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与周婉儿和文灵溪等人说完话后,她们各自离去。叶渊往门口一,发现赵襄站在那里踌躇着,目光时不时瞥一下自己。
这姑娘怎么了?
叶渊走上前去,说道:“赵姑娘。”
“啊,啊?”
“你是来找我的?”
“是。”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叶渊等了一会儿,发现赵襄没有说话的意思,决定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赵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襄如梦方醒:“啊,对,多谢叶...叶....”她叶了半天不知道怎么称呼。
“叫我叶渊就行。”
“叶渊,多谢你送我戏票。那个,我想问,你怎么会在台上啊?”
“哦,这出戏是我写的,而且还兼任导演和监制。”
“额,导演?监制?是什么啊?”
“这个回头再给你解释。”
赵襄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忽然说道:“你,你是夜阑?”
叶渊也是一愣,他还以为赵襄早就知道了。
“对,对啊。”
“《射雕》也是你写的?”
“是。”
“我很喜欢《射雕》。”
“谢谢。”
......
沉默,沉默是人生的一种淡定与从容。
叶渊赵襄没有离去的意思,正在思考怎么结束这场尬聊时。忽然听到有人喊道:“叶大哥。”他转头去,李十三带着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
“十三。”叶渊暗暗松了一口气。
“叶大哥,这戏太好了,我从没见楚楚这么聚精会神的这么久呢。”
“楚楚?是她吗?”叶渊向李十三牵着的小姑娘,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起来才五六岁的样子,圆圆的小脸、大大的眼睛,长得非常可。
叶渊正打算逗逗她,李十三到他的动作,却急忙说道:“叶大哥,不可。”
到叶渊疑惑的眼神,李十三解释道:“这是我妹妹,叫李星楚。她十分怕人,从不和别人说话。我们俩父母亡故得早,我在酒楼上班时,就把她托付给婶子。可是我每次回家,都到她独自坐在家中的门槛上,靠着门低着头,见我回来也不说话。
久而久之,我发现除了我她不愿意和任何人接触,成天也不笑。我就觉得她是不是生病了,可是大夫什么也没诊断出来。我就想着多带她出来,正好您给了我两张票,所以我就带她来了。”
叶渊听完之后,心中咯噔一下。大夫只能诊断出生理疾病,好像诊断不出心理疾病吧。我怎么听着这孩子这么像得了孤独症呢?
他问李十三:“她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李十三思考了一下,说道:“有一年多了。”
那还好一些,叶渊知道自闭症基本上都是先天的,受后天影响较小。那么现在来也许这孩子就是孤僻了一些,不太愿意与人交流。
赵襄也在一旁听着,到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怯生生不敢抬头的样子,想象着她自己靠在门边一直望着外面,等着哥哥回家的样子,赵襄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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