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帽兜男的脸上隐约见到一丝黑线,他退后了一小步,语气稍有缓和,但还是生硬如铁:“对不起,我只奉命来接阮一思小姐,听说她昨天到了此处。”
阮一思是一只猫妖,来的时候便无人可见。无论穿梭哪个城市,她又不需身份证出境证,怎么会有人知道她来了我这里?还是昨天,时间如此准确。
顿时我有了一种被人紧迫的监视着的感觉。
当然,这个监视的对像是阮一思。连猫妖都逃不开的监视,足见对方并非凡人。
好在我是在天池便利店啊,我也不惧怕他们。于是,我继续装傻。
“阮一思?昨天?哈哈,你们搞错了吧,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人。”
我努力作出一副无知的样子。当然,我的演戏细胞不足,也许有些滑稽,不足以让见惯各种场面的墨镜老大取信。只见他嘴角略微抽畜,又退后了一小步。
帽兜男右手忽然一个大动作,瞬间以为他掏出什么武器。
原来他是在掏手机,手机屏幕上正是猫妖阮一思那张媚惑人心的天真笑脸,帽兜男礼貌问:“这位小姐,你可曾见过?”
既然他问我见没见过,就证明了开始他相信我与阮一思没有关系。
无论他来自何方,出自何门,只要他相信我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即可。
阮一思的各种纠结我不想参与,也无需参与。我只是不想让意外的人、平凡的人,意外的发现天池便利店的不同之春。只要他们少来便利店前晃悠,少注意我们一些……
我睁着近视的大眼睛,厚镜片对着墨镜兄的大墨镜闪了闪,讶然叫道:“一百万女郎?是电视上那个一百万女郎吗?她到我们这来了?在哪,在哪?找到是否可以分一份……?”
我涎着脸的问。
这回,我的目光应该十分庸俗,发亮,语气更为急切,热烈。相比无知的演技,对金钱的崇拜更为直白,现实。
说实话,我也曾深深的为不能将猫妖送出去换钞票惋惜过。是以这一次表现,多少有些情真意切的流露。
墨镜兄这次终于相信了。他的嘴角下撇,明显的勾勒出对小人物的不屑与鄙视。他连再与我多说一句废话的兴趣也无。退后两步,远远的避开我,伸出右手冷酷的摆了个手势。
一横。
身后的两名打手立刻行动。他们不经招呼便将我与思思轻易的提拎到一边丢着,自行进入货架深处搜索。
我像是被鄙弃的垃圾,自然不敢再作声张。瞬间觉着自己可怜又无助,茫然不知所措的望着。
而黑猫思思则不作声,也不表态,冷眼看着店内发生的一切。
就凭那两人能抓到猫妖吗?
当然,我敢肯定,就在我们在门口纠结的时候,精明的猫妖一定跑了。
如果她被找到,则是因为她想被找到。
不知道来找她的这伙人是哪一路的?曾国诚吗?那个巨富之子,一个普通的人类找来的异能帮手吗?
如果是,则说明曾国诚已知她非凡人,却仍痴痴相对。如果不是……
这帮“无缘人”或者“无怨人”一下子就把他们眼中浅窄的便利店搜完了。
两名黑衣打手回来,摇摇头。
“没有?”
墨镜兄双手抱胸,嘴唇紧抿。大墨镜遮挡了他的表情,不过我估计此时他的眉头一定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他久久的盯着天池便利店的深处,然后又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们一眼。那一眼,充满了凉凉的寒意。
“走。”墨镜兄简短的发了一个指令。临走前,不知是否我的错觉,觉得他的目光透过墨镜,深深的瞥了我一眼。那一眼,带着探究,带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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