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公被引到正厅坐下,下人立马奉上茶水,请他稍等,荣国公即刻就来。曹国公不耐烦等人,抓住一个小厮问道:“你们家老爷在何处?书房吗?那你带路,老夫去书房见他就是。”
吓得小厮求饶,直呼不敢。荣国公刚到正厅门口,看见曹国公将自家小厮吓到了,忙走过去问:“你这是做什么,有何事这么急,都宵禁了你还要过来。”
请曹国公落座,自己去主位坐好,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刮了茶沫子,慢慢喝起茶来。“这茶不错,你也尝尝。”
曹国公见荣国公装模作样的样子,哈哈一笑,将小厮放开,也坐下来喝茶。半晌,两人都不开口说话。姚相新在厅外探头探脑,里面坐的可是他师兄的祖父,他得前来拜见一下。
“相信,你进来。”荣国公将姚相新喊进正厅。“这是曹国公,你也要唤一声郑祖父。北望,这就是我那侄孙,姚相新。”
姚相新快步走到曹国公面前,跪下磕了头,唤了声郑祖父。曹国公从身上取下一个玉佩交于他,“好孩子,上一次见你还小,那时你叔祖刚将你带到身边,一转眼都这么大了,这是郑家祖父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
姚相新没有推拒,开心的收下了,然后站到荣国公身后。
曹国公很满意,看了眼姚相新,又看着荣国公,“正阳,老夫今日来是找你商议商议,几个孩子从太清观游玩回来,遇到刺客的事。”
来了,我就知道,荣国公心想。定是他家跟人结了仇,被仇家买凶杀上门来了。还怕被陛下知道,那就是不可对人言的仇了?
心里这么想荣国公就问出来了:“你这老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情债,人家要杀你最器重的孙子。不对,你的情债该是找铄儿或者钟儿他们,难道是铄儿那孩子?”
荣国公不知道,他随口问的一句离被误会的“真相”如此接近。
“去去去,你这假牛鼻子,满口说的都是什么诳语。”曹国公顿了顿,坐直身子靠在椅背上,脸上带着笑,还没说话荣国公先开了口。
“你笑得我瘆得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清楚,我可不帮你兜着。”
曹国公慢悠悠地说:“当年你可是答应过,来日我有需要你就帮我。”
荣国公表情微变,叫姚相新和下人都出去。等厅中只剩二人,荣国公沉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竟要提出当年的诺言来。事情很严重吗?”
曹国公摇摇头,“朝中的老家伙们没剩两个了,我谨慎一些不行吗?陛下北伐之心不死,我这把老骨头就不敢散。正阳啊,你好好看看,如今的朝廷已经是陛下的一言堂了。”
荣国公不信,手指着曹国公,“你这个老东西嘴硬得很,我问言恭夫妻俩遇刺的事,你提朝廷做什么。你我老友,何须如此。北望,我只再问一次,可是有什么事?”
曹国公望着荣国公的眼睛,仍是摇头。“无事,我只是想安分守己。老夫这些年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如今言恭刚做官,我不想节外生枝。”
“这可不像你,你能忍下这口气?”荣国公嗤笑了几声。
曹国公嘿嘿笑着,“还得是你这个假牛鼻子会看人,相面相得不错,你再给我看看手相,看看我还有几年可活。”
“不用看,你这祸害活得肯定长。”荣国公不再逼问,摆摆手让曹国公回府去,“弄一份那个跟相新交手的刺客的供词,就说他是奔着相新去的。别的明日你我一同在陛下面前说,见机行事,我们话说得太一致反而引得陛下猜疑。回吧,宵禁还到处跑,你出去的时候别给我笑嘻嘻的。”
曹国公站起来,跟荣国公道谢,整理整理衣襟准备离开,走之前状似无意地说,“言恭说相新那孩子身手远在他之上,你教的?”
荣国公没答他的问题,瞪了曹国公一眼,“你走不走。”
守着的锦衣卫有些困,怎么曹国公宵禁了还要来找荣光国公,正在犹豫要不要冒险进荣国公府探听一下,就看到曹国公骂骂咧咧从里面出来,嘴里喊着:“你这假牛鼻子,让老子等了你半天,话都没说完就把人赶出来了,你等着,明日我就去陛下那儿告你。”
回到曹国公府,陆寻去找人写荣国公说的供词。然后命人从抓回来的刺客里找了个和安泰体型差不多的,换上安泰的衣服。用手指画了押,再用烧红的铁烙将脸烫得看不出来,做出受刑的样子。最后再把人打死,放在那儿等着锦衣卫来察看。
第二日,荣国公和曹国公一前一后去找皇帝。早朝刚散,荣国公就跟着去了御书房,刚说了没几句,曹国公也进宫来了。皇帝看了看荣国公,“正好,你们俩当面对质一起说来听听,朕来给二位评判。”
曹国公进来行了礼,皇帝命人给两位老臣赐座,刚坐下,曹国公就委屈上了,“陛下,您可得给臣评理。”
皇帝“哦”了一声,“二位开口说的第一句都一样。看来说的是同一件事,但都觉着自己受了委屈?都说说,曹国公先说吧。”
曹国公欠身应是,“前些日子,阿馒去太清观给内人祈福,孩子久不在家,家里都惦念,昨日言恭就去太清观接阿馒回府。谁知回来路上居然遇到了刺客,什么话都没说,上来就砍人,两个孩子都受了伤。还好言恭小时候去过那片熟知地形,派人去京郊大营请了援兵才保住了小命。”
曹国公一副后怕的样子,“铄儿就言恭一个孩子,他要是出点事,只怕臣那老妻也要随他去了。”
皇帝已经听过锦衣卫的汇报,此刻也不得不装作刚知道的样子。“言恭和阿馒都受伤了?严不严重,可请了太医去诊治?”
曹国公还没说话,荣国公又喊上了,“陛下,臣那侄孙您是知道的,臣没有妻儿,死后就指着这个侄孙给臣摔盆呢。早一个月他就说去太清观住些日子,昨日回来,竟说路上遇到刺杀,手臂上好大一个伤口,深可见骨。陛下,老臣就得这一个跟在身边伺候的侄孙啊。”
皇帝只好又关心姚相新伤势,问了有没有请太医。
见皇帝被荣国公带偏了,曹国公立马又呈上一张供词,“陛下,言恭和阿馒这是无妄之灾,是替人受过啊。”
皇帝从内官手里接过供词,看完以后又让荣国公看。荣国公看完吹胡子瞪眼,生气地说:“简直是胡说八道,相新怎么会惹上江湖中人,还是买凶杀人。”
曹国公跟他呛上,“你那侄孙我可是听说了,一年里有七八个月都在外面晃荡。他惹不到江湖上的人,我言恭和阿馒去哪儿惹。”
荣国公又将问题丢回给曹国公,“你那孙儿是什么好郎君吗?成日跟着李安之的孙子和忠诚伯幼子到处惹是生非。再说了,我可是听相新回来说,刺客先是奔着你孙子孙媳去的,他是后到的。”
皇帝暗中点头,锦衣卫传回来的消息也是这么说的,先前两拨刺客目标是郑言恭夫妻俩,姚相新中途加入,后来才混战在一起。可曹国公说得也有理,锦衣卫虽然盯着很多朝廷大员,可盯着曹国公府的人数是最多的,郑言恭的确没有跟江湖中人接触过。反倒是姚相新,不仅一身不为人知的好武艺,平日里四处游玩,不认识几个江湖中人反倒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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