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圆睁,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猛地推开紧依在他胸前的俊荣,那份突如其来的抗拒与愤怒让他的声音都颤抖了几分。“你让我去陪……那位?别开玩笑了!我张六子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是有骨气的,怎能随意被人当作玩物,更别提是那位老妖婆了!”
俊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轻盈地从床上坐起,随手抓起一旁柔软的轻纱,轻轻披在肩上,那层薄纱之下,是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诱惑,但此刻却无人有心情欣赏。
“六子,你知我并非有意为难于你。但她,她的心思,岂是你我能左右的?她对你,已不仅仅是兴趣,简直是痴迷。我若不顺着她的意思,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你我,就连这整个府邸,乃至我俊荣的这条命,都可能不保。”
张六子听罢,怒气稍减,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他深知俊荣所言非虚,那位老妖婆的权势与手段,是他们这些小人物难以想象的。但让他去伺候那样一个年纪足以当他祖母的女人,他内心实在是难以接受。
“可……可我实在做不到啊!俊荣,你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张六子问道。
俊荣转过身来,目光冷冽,却也透着几分柔情。“六子,你我皆是身不由己之人。这局棋,既然已经落下,便只能尽力走好每一步。我知你为难,但此刻,我们只能将错就错,寻找转机。至于我,既然选择了你,便不会后悔。只是,未来的路,恐怕要比想象中更加艰难。”
小六在一旁,虽然听不懂太多,但从两人的对话中也能感受到那股压抑与沉重。她默默地收拾着被褥,尽量不发出声响,生怕打扰了这对陷入困境的男女。偶尔抬头,她能看到俊荣那身影,心中也不禁为自己和他们的命运感到唏嘘。
张六子这几日仿佛置身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梦境之中,京城的繁华与喧嚣将他紧紧包裹。他住进了临时安排的府邸,那里虽不比皇宫的金碧辉煌,却也足以彰显他新晋官员的身份。每日里,他忙于琐事,从挑选官衣到精心布置府邸的每一个角落,再到挑选那些能彰显其品阶地位的轿子与顶戴花翎,每一项都力求尽善尽美。然而,这一切的开销之大,若非俊荣公主的慷慨解囊,张六子恐怕早已捉襟见肘,连一件像样的官服都置办不起。
除了物质上的筹备,张六子还不得不应对络绎不绝前来道贺的各级官员。他们的笑脸背后藏着怎样的心思,张六子心知肚明,但他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一一接待。这些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直隶乃至更远的地区,各级官吏纷纷投来羡慕与巴结的目光,道贺的信件更是如同雪花般纷飞而至。
然而,在这份荣耀与忙碌的背后,张六子的心中却藏着一份难以言说的焦虑。他无时无刻不在盘算着,何时才能真正走马上任,远离那个掌控着他命运的老太婆的阴影。
终于,忙碌的日子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停歇。就在张六子以为可以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小太监的身影打破了府邸的宁静。他气喘吁吁,满脸焦急,一见到张六子便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尖细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急促:“张……张大人,俊荣公主宣您即刻进宫!”
张六子闻言,心中不由得一紧。他故作镇定地从榻上站起身,故意拉长声调问道:“宣我做甚?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其实,他心中已猜到了几分,只是不愿直接面对那即将到来的“鸿门宴”。
小太监一脸为难,躬身答道:“回大人,奴婢哪里敢揣测公主的心意?只知公主此刻正等着您呢,您还是快些准备,莫要让公主久等了。”
小太监见张六子如此上道,动作愈发殷勤起来,那双手几乎要贴在张六子的衣襟上了,嘴上却还保持着恭敬:“哎呀,张大人真是体恤下人,奴婢这心里头暖洋洋的。不过,话说回来,您这身衣裳虽是不错,但在这京城里,尤其是要去见公主那样尊贵的人物,自然得更加讲究些。”
张六子微微一笑,心中对这小太监的算盘门儿清,却也不点破,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小公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这人一向粗枝大叶惯了,穿不了那么精细的衣裳。再者说,我这身衣裳虽不起眼,却也是干净利落,符合我的脾性。”说罢,他故意紧了紧腰带,那动作里既有对自己现状的无奈接受,也有对浮华虚饰的不屑一顾。
小太监见状,眼珠一转,似乎并未因张六子的拒绝而气馁,反而更加卖力地推销起来:“张大人此言差矣,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您如今身居高位,自然得有些与之相配的行头。咱们这儿的官服,那可都是照着宫里的规矩,一针一线精心缝制的,穿在身上,不仅气派非凡,更能彰显您的尊贵身份。再说了,您想想,日后若是见了哪位大人物,一身光鲜,岂不是更能赢得对方的青睐,官运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嘛。”
张六子听着小太监这番说辞,心里暗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小公公说得是,但我这人更信实力胜于装扮。况且,我初来乍到,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学习,穿着上嘛,还是低调些好。”他边说边从袖中又摸出一小块碎银,悄悄塞进了小太监的手中,“这点银子,算是给小公公喝茶的,还请你多担待。”
小太监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银两,脸上的笑容更甚,连声应承道:“张大人真是爽快人,奴婢记下了。以后您若是有啥需要,尽管吩咐,奴婢定当竭尽全力。”
张六子轻轻一挥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打断了小太监滔滔不绝的推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迫:“还是先带我去见公主要紧,免得耽误了正事。”小太监闻言,猛地一拍自己脑门,仿佛才从梦中惊醒一般,连声道:“对对对,光顾着替您操心了,把正事给忘了,真是该打!咱们得快些走,免得公主等急了。”
说罢,小太监便引着张六子加快了脚步。两人一前一后,穿梭在京城错综复杂的胡同之中。这些胡同,每一条都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故事,而两旁的建筑更是让人叹为观止——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金碧辉煌的屋顶与雕梁画栋相映成趣,张六子不禁暗自感叹,这样的景象,他平生还是头一次见到,即便是听闻中皇帝所居的宫殿,怕也不过如此吧。
随着小太监七拐八绕,张六子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只觉得这院子之大,简直超乎想象。殊不知,他正在紫禁城的深处。
终于,在一片幽静而庄严的氛围中,他们来到了一个古朴的木门前。这扇门虽看似简单,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感,两臂宽、一人高,恰到好处地镶嵌在精致的门框之中。小太监上前,不轻不重地在门上叩了六下,每一下都间隔得恰到好处,仿佛是在传达着某种特殊的信号。随着“当当当、当当当”的六声轻响,门轴缓缓转动,发出“吱呀”一声,仿佛是古老时光的低语,又似是迎接贵客的序曲。
张六子心中更是好奇,这宫中的规矩果然与民间大相径庭,连开门都如此讲究,充满了神秘感。他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迈步跨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小太监则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张大人,请!”随后,他迅速退出门外,轻轻地将门合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清脆的锁链声。
张六子心中猛地一沉,他急忙转身去拉那扇门,指尖刚触碰到冰冷的门板,便意识到为时已晚——门已牢牢上锁,将他与外界隔绝。小太监在外头幸灾乐祸的笑声穿透门缝,清晰可闻:“张大人,您这可就要飞黄腾达了,别忘了奴婢的一份功劳哟!”言罢,笑声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
张六子怒火中烧,拳头紧握,低声咒骂道:“妈的!这是唱的哪一出戏?老子何时得罪了这帮阉人,竟如此戏弄于我!俊荣这是给我唱的哪一出?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不远处那看似不高却显得异常坚固的院墙上,心中盘算着翻墙而出的可能。
正当他准备施展身手之际,一个温婉而略带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来都来了,这是着急要走吗?”张六子猛地一扭头,只见一位眉清目秀的小丫头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他身旁。她体态丰盈而不失轻盈,步伐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明眸皓齿,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让人一眼难忘。
张六子看得有些痴了,心中暗自惊叹:“世间竟有如此佳人,真是恍若隔世,步入仙境!”小丫头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随即轻轻拽住他的胳膊,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随我进来吧,你若真的想走,只怕这深宫大院,你是出不去的。到时候,恐怕连自己的安危都难以保证。”
张六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小丫头朝房子深处走去。屋内光线昏暗,与外界的明亮形成鲜明对比。一盏洋灯悬挂在半空,因电压不稳而闪烁着昏黄的光芒,张六子一边走,一边暗自揣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这怎么跟俊荣安排的不一样?
踏入里屋的那一刻,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香气,浓郁而不腻,带着丝丝甜意,又夹杂着淡淡的花草芬芳,让张六子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仿佛连骨骼都在这股香气的浸润下变得酥软无力。他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那股香气似乎有着魔力,悄悄侵蚀着他的意志。
“既然召见,干嘛要在这种胭脂水粉的地方,让我这个粗老爷们可如何应对呀。”张六子心中暗自嘀咕,眼神不由自主地四处打量。这房间布置得极为雅致,轻纱曼舞,屏风轻展,处处透露出女性的细腻与温婉,与他以往所见的男子居所大相径庭,也难怪他会生出如此感慨。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打破了宁静:“小六子,你可来了,本宫等了你好长时间了!”正是俊荣公主无疑。她身着华丽的宫装,头戴繁复的珠翠,端坐于锦榻之上,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与往日里那个骄纵任性的形象大相径庭,此刻的她更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仕女,温婉而端庄。
然而,随着俊荣公主的话语落下,张六子突然感觉到屋内那股奇怪的味道愈发浓烈,它不再仅仅是香气那么简单,似乎还夹杂着某种令人晕眩的成分。他只觉得头脑开始发胀,视线变得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不听使唤。他努力想要站稳,但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最终还是不争气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意识逐渐模糊。
俊荣公主见状,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你这个奴才,见到了本宫也不行跪拜之礼,我看你是活的腻歪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怒气,但张六子此刻已经无力回应,只能任由那股奇怪的力量摆布。
其实这都是俊荣提前安排好的,但那种香气让张六子如此酥软,他是万万没想到。
俊荣公主轻轻点头,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身旁的小丫头立刻心领神会,迅速上前,动作娴熟地开始为张六子解开衣扣,一件件衣物轻轻滑落,暴露出他略显狼狈的身体。紧接着,她轻声呼唤,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应声而入,他们看起来训练有素,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张六子小心翼翼地抬起,放入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精致浴缸中。
温水逐渐浸湿了张六子的身体,带来一丝丝清凉,却也似乎加剧了那种奇怪的酥软感。他半睁着眼,意识模糊,嘴角还不时地嘟囔着:“你们要干嘛,打算洗剥干净了,蒸着吃?”这句话虽含糊不清。
一旁的小太监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忍不住低声笑道:“这小子在说啥呢,胡言乱语的。”另一个则摇了摇头,表示无需多管,只要按照主子的吩咐行事就行了。
“甭管了,主子让洗干净,就赶紧洗吧。”小丫头在一旁催促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这家伙也算有福气,能让主子看上的人,定是不凡。只是可惜,进了这深宫大院,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等着受罪吧!”
“受罪?”张六子的耳朵仿佛突然变得异常灵敏,他努力想要听清这句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咋个受罪?”他在心中呐喊,但嘴巴只能微微张开,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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