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敖戊,在树上看到秦王带领人奔龙头岭而来,心有所悟,他们一定是来祭天的,我在树上不动,看看他们如何去做,是不是和敖丁达成什么协议。
刚交午时,秦王带领的队伍都到了山顶,秦王下令,修筑城防的民工,停止修筑,歇息片刻,等待午时正刻祭天,大家共同叩谢苍天,又按照泉中子吩咐摆上供桌,搭起祭台。
敖丁在云端看的真切,见泉中子守约,放下心来,午时刚交,便将云团收尽,天空晴朗,落出日头,又布下一道五彩祥云,自己站在云端,等候秦王等人祭天仪式开始。
敖戊在树上,完全明白了,刚交午时,雨便完全停止,又见秦王命令手下人摆上供桌,搭起祭台,足以证明,敖丁定是收取秦王祭物,答应停雨,这还了得,玉帝知晓,必是杀头之罪,四哥啊四哥,你怎么这般糊涂,想上云端劝说敖丁,可一想到当初由于凡女水娃之事,自己险些丧命,弟兄之争是万万不能再发生了,只能等待,看敖丁如何接收秦王的祭品了。
再说秦王嬴政,见天空晴朗,只有一道五彩祥云飘在空中,确信泉中子所言不假,确实是龙王降雨,要不怎么刚搭起祭台,天便晴了。
秦王道:“泉中子,祭台已然搭好,下面之事,还是由你安排吧!”
泉中子走上近前,忙道:“皇上放心,贫道这就安排。”
言罢拿出一个三尺大小的金盘放在供桌上,金盘中间是太极八卦,周边是复杂的符文,然后将圣贤童子放在了金盘内,很怪,这孩子躺在盘内,眼望天空,蹬着小腿,居然不哭,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一道神符,贴在圣贤童子的头上,才手提宝剑,退到秦王身后,道:“皇上,贫道已将婴儿放在法盘之内,贴上了神符,一切就绪,请皇上升香。”
秦王亲自在点燃的蜡烛上,点燃三支香,举了三举,插在香炉内,又点燃一些纸码,跪在铺好的红毯之上,身后群臣,护卫,连同修筑城防的民工都跟着跪倒在地,黑压压一大片。
秦王道:“黄天在上,今日寡人焚香以奉上天,并用圣贤童子之心,答谢龙神,恳请上苍停止降雨,保我大秦城防顺利修筑,本王感激不尽。”
言毕叩首三个,才起身坐在旁边的龙椅上,其余人仍跪在地上,行三拜九叩大礼,等到剑斩圣贤童子,才能起身。
接下来便是泉中子的事,泉中子又取出一道符箓贴在剑尖上,来到供桌前,仰望天空念咒道:“赫赫扬扬,日出东方,吾敕神符,剑斩四方,天灵灵地灵灵,降雨龙王快显灵,今日剑斩圣贤子,童心献与龙王用,圣贤子莫怪贫道剑下狠,渡你下世轮回早托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连念三遍,其实是等敖丁显圣化龙,圣贤童子一哭,立刻下手将其杀死。
龙王敖丁,在祥云上看的真切,泉中子手执宝剑,默念咒语,专等自己现身,遂现出原身龙体,龙头伸出五彩祥云,口吐龙珠,龙珠发出一缕光芒,直射法盘内的圣贤童子。
法盘中的圣贤童子,仰面朝天,看到空中出现一个怪物,而且发出一道金光,射向自己,刺的双目难睁,浑身疼痛,遂哇哇大哭起来,周身立刻发出光环,保护罡气启动。
那么其他人能不能看到现身的龙头呢,当然看不到,因为敖丁使用了障眼法,别人只能看到空中发出一道金光,而看不到真龙现世。
泉中子见空中发出一道金光,圣贤童子果然大哭,这一哭,周身的光环出现。
这光环乃是纯阳之气,空中的敖丁,被圣贤童子反射的光环照中,心中立时躁动起来,恨不得冲下去把这些罡气吸入自己体内,双眼变得发红,越发炽热,这圣贤童子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炼道良药,志在必得,谁也不能阻止。于是,立时运用吸纳功法,吸取圣贤童子的护身罡气。
圣贤童子必定太小,没有道法,哪里是敖丁的对手,周身罡气慢慢被敖丁吸收,越来越淡。
泉中子见空中的光束似乎在吸取圣贤童子的护体罡气,见光环越来越淡,立时举剑刺向法盘内的圣贤童子,剑尖接触到光环,符箓立刻燃烧,宝剑再难寸进,只好用尽全力前递,剑尖刚要挨到圣贤童子的左胸,突然一股劲风,扫在持剑的手臂上,手一麻,宝剑落地。
再看圣贤童子,头上的神符也化做火光,燃烧殆尽,而圣贤童子连同法盘,一道金光便不见了。
泉中子大惊失色,祭台前也一片哗然,秦王坐在椅子上看的真切,问道:“泉中子,这是怎么回事?”
泉中子此时手臂也不疼了,恢复了知觉,道:“陛下,贫道也觉得很奇怪,不知怎么回事,剑未曾挨到圣贤童子的身体,我的手臂被一股力量击中,手腕吃痛,剑才掉落在地,暗说有我的八卦法盘,圣贤童子远遁不了,如今连同法盘一起消失不见,莫非龙王敖丁等不及,将圣贤童子取走了不成。”
秦王道:“寡人要你确切答复,不是什么莫非,或许,眼下怎么办?”
泉中子道:“陛下息怒,且稍等片刻,待我到空中看一看,是不是龙王取走了圣贤童子。”言罢,一晃身形,运用道气,上了空中,祥云之上,果然不见龙王敖丁的身影,举目远眺,仍无踪迹,心中暗骂:“好个可恶的龙王,真是贪心,竟独自抢走了圣贤童子,想独吞,撇下贫道,我岂能善罢甘休,定要升表上天,玉帝面前告你一状不可。”想罢只好下了祥云,回到祭台前。
见到秦王,回道:“启禀皇上,空中果然无有龙王踪影,定是抢了圣贤童子,回二龙江去了。”
秦王道:“那可如何是好,他是否真的将雨停了,不再毁坏城防,若是再降雨,泉中子,寡人拿你是问。”
泉中子道:“陛下放心,此时既然停了雨,贫道想,他自是不会再来降雨了,皇上,我们还是下山再做道理。”
秦王只得命人收了香案,修筑城防的民工接着修筑,带领护卫队下山而去。
看官,真的是敖丁抢走了圣贤童子不成,当然不是。
原来是龙王敖戊,变化成老鹰,站在离祭台不远的树上,看的真切,听的明白,等泉中子将婴儿放在法盘内,秦王燃香叩首,念完祭文,敖戊全然明白,秦王等人要杀死盘内婴儿,用其心脏祭天,献给敖丁。条件是敖丁停止降雨,不再毁坏城防,让城防顺利修筑,这还了得,杀人害命,违抗御旨。别无选择,自己绝对不能让事情发生,制止敖丁,破坏秦王计划。”
想罢,敖戊张开翅膀,飞向空中,欲阻拦敖丁。为时已晚,刚到空中,敖丁已现出原身龙体,口吐龙珠,而那个道士,手举宝剑向婴儿刺去,敖戊不顾多想,先救人要紧,看样子这婴儿绝非普通人,敖戊一个俯冲,落在祭台后的人群后,现出原身,左手指一弹,一道劲风,射在泉中子手臂上,右手运气一吸,电光火石间,便将法盘连同圣贤童子吸入手中,抱住圣贤童子,法盘收入空间,一点寒星,起在空中,往二龙江而去。
这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山上的民工大臣,以及秦王等人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但在空中的敖丁却看的真切,明白。敖丁吐出龙珠后,见圣贤童子周身金光大盛,运用龙气吸取罡气,而泉中子的宝剑无法刺杀圣贤童子,敖丁看清是树上,一道残影,快若闪电,落在人群后,将圣贤童子连同法盘吸走,并瞬间消失。
敖丁知道,一定是敖戊来了,坏了好事,而自己一直关注下面的圣贤童子,没有发现他何时来到周边,不敢怠慢,立刻尾随敖戊而去。所以泉中子来到空中,当然见不到他。
再说敖戊,携了圣贤童子,不肖片刻,便回到了二龙江龙宫,将圣贤童子放在床榻之上,一看此子,毫发无损,着实可爱,才放下心来。
龙王敖丁,紧随其后,也回到二龙江上空,犹豫不决,不知怎么面对敖戊,如何圆说,解释,心中更恨敖戊,又是你,第二次坏我大事,这次决不能善罢甘休,好说好讲,还了圣贤童子便罢,如若不然,只有杀之,又一想,凭着道法,自己绝不是敖戊对手,这次要想得到圣贤童子,只能智取,怎么样才能从敖戊手中骗出圣贤童子呢,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完美的办法,只能等敖戊睡觉之际,偷走圣贤童子,若是他不睡觉,将人送到别处去,做了隐匿道法,那可如何是好,那样只能杀了他,一了百了,永决后患,抢走圣贤童子,找个地方,隐藏起来,修炼百日,或许能躲过上天法网,不过,我得先回龙宫,将敖戊稳住,再趁其不备,将其杀之,对,就是这个道理,想罢,按下云头,也回到了江底龙宫。
敖丁回到大殿,不见敖戊,询问虾兵,虾兵道:“回四太子,五太子在后宫寝室。”敖丁又到了后宫寝室,见敖戊正坐在床榻边上,床上放着正在熟睡的圣贤童子。
敖丁首先开口道:“五弟,我……”
不等敖丁解释,敖戊用手一指床上的圣贤童子,道:“不要和我撒谎,四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好糊涂啊,你可知道违抗御旨,如今你我是什么罪责,会受怎样的惩罚,上天会把你我打回龙形,离开江河,在烈日下受四十九日的无水之灾,凭你我的道法,不够千年,谁能熬过这四十九日的无水之灾,况且,你私自收取秦王祭品,用什么不好,非要吃人心,这,不论是天条淫令,还是师父的门规,都是死罪,四哥,你好生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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