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心中暗叹,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是如何长成这般模样的?为何无人将他收服,任由他在世间为非作歹?
“你……你……怎么就不说话呢?脸色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紫。我时间宝贵,有事快说,别耽误我干正事!”张欢一脸不耐烦地嘀咕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你……”秦天怒火中烧,理智早已被愤怒吞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将这个混蛋碎尸万段!然而,就在他即将爆发之际,一个沉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此事,我们替他应下了。”王寒玄不知何时已走到张欢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张欢愕然发现,自己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寒玄应下了秦天的挑战。
“你……答应了?”秦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消息。他猛地回过神来,试图从王寒玄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
“没错,我们答应了。不过,时间得由我们来定。作为交换,我们可以保证,届时他不会使用任何外力来增强实力。”王寒玄的话语虽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让秦天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呜……”一声惊恐的低嚎突然响起,秦天背后的血奴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其惊恐之色溢于言表。这一幕,在旁人看来,无异于背叛主人之举。
秦天心中一惊,他无需回头便能感受到血奴的恐惧。那股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甚至让他这个主人也感到了一丝不安。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这个王寒玄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能如此轻易地掌控一切?
“考虑得如何了?”王寒玄再次开口询问。
“一切听从王掌门的安排!”秦天急忙应承下来,态度变得异常恭敬。他听出了王寒玄语气中的不耐烦,知道此时不宜再拖延时间。这一转变让王寒玄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
“好!那就定在一个月后吧。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将此事公之于众,请谁来作证都随你便。”王寒玄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随意和无所谓。
秦天原本还有些犹豫,但想到王寒玄的威慑力以及自己家族的势力后,他最终打消了顾虑。他知道,只要将此事公之于众,哪怕王寒玄反悔也无济于事。到时候丢脸的只会是张欢那个废物!
然而,一个月的时间对于秦天来说却是漫长得难以忍受。他恨不得现在就与张欢一决高下,将那些耻辱和痛苦一一奉还。但王寒玄的决定却让他不得不耐心等待。
“怎么?有意见吗?”王寒玄半眯着眼睛盯着秦天,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秦天只觉得喉咙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般难以呼吸。
“没……没有。”秦天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后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此时不宜再与王寒玄争执下去否则只会自讨苦吃。
“那就好。到时候记得努力哦!放心我不会插手的。”王寒玄微笑着拍了拍张欢的肩膀仿佛在安慰一个即将接受考验的孩子。而张欢则是一脸怒视却无法言说的表情仿佛被点了穴道般动弹不得。
“你可以走了。”王寒玄淡淡地说道仿佛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但秦天却深知这个“人”的可怕之处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只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后便匆匆离去。
走出小院后秦天不禁打了个寒颤。刚才那一刻的紧张和恐惧让他至今心有余悸。他知道今天能够全身而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如果不是自己正好有利用价值或许此刻早已身首异处了。
“等等!”就在秦天即将上车之际王寒玄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指了指门前那扇被损坏的门扉示意秦天赔偿。秦天连忙取出一张银行卡并报出了密码以示诚意王寒玄接过卡片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秦天如获大赦般逃也似地钻进车内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今天能够捡回一条命来。然而他深知今天的事情远没有结束王寒玄与张欢之间的恩怨才刚刚开始……他内心的焦躁如同被烈火炙烤,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空间中。“务必让这个消息传遍每一个角落,越快越好!”王寒玄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穿透了秦天的耳膜。然而,话音未落,车辆已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那辆加长商务车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姿态,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舌的弧线,随后消失在街角的阴影中。
商务车的内部,空气凝重得几乎凝固。秦天双手紧握胸口,大口喘息,试图平复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惧。他原以为自己对王寒玄的实力已有足够的认知,却不料这仅仅是冰山一角,那种直面死亡边缘的感觉,如同冰冷的刀刃紧贴肌肤,随时可能割裂一切。
与此同时,来自血奴的恐惧信号愈发强烈,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战栗,仿佛是天敌之间的本能反应,又似是弱小者在强大存在面前的绝望挣扎。秦天深知,一旦王寒玄决定出手,血奴将毫无抵抗之力,甚至不惜自爆以求逃脱。这份认知,让他对王寒玄的敬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这究竟是什么怪物?”秦天在心中反复质问,悔意如潮水般涌来。他后悔自己轻率地挑衅了张欢,更未料到张欢背后竟有如此强大的靠山。自己本想借张欢之力攀登高峰,却不料反成了他人磨砺刀刃的磨石,这巨大的反差让他难以接受。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如此强大?”秦天低声咆哮,仿佛是在自我安慰,又似是在向命运抗争。他回想起张欢带给他的屈辱,那些异样的目光、刺耳的嘲笑,以及自己承受的痛苦,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强烈的恨意。他发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要将张欢置于死地,哪怕这将让他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就在这时,一个尴尬而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寂——秦天因情绪激动而不慎放了一个屁,整个车厢瞬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然而,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无人敢发出任何异议,连先前撞门的手下也噤若寒蝉,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成为激怒秦天的导火索。
“杀……”秦天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突然,一个幽魅的鬼影在车厢内凭空出现,它飘荡着,发出阵阵阴森恐怖的嚎叫,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魔。那鬼影的双眼闪烁着幽幽绿光,直勾勾地盯着坐在秦天对面的两人——正是先前撞门的手下。他们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座椅上,用哀求的眼神望向秦天。
“你们两个……去死吧!”秦天的话语如同寒冰利刃,轻轻划过两人的心田。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商务车仿佛失去了控制般左右摇摆,引得周围车辆纷纷避让,喇叭声此起彼伏。然而,当车辆驶入一个岔口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留下路面上那一摊不起眼的血迹,在车轮的碾压下逐渐消失。
另一边,张欢正一脸苦相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显得既无奈又愤怒。“你们这是想害我吗?”他对着欧阳霖和王寒玄吼道,“我们现在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直接打发他走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答应他的比斗?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王寒玄没有直接回应张欢的质问,而是自顾自地摆弄着手指,语气平淡却充满力量:“好处并不是关键,我想知道的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张欢被问得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潜力和资质,但长期的懒散和放纵让他逐渐偏离了正轨欧阳霖见状,忍不住插话道:“你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状况。你拥有比任何人都优越的条件,却白白浪费掉了。我们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找回那份失去的斗志。”
欧阳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张欢的心上。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和梦想,再对比现在的颓废和迷茫,不禁感到一阵刺痛。他明白,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振作起来,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为了那些关心他的人。
于是,张欢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而明亮。他看向王寒玄和欧阳霖,郑重地说道:“我明白了。我会接受这次比斗,不是为了证明给别人看我有多强,而是为了证明给自己看——我张欢,从未放弃过自己!”
谭香香轻轻扫视了一圈屋内的景象,随后对灵珏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灵珏起初有些困惑,但旋即心领神会,迅速站起,紧随谭香香的步伐向外走去。晁余目睹这一切,微微一笑,轻抚着儿子的头,带着他默默跟随,临走前还不忘细心地将门轻轻合上,隔绝了一切可能的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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