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
“有这事,我记得!当时小江爷每回穿的潮牌都会被咱们系男生疯狂模仿,然后上热搜那段时间,整栋楼的晾衣杆上一大片红色内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经病啊!”
一张桌子上几个人都笑得捧腹开怀,就连陈溺也忍不住弯了弯唇。
江辙见她笑了,干脆也跟着笑。端起眼前的红酒抿了几口,懒得让他们闭上嘴。
“还有那时候,我们江爷刚从男校上了大学,就跟放飞的野马似的。我们学校论坛有个贴,专门用来猜他下一个交的女朋友是谁!”
桌上有人想起这个八卦,说:“你们记不记得方晴好这个女孩的名字?”
“记得啊!”贺以昼说,“她那时候可算是我见过追江爷得最猛的之一,不管风吹雨打,都在我们楼下守着人下来,搞得我们江爷那时候总住外面公寓。”
“她还挺会制造舆论压力,当时在论坛那个帖子里狂刷自己的名字哈哈哈哈!”
酒宴串杂往事,吃吃喝喝很快褪去不少陌生气氛。
路鹿没让陈溺去做她的伴娘,那一群穿着低胸伴娘服的女孩似乎都是她们这类圈子里的塑料姐妹,还有几个带着单反摄像头来拍照的网红。
陈溺突然想到十八、九岁,在某个暑期的山庄里。
她和路鹿躺在一间床上开着天窗的房间,两个人抬头看着夜晚山林间的星空,说着只限闺蜜间的未来畅想。
路鹿那时候还不敢说得太笃定,扭扭捏捏开口:“希望有一天结婚了,我哥会在我的婚礼上起到一个很重要的作用!”
陈溺当时轻笑着逗她:“哦,你这个很重要的作用不会是指新郎吧?”
“我可没这么说啊。”说完又忍不住笑,她拿肉肉的婴儿肥小脸去蹭陈溺柔软的胸,“到时候,你也会是我最好的伴娘啦!不过,说不定那时候你都和江辙哥结婚了。说,刚才在他那待了这么久,都干什么啦?哎哟你脖子上这个印……”
睽违多年,物是人非。
她和江辙现在隔着不过一尺,却已经近似陌生人。
而这场婚礼上,项浩宇也确实如路鹿所想的那样,起了不小的作用。
听说他一手包揽了酒庄的婚礼策划。
午后和煦阳光从镂空玻璃窗落下,几道光影掉在椅背和地面。
江辙掀起眼皮,沉默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喝酒的女孩。想让她别喝太多,但又没有立场和身份。
他手臂从桌上垂下来,随意落在身侧,低眼看见陈溺被日光照耀的影子就在自己手下。
婚礼台上干冰沸腾,主持人正在念着贺词。
一对新人在数不尽的玫瑰烂漫中交换戒指,台下高朋满座,纵饮欢歌。
而江辙盯着地上的阴影良久,伸出了白皙修长的食指,看上去好像是影子代替他碰了碰陈溺的侧脸。
再抬眼,陈溺正面无表情地回视他,显然看见了他刚才的幼稚动作。
他难得有些心虚感,错开她视线。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腕骨突出的手掌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身边人突然起身离开,往新娘休息室走去。
江辙漆黑瞳孔微缩,错愕地回头看向她快步往前的背影。
边上的黎鸣推推他手肘,揶揄地眨眨眼:“挺会的啊,拿了陈妹的酒杯直接上嘴?”
“……”
休息室里很安静,化妆师等人都在外面喝酒。
陈溺在帮路鹿补妆:“哭肿了眼睛,待会儿拍照就不好看了。”
路鹿脸色差劲:“好不好看都无关紧要了,这场婚礼的重点是越隆重越好,不是新娘和新郎有多恩爱。”
陈溺长睫颤了颤,稍低眉:“他对你要嫁人这件事,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路鹿知道她说的是谁,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哥一直以来只希望我过得好就行了。”
陈溺嗤了一声,指腹在扭开的口红处抹了几道。慢慢揉散至醺红色,不动声色地抹在路鹿裸露的后颈和锁骨往上几寸的位置。
看上去好像是手指用力过度留下的伤痕。
作者有话要说:要使坏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诸天投影 囚欢 囤满物资,重回天灾躺赢 阁臣夫人日常 徒儿,出狱祸害你师妹去吧 与我摘星辰 炮灰之咸鱼要翻身 火海重生,一首漠河舞厅惊艳全场 七十年代炮灰女配 快穿之娘娘万福 离婚后我暴富了[八零] 圣僧 叶狂李可心 锦绣 顾绪言程卿仪贺安远 娇瘾 穿二代捡漏日常(科举) 炮灰改命了(快穿) 周亚奇安冉沈峤 盖世龙婿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
古文研究生叶修文,郁郁不得志,但不想,当穿越侠武世界,自己的古文研究,却大放异彩。别人看不懂的武功秘籍,尽数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六扇门的大佬活阎王,用一本没人能识得的刀谱,敷衍他,结果却成为...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
唐小芯回到了八十年代,身上就剩下一块钱,不行,她要发家致富。生意红红火火,小姑子婆婆弟媳来找麻烦。而且,她还要对付家里那头饿了二十多年的狼。媳妇今晚咱们继续打妖精。不行。媳妇难得有空,咱们...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当一个人的前一世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再次重生后是像上一世一样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还是走出一条不同于上一世的路在这世界留下自己生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