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酌的态度与曾经并没有太明显的区别,他也并不是嫉恶如仇的人,对于曾经信奉法律的郑多乾突然涉身黑暗,也只是在见面的那一霎那心里突得一跳。
就那么一秒。
他尚还没分辨出这是什么样的情绪,心跳就已平复,好似无边深海里微不足道的一点涟漪。
闻酌活了二十八年,能在他记忆里留存下来的面孔不多。
郑多乾算一个。
在那个所有人都觉得他孤僻怪异、属于反社会人格,一次次进行心理评估的时期,郑多乾会义无反顾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就算人生来本恶,也可以靠后天的自制力控制自己的恶,闻酌啊,我不相信什么反社会人格,我
就只相信我眼前的你,干净、纯粹,比那些虚头巴脑的人好多了!”
那是第一次有人用干净纯粹这四个字评价闻酌。
穿着保安服的郑多乾朝保安办公室走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闻酌难得出神地想,昨晚车站见面的那一瞬间门,郑多乾震惊的情绪里有没有一丝,“原来他真的是那种人”的想法?
“不饿?”见闻酌半天没动静,席问归出声问。
“饿。”闻酌回神,“早上的包子太难吃。”
席问归一点没有不好意思:“我已经贴了告示了,明后天修业两天。”
闻酌一顿:“不是不能脱离人设?”
“这怎么能叫脱离人设?”席问归肩膀微落,颇有点懒散的意思,“我现在把包子铺卖掉换一笔钱在这三天内大肆享受和消费,这才叫脱离人设。”
休息两天而已,怎么,包子铺就要全年无休了?
很有道理,难以反驳。
席问归带闻酌去了他家,就在陶盛家上面,不过格局跟陶盛家不太一样,这明显是两套房子打通连在了一起,所以显得特别大,只有一个房间门和卫生间门,其它所有空间门都是开房的客厅的厨房。
这位包子铺老板倒是爱干净,整洁,清爽,每一样摆件都恰到好处,每一件物品都在该在的位置。
闻酌不动声色地蹙了下眉头,想到了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
“嗒”得一声,灶台的火开了,席问归还算熟稔的起锅烧油,将一旁搅弄好的蛋液倒了进去。
曾几何时,记忆里的那个人无数次想尝试做饭,无数次失败,被年幼的、面无表情的小鱼崽说:“你每天起床是不是都把脑子落枕头上了?”
当时闻归怎么回他的?
闻酌脑子里突然一片混乱,无数记忆碎片交织在一起,怎么都想不起来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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