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辇在空中徐徐前进。
阳光透过窗户落下。
顾长歌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暖和。
喘不上气来。
“什么鬼……”
皱了皱眉。
顾长歌懵逼的睁开眼。
就发现。
自己的身侧，不知何时躺了一个银发银瞳，毛茸茸的耳朵低垂，俏脸通红的女子。
“师，师尊？”
“柳清歌……”
顾长歌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
他伸出手，抓住柳清歌的小脸，反复揉搓，恶狠狠道，“谁让你进来的？”
“谁不让我进来了？”柳清歌叉腰，理直气壮。
“……”
顾长歌眯起眼，“你刚才是不是对我做了些什么？”
“没，没有啊！”
柳清歌美眸心虚，立马移开了视线。
“那我怎么感觉有点闷？”
柳清歌摸着下巴，认真的思索道，“可能……是因为用了洗面奶的缘故吧？”
“……”
顾长歌嘴角一抽。
神尼玛洗面奶……
这丫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净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柳清歌……”
顾长歌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小脸推开，“滚蛋！为师要穿衣服！”
“不要！”
柳清歌用力摇了摇头。
她拽着顾长歌的衣角，闭上美眸，鼓起小嘴，凑到顾长歌面前。
“呐！昨天我答应你的！”
“……”
顾长歌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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