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英和顾花看着在地上哀嚎打滚的孙五福,紧紧抱住奶奶的胳膊。
张国安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路永强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头扎进陆文明的怀里,一只手捂着眼睛,看起来战战兢兢的,但是那捂在眼睛上的手却微微张着一条缝。
沈祥云和其他被欺负的孩子,都蜷缩在自己家人的怀里,有的甚至吓得闭上了眼睛。
孙来钱二话不说,不顾孙五福的苦苦哀求,挥舞着枝条,直到在孙五福身上抽出了几条血痕才罢休。他拿着枝条,一步一步地走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孙五福面前,平静地问道:“祥云和翠仙是不是你欺负的?”
“是我,是我欺负的……”孙五福躺在地上,看着那枝条,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有气无力地回答道。现在枝条打在自己身上,他才知道什么叫切肤之痛。
孙来钱又问:“那其他孩子呢?”
孙五福低声回答:“是我,也是我欺负的。”
看着被打了一顿才变得老实的孙五福,孙来钱继续追问:“你对翠仙做了什么?”孙来钱觉得有必要问清楚贺翠仙的情况,免得日后对翠仙有影响。
孙五福看了一眼被抱在何晓雅怀里的贺翠仙,低着头不说话。
孙来钱见孙五福不开口,于是又高高扬起了手中的枝条,准备抽孙五福。
孙五福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哀嚎着,见孙来钱又扬起了枝条,被吓得大喊起来,犹如杀猪般嚎叫:“我说,我说,爸爸,不要打我。我只是看我和翠仙长得不一样,然后哄到李宗奇家的破院子里看了一下,没有做什么啊。爸爸,你要相信我啊。”
孙来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孙五福,不禁又怒火中烧,扬起枝条狠狠地打在了孙五福身上。他咬着牙,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怒气冲冲地说道:“是吗?她的伤是怎么回事?”
又挨了打的孙五福,蜷缩成一团,由于身体太过肥胖,加上浅棕色的衣服上也渗出了点血,看起来像一团圆滚滚的五花肉躺在地上。他大喊道:“贺翠仙的伤是被我掐的,还有一些是被我抓的,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并没有刻意去伤害她啊。”
院子里的众人听见孙五福说的话,又被震惊了。他只是觉得好玩就把翠仙那孩子欺负成了那样,那如果是别的小孩子惹了他,会不会被他偷偷杀了。有些人甚至不敢往下去想,想想就觉得害怕,他们第一次对孙五福开始有了恐惧和厌恶之色。
孙来钱听见孙五福的话,如遭雷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玩,居然仅仅只是好玩。他气得浑身颤抖起来,手里的枝条也掉到了地上。
村长连忙扶住了孙来钱,看着快落山的夕阳,说道:“大哥,这小子太滑了,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了。不如先给被欺负的孩子和家人道歉,你把孙五福带回家去管教吧。”
孙来钱扶着额头微微颔首,然后拖着仍在哀嚎的孙五福,逐个走到被欺负的孩子和家人面前,按着孙五福的头,重重地磕了十个响头。
然后大声说道:“孙五福犯下这样的罪孽,是我疏于管教、教子无方,当然他自己也罪责难逃,我会带回家好好管教的,绝不会让他再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
接着,他从内衣兜里掏出六百块钱,逐个塞进沈祥云、贺翠仙等六人手里。说道:“这些钱就当是赔偿,拿去给孩子看看身体,我先带孙五福回去了。”说完,不等孙五福起身,就拖着孙五福朝院子外走去,众人纷纷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正当孙来钱拖着孙五福走出院门时,一辆黑色的吉普车稳稳地停在了院子门口。
紧接着,一个戴着眼镜、梳着寸头、身穿黑色西装和白色衬衣、脚蹬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鞋的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他拉开后车门,一位身穿深蓝色中山装、脚穿黑色皮鞋、头发花白的老年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
孙来钱停下了拖拽孙五福的动作,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一老一少。这两人看起来像是父子,应该是城里人。
年轻男人和老人也看见了孙来钱,见他拖着一个胖子,那胖子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似乎是挨了打,还有血渗在衣服上,感到有些好奇,但也没有问什么。年轻男子迈步走到孙来钱面前,嘴角挂着微笑,礼貌地问道:“大哥,请问您知道沈祥云和他奶奶在哪里吗?我刚刚去了他们家,发现他们没在家。见这里人多,就过来碰碰运气。”
孙来钱见年轻男人打听起了沈祥云和他奶奶,不由得想起了沈祥云的母亲高茹月,心里暗暗想着眼前两个男人和沈祥云的关系。他面带笑容地回道:“我知道,请跟我来。”于是,把孙五福拖到一边,带着年轻男人和老人径直向了沈祥云和沈奶奶走去。
村长见孙来钱拖着孙五福走了,刚准备让大家散了,却看到孙来钱又折回来了,身后似乎还跟着两个人,于是定睛看去。
院子里的众人也看见孙来钱又折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人,于是纷纷投去疑惑的目光。
孙来钱直接把二人领到沈祥云和沈奶奶面前,对着沈奶奶祖孙俩说道:“沈大婶,有人找你们。”说完,站到一旁看了起来。他心里虽然有些猜到这二人的身份,但也想亲眼看看他们是是什么关系。
孙奶奶正抱着沈祥云坐在凳子上,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陌生寸头男子,一脸茫然。
于是看向了站在男子身旁头发花白的老人,觉得很眼熟,思索片刻后,抱着沈祥云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亲家公,是你吗?”见老人点了点头,然后把沈祥云抱到老人身前,对她说道:“祥云,这是你外公,快叫外公。”
沈祥云一脸好奇地看着眼前的老爷爷,那亲切的感觉,仿佛是久别重逢的亲人,于是他情不自禁地开口唤道:“外公”
高启航看着眼前和自己已故的女儿有八分像的沈祥云,眼眶不禁湿润起来。这几年他一直在追查当年失火女儿和女婿被烧死的原因,在儿子的帮助下直到一个月前才有了头绪。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带着儿子来接自己的外孙和亲家母,回去一起生活,这孩子是女儿留给自己最后的礼物。
他看着沈奶奶一身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还缝着几个补丁,看得出来这几年过得并不好,心里感到一阵酸涩。看着沈祥云被整个包裹在一个外套里,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宛如一个粽子,以为是沈祥云觉得冷才披在身上,因此没有在意。
于是,泪眼朦胧地从沈奶奶怀中接过被外套包着的沈祥云,小心翼翼地抱进自己怀里,轻轻地抚摸着沈祥云的小脸,声音颤抖着说道:“祥云,我的外孙”
然后他看着身旁的儿子,向沈奶奶和沈祥云介绍道:“这是茹月的弟弟,朗月,去年刚从国外回来。”接着,他满眼疼爱地看着沈祥云说道:“祥云,这是舅舅。”
沈祥云看着眼前的人,虽然从未见过,但依然乖巧地喊道:“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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