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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诗歌6 战争（第2页）

战争

女人、水、歌、空气，都赤裸着

我一样也不能缺少

这让我觉得恐惧

恐惧全从那战争里爬出，到处都是

我不能阻止，也不能逃避

或许我只能唱着一首死亡之歌

丢下赤裸，穿上铠甲，去冲，去吼

懦弱的人也勇敢

沉静的人也冲怒

鼓舞吧

前面就是胜利，前面就是死亡

可是当几些深沉的呻吟从地底发出

几些鲜艳的鲜血淹没膝盖时

几些无知的儿童在哭泣

几些女人在尖叫

还有几个我闪过……

我是否会停下，大吼罪恶。

请全从我的眼睛里去寻找

去问那个小孩，那几个女人

我是谁？

几个孩子的爸，几个女人的丈夫

……或许都是

这同样是一种爆发，比战争激烈，比战争理智

但战争还在继续

一个我，一个人类就是这样在战争中奔跑

寻找开始或毁灭

女人、歌、水、空气，我一样也不能缺少

可终是缺了很多

像狗一样，像猪一样，像苍蝇一样……

爱我的人，请不要哭泣

这是升华，这是蜕变这是希望在战争的疮口里发芽

恨我的人，请不要大笑

这是升华，这是蜕变

生命的形式将以狗的形式绽放，也还严肃

时间啊

你这最该死的混蛋

从我这剥去的对少女的青涩

从我这剥去的童真

我的爱人、朋友、颜色、声音……

所有这些脱落后，在杯底留下浅浅的一层，辛辣无比

叫我如何去留住眼泪，叫我如何去安抚人生

但我不说后悔，不说残酷

我的人生啊歌唱吧

无论是那一曲，都尽量大声些

让自己听到，知道并理解

最后也一定要在沙哑中结束

但结束的一定不是战争

是一次旅行

有点拥挤，有点嘈杂，有点过瘾……

【记得自己第一次接触诗歌时，很多诗歌，我是看不懂的。其实读诗，有时候感觉更重要。体悟更重要。就像这首《战争》，我忘了当时写他的背景和当时我的心情。但是读到的时候，我的眼睛就会有触动。生活在这个繁闹的水泥钢筋世界里，大家都在跑，都在拼，就连也被逼的这样做。但是我希望我不是在战争中，而是在旅行中。】

2009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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