的眼神,他硬生生地咬紧牙关,将痛楚咽回肚中,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
“走!”洪正天一字一顿,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他松开了紧握洪正洛的手,手指向门外,声音低沉而有力:“去公司账上领取两千万,即刻远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洪正天的威严如风暴般席卷而来,吓得洪正洛身形一颤,旋即转身狂奔。紧张与恐惧交织之下,他刚迈出两步,便不慎被自己的脚步绊倒,身体如同失控的陀螺般翻滚,最终重重撞在门边,额头上瞬间绽开一片刺目的血红,触目惊心!
洪正洛挣扎着爬起,双手紧捂着头上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庞,他顾不得疼痛,只是本能地朝门外逃去,每一步都充满了仓皇与绝望,自始至终,他都不敢回头再看那令人心悸的房间一眼。
“哈哈哈哈……”房间内,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突然响起,那笑声中既有肆意张狂的畅快,又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悲凉,仿佛是在嘲笑命运的无常,又似是在宣泄内心的痛苦。无人知晓,在这放肆的笑声背后,洪正天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泪水混杂着扭曲的表情,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愁与无奈。
与此同时,在某间幽暗的密室中,一群年近六旬的老者正围坐在一名身披斗篷的神秘人身旁,气氛凝重而压抑。
“刀子已经出鞘,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是刺入活肉还是坚石,全看我们的决断!”一个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仿佛能穿透人心。周围的老者闻言,皆是一阵心悸,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尖刀在他们的心口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那我们是否应该开始准备?”一名老者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准备?准备什么?”神秘人突然转身,斗篷下的阴影中,一双幽蓝的双眼闪烁着令人恐惧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秘密。
“我们只需静观其变,让棋子一颗颗落下,这盘棋局才能愈精彩,不是吗?”神秘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缓缓逼近面前的老者,那双幽蓝的双眼如同深渊中的恶魔,让人心生畏惧,老者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最终跌坐在地。
而在戒备森严的总会医署内,气氛同样紧张而忙碌。数十名医者穿梭于走道之间,脚步匆匆。在医署最深处的特殊病房里,两名实力高深的修士如同守护神一般矗立于门口,他们的神识如网般覆盖整个病房,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感知。
病房内,病床上躺着一名血肉模糊的人,他的面容已无法辨认,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其中两处尤为致命:一处位于心下两寸之处,另一处则几乎切开了他的半个肺部。血水不断从伤口中渗出,将身下的病床染得一片鲜红,触目惊心。
三个大血袋悬挂在伤者的上方,源源不断地为他输血,以维持他微弱的生命之火。数名医术高的医者围绕在他身旁,或诊断、或治疗,而几位擅长治疗的修士则在一旁协助,共同为伤者争取一线生机。
“他这次玩得也太大了,这样的伤势,即便是铁人也难以承受啊!”欧阳霖踮起脚尖,伸长脖子越过人群,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伤者身上,脸上满是震惊与担忧。他深知这样的伤势对于普通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将是无数次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他跟我说起这件事时,我还以为他会找个替身来应付,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自己伤成了这样!”张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责。他深知王寒玄此举的严重性,一旦灵珏得知真相,后果将不堪设想。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病床上的伤者,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约而同地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这位伤重垂危的伤者不是别人,正是近期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的王寒玄。他究竟用了何种方法将自己伤得如此严重?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阴谋?
江河站在人群中,目光深邃地望着病床上的王寒玄。他一把拉住一名路过的医生,沉声问道:“验明身份了吗?确定是王掌门吗?”
医生被江河的气势所震慑,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江……江会长……这……这位伤者确实是河北来的王掌门……”
江河闻言苦笑一声,挥手示意医生离开。他转身看向欧阳霖等人,眉头紧锁:“谁能告诉我他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吗?”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每个人都被卷入了旋涡之中。他们或震惊、或担忧、或愤怒……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王寒玄已经用自己的方式书写了一段传奇而又悲壮的篇章。而这段篇章的最终走向又将如何?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此刻,这群人几乎要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逼至疯狂的边缘。当祖世源沉稳地揭露王寒玄那精妙绝伦的计划时,江河的心中没有丝毫犹豫,他毅然决然地拍板应允,誓要将这出“引蛇出洞”的大戏唱得圆满,意图将帝都那些潜藏的敌人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江河不仅亲自挑选了心腹精英,更是不惜暴露家族深藏的底蕴与力量,只为与王寒玄携手,将这出戏演绎得天衣无缝。他倾尽所能,只为换来一个完美的结局,却未曾料到,王寒玄竟在关键时刻给了他如此沉重的一击。原本的引蛇出洞,如今却变成了诱饵自身重伤垂危的惨剧。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江河措手不及,他不得不开始思考如何收拾这烂摊子,如何平息外界的汹涌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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