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愣了愣,眼里划过一丝错愕。
在她的认知里,但凡是有点本事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出轨,更别说亲手将妻子送上别人的床了。
周顾这么绝情么?
那男人对自己老婆都能下狠手,可见心肠有多硬,让他出手去救她儿子,基本没可能。
不行,她就这么一个独子,以后还要靠他养老送终呢,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外面。
“情情,你可怜可怜妈吧,如果你哥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也不想活了。”
温情眼里划过破碎的光,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心口的疼痛加剧,她本能的伸手揪住了身前的衣襟。
她都说了去求周顾的后果是被他送上别人的床陪睡,为何母亲还要苦苦相逼?
难道她的存在真的比地上的尘埃还要廉价,所以他们可以肆意凌辱践踏么?
“妈,我说周顾已经玩腻了,这具身体再也创造不了什么价值,去求他,他会将我送上别人的床,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沦为酒桌上的玩物么?”
温夫人眼里划过一抹迟疑,可想到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儿子,她又狠下了心肠。
温家养了这丫头十多年,也该她回报了。
“谁让你没本事,抓不住丈夫的心,温情,不过是陪睡而已,忍忍就过去了,周顾都不在乎,你还死守着这副皮肉做什么?”
温情听到了灵魂深处传来的悲鸣,她死死揪着胸前的衣服,被迫承受着四肢百骸里晕开的碎裂般的痛,整个人摇摇欲坠。
“妈,你这是将我的脸面跟尊严撕扯下来扔在地上糟践,逼我去死,同样是你的孩子,你这么对我心不会痛么?”
温夫人看着她悲伤脆弱又疼痛的眸子,胸口蓦地一紧,微微别过头,错开了她的视线。
虽然她对这个女儿没有什么感情,但毕竟留在身边养了数年,见她如此伤痛,心里终归有些不忍。
沉默数秒后,她缓缓屈膝,慢慢朝她跪了下去,“就当是妈求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哥去死啊。”
说完,她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温情惨淡一笑,踉跄着退了几步后,缓缓闭上了沉痛的双眸。
他们真是不将她逼进死路誓不罢休呢。
罢了,生而为女,总归是欠着父母的,就此妥协,也算是全了这一世的恩。
“好,我去,我去求周顾。”
无人知道,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勇气撕扯下身上仅剩的一点尊严,将自己血淋淋的暴露在肮脏之下。
生不如死!
…
今天是礼拜六,周顾没有去公司,正在书房处理文件。
徐扬进来向他禀报了温情的态度。
他搁下笔,静默片刻后,开口道:“让公关部安排几个女人去参加酒局。”
徐扬见他不再坚持将自己的老婆送出去,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理智尚存。
“行,那我去安排。”
目送徐扬离开后,周顾又处理了几份国际邮件。
房门推开,温情踩着虚软的步子走了进来。
窗外折射的阳光洒落在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上,为他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平添一丝随性,不似往日那般凉薄犀利。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在花园里浅眠时做的旧梦,那年那日也是这般光景,在她斑驳的岁月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如果这个男人也如她一般深爱该多好啊,那一定是婚姻最美的样子。
过去两年里,他只是偶尔给她一些柔情,她都能食髓知味,若他全心全意,她该是多么的幸福?
只可惜,有些东西是奢望,她即便燃烧了生命也得不到。
“我今晚去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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