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盘就和钢笔放在一起,她能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南望以为程修谨让她自己来找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和她相认的准备,可没想到听完程奕言的话他竟然真的变了脸色。
深邃无底的黑眸在那一瞬间忽然变得寒冷了起来,南望看惯了他眼里的深情温柔,被那双眸子里突然而至的寒星镇住了,还没等说话,就见程修谨抬手接过了程奕言递给她的钢笔,对他说了一声“你先出去”,就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了。
男人很快来到了南望的身边,几步就将她逼得靠在了写字台上,程奕言走到门口回头朝南望做了一个鬼脸,翻了个白眼拉开门出去了。
门开的那一瞬间坐在外边伏案工作的秘书抬眼朝里瞄了瞄,看到自家大老板将那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抵在写字台上顿时一愣。
程奕言“邦”地一下关上门,学着电影里的小痞子一样比划了一下扬起下巴。
“看什么看,那是我大哥的女人。”
44、chapter44
男人离她太近,几乎可以说是额头相抵,湿热的呼吸相互纠缠在一起,却没有什么暧昧的气氛。那人寒星一样深邃又寒冷的眸子紧紧地盯住她,一只手撑在宽大的写字台上,另一只手将那只旧钢笔举到眼前,冷冷地问道:“你想把它拿走?”
南望被他逼得太紧太近,可充斥在两人之间的并不是情侣之间的亲昵,因而不断地往后躲,无处可退之后只好双手撑在写字台上偏过了头。此时此刻的程修谨再没有了往日里的温柔缱绻,像一只大型哺ru类猫科动物,整个人都散着一股大型哺ru类猫科动物特有的危险气息。
“程、程修谨,你干嘛这……”话没说完,已经紧绷到了临界点的南望忽然之间天旋地转,被他猛地按倒在了写字台上。
南望的脑袋“邦”地一下撞到后边,却一点都不疼,后知后觉地现程修谨是用一直手垫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但此时心里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激她现在的情景实在太过窘迫,而南望完全不知道本来好好的认亲气氛怎么忽然之间就变了味。
“南望,我再问你一遍,你想要把钢笔拿走?”
南望:……
她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把钢笔拿走了,那分明是程小弟胡说的而已。还是程修谨没认出来她,可她那天又没有喝酒……
“你别这样,你离我远点。”她不拒绝和程修谨的亲密,可现在这种程修谨处于绝对优势的状态让他变得有些令人害怕,南望伸手去推那人的胸口,触手皆是结实的肌rou,心中在那一瞬间判断出如果硬碰硬自己今天可能是凶多吉少,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应对的策略,那人已经比她更快地单手擒住了她作乱的双手摁在头顶,动弹不得。
南望大口喘着气,觉得周围可以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几个动作下来她已经是砧板上的rou,除了任人宰割恐怕也做不了什么。
男人定定地盯着她的眼睛,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就是那种夹杂着一丝苦味的自嘲,好像此时此刻被按在写字台上动都动不了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南望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
这个几乎是无意义的动作就像一个触开关,男人的视线从她的眼睛上缓缓下移,终于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充斥着霸道的气息,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肯在乎她的一点感受。南望只觉得脑袋一沉,又“当”地一下磕在了写字台的桌面上,垫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手猛地撤了出来,抚上她的脸颊,叫她甚至连脑袋都不能扭动一下,三两下撬开她本来紧闭却因为脑袋磕了那么一下而微微张开的贝齿,一路深入进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他的身体里。
南望被他顶住了喉咙,几乎是生理xg地想要呕吐,无奈自己整个人被他死死地钳在写字台上动弹不得,痉挛了两下,抗拒的行为却更加激怒了他,往日绝对堪称温文尔雅的绅士甚至微微退出些逼迫她随着他侵略xg极强的舌头共舞,在得不到什么反馈之后铁了心地要将她侵占到底。
男人的吻激烈又冰冷,带着些惩罚的意味。南望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就忽然生气起来了,即便是被这样粗暴又过分地对待,心里也没有起什么伤害他的念头,倒是他自己不小心与她纠缠得太过猛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凉薄的唇,两个人唇齿间很快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南望睁大了眼睛,本能地将他往外赶,喉咙里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快要窒息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眼睛太过酸涩,两行泪液顺着后眼角很快滑进了散乱的鬓里,只在脸侧留下两道明显的泪痕。
沉浸在深吻中的男人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南望流着泪的眼睛,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忽然之间停了下来,微微抬起头,舔了一下自己被划破正在流血的唇,眼底肆虐的凄风苦雨差点就叫南望以为受害者反倒是他一样,绽开了一个冰凉的苦笑,“南望,给了我就是我的,说了要负责就真的得对我负责。”
南望根本顾及不到回答他,程修谨退开以后她好不容易才喘上来气,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就猛地咳嗽了起来。有的时候液体jiao换其实也不是那么美好,她现在的感觉差极了。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占上风的人,还能一脸受伤地说出这种幽怨的话来。南望咳了出了眼泪,顺着刚才那两道泪痕滑落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的两行眼泪又怎么让他受了刺激,痛苦直达黑眸的眼底。
程修谨忽然重新低下了头来,只是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她做好了防御的唇齿,而是吻上了那道泪痕。南望眨了两下眼睛没开口,不晓得他是不是在声东击西,却敏感地察觉到了眼角一阵酥麻,这个死男人……竟然在舔她……
“程修谨你别这样……”她被他弄得眼角痒,想要偏过头去却被他捏住了下巴,终于没忍住开口说了话,可对方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警告,仍是声音沙哑低沉地在她耳畔自说自话。
“南望,你哭什么。你以为哭了我就会放过你么?”
南望:这特么真是……
可男人似乎没有说笑,那温热的吻顺着眼角一路吻下来,途径了她狼狈的脸颊,从下颌到锁骨,慢慢吻上了颈窝。
事情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失控了。被他死死钳在头顶的双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南望终于彻底放弃了硬碰硬,手腕以下忽然配合地软化了下来,男人果然上了当,一边汲取着她颈窝浅淡缠绵的香气,一边渐渐松开了手。
南望看准了时候伸手想要推开他,可程修谨比她反应更快,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双手再一次地被摁在了头顶上。
男人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看她,黑漆漆的双眸里与其说是情yu还不如说是浓墨一般的绝望,南望也不知道他在绝望什么,这个情景下该绝望的应该是她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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