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蚍蜉撼树。
韩露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尾鱼,被季晟天放在他的沙滩上,他的油锅里,来回来去地翻,来回来去地煎。疼痛混合着奇异的酥麻,还混合着身体深处被诱发出的骚动和痒,让她不由自主地攀附在那具坚实的身体上,让她忍不住地扬起脖颈。
像是天鹅濒死的时候流露出来的最美一面,像是渴望空气的鱼在阴天终于跃出水面。那双因为常年握着枪械的手带着老茧,摩挲着她娇嫩的身体,带得那具身体整个颤抖着,应和着,又像是推拒着什么。
季晟天一边冲撞,一边抚摩着身下羊脂玉一样的皮肤,那肌肤娇嫩,在他的抚摩之下显出一丝丝微微的红来。那张绯红的脸颊上,娇艳的红唇微张,露出其中珍珠一般的贝齿,犹如是在诱惑渔夫接近的海贝。
他捕捉住了那双艳丽的唇齿,将弥漫出来的喘息和尖叫都一一和着相交的口齿吞吃入腹。
天知道这天他等了多久?
从丢失她消息的那天起……
韩露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脑子还在混沌之中,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好像还带着一丝丝的酥麻,都还带着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满足感觉,也好似带着一丝丝的不舍。然而想起昨夜的种种,想起那些让她小腹微微发紧发热,身体发麻的画面和声音,她就恨不得自己干脆不要醒过来的好。
韩露闭着眼睛,支棱着耳朵,试图听见周围有些什么动静,然而四下里一片寂静,就好像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事实证明,整个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人。韩露眯着眼睛将房间打量了整整一圈,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也说不清心里究竟是有些怅然,还是有些释然。
然而她刚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就立刻蹙着眉头,又躺了下去。
浑身都是酸疼的,就像是被人彻底拆了一遍又组装起来了一样,更别提杯子一滑下去就看见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还有身上那些青青紫紫明显昭示着发生过什么的痕迹。
昨夜原本就在脑子里还没有过去的种种,这时候一股脑地涌了上来,让她的脑子里都乱成了一团,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同时,更是连想都不愿意去回想。
她根本就没有做好为人妻的准备,更没有做好准备和一个几乎等于不认识的男人上床!
然而现实的一切却告诉她,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她怔怔地坐了一小会儿,直到身体适应了这个位置,身上的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已经渐渐消失了一些,这才开始着手穿衣服。
等到她挪到床边上,伸出一双盈盈玉足,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了更多的不妥——她刚刚踩到地面,一股电击一样的感觉就从她的身体里猛地爆炸开来,沿着大腿一直蔓延到了身体里某个刚被开发过,难以言喻的位置。然而这种感觉,根本就不是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
韩露的脸轰一下红了起来,羞赧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咬着嘴唇避免自己丢脸地叫出声来。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嫂子,你起来了吗?”门外传来勤务兵中气十足的声音,韩露顿时险些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我起来了。”她小声回答,心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加欲盖弥彰一样地弥散开来,让她心里自己都生发出来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嫂子,季队说,您白天就在家里稍微休息一下,他带队伍出操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勤务兵的声音很殷勤,带着一丝丝的骄傲,听在韩露的耳朵里,却让她心里更加气闷起来。
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不过是四十八个小时都不到的时间,好像整个世界都已经变成了她所完全不认识,也不能理解的样子。
“嫂子,早饭热好了,我给您端进来吗?”勤务兵隔着门问道。
韩露放在床上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她转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榻,目光准确地捕捉到了被子下面露出的那一点点猩红色,脸上不由自主地一红。
“不用了……”她轻声说道,“放在外面吧,我一会儿自己出来吃。”
“好的嫂子!”勤务兵殷勤地回答了一句,门外就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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