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长,我们要不要再找辜文杰了谈一谈?”包大伟道。
郑峰觉得包大伟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包大伟,你和我想到一起来了。辜文杰从小和母亲生活在一起,他是有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我们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郑峰决定,第二天早上派李云帆和包大伟到南京去找辜文杰,大家已经看出来了吧!两路人马,共同的目的是继续寻觅神秘男人的踪迹。
至于辜望弟的来龙去脉,这是下一步的工作。郑峰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辜望弟的失踪,一定和她不明不白的身份有关,档案材料里面,几乎找不到一点有价值的信息,她无亲无故,连籍贯都是假的,可以这么说,辜望弟有意识、无意识地给自己酿了一杯断头酒,她极力隐瞒自己的身份,从不透露半点实情,这为自己的失踪埋下了祸根。
吃晚饭之前和吃晚饭之后,朱所长他们走访了五六个村庄,但一无所获。
第二天早晨,朱所长一行继续到南山镇周边去寻踪觅影。
十一月二十五日的傍晚,朱所长一行走访完了南山东麓两个村庄,太阳已经落山,夜幕即将降临。谭科长决定打道回府,可朱所长还想再到一个村庄去看看,这个村庄比较偏僻,是一个单独的村庄,干脆把这个村庄走访完再回南山镇。
谭科长没有想到,朱所长的坚持,让大家有了意外的收获。
这个村庄的名叫瞎子沟村,它和净月庵的距离比较近——在净月庵的西边。
瞎子沟村坐落在一个狭长的山谷里面。
三个人止步于山脚下的一户人家的院门前。
这户人家姓柴,七间房子,只有一个老太太。老太太有两个儿子,都成了家,他们是唱戏的,长年走南闯北跑码头,留下老人在家看房子。
在二十几年前,有一个外乡人借住在柴家,当时,他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此人现在的年龄在五十岁出点头,他的咽喉上有一个黑痣,形状和大小和一个南瓜子差不离。
老太太说,此人单身,他虽然住在柴家,但并不是长久住在这里,隔一段时间,他就会离开一点时间。但他房钱一分也不少。
“老人家,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我喊他老二,对了,他姓冯。”
“他离开一般是多长时间?”
“最长的有几个月,最短的也有一个月。”
“他有没有说自己是做什么的呢?”
“他说跑买卖,我看不像。”
“您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呢?”
“他不像是一个吃苦受罪的主,他的手上没有一点茧子。细皮嫩肉的。对了,他好像是个有文化的人。”
“这——您有事从哪儿看出来的呢?”
“他说话文绉绉的,跟我们乡下人不一样。”
“他是不是很有钱?”
“从穿戴上看,他不像是乡下人。”
“他有没有说自己是什么地方的人?”
“他说是勤将人。”
又是一个勤将人,这难道是一种巧合吗?
“我看他不是勤将人?”
“您根据什么说他不说勤将人?”
“我有一个亲戚是勤将青浦人,他来看我,和这个姓冯的搭了几句话,我侄子问他是勤将啥地方的人,他支支吾吾,事后,我侄子提醒我留点心眼。”
“为什么?”
“我侄子说,他说话的口音肯定不是勤将人,他说话不实诚。”
“姓冯的到什么地方去了?”
“几年前走了。”
“是哪一年走的?”谭科长想知道:冯老二离开的时间和辜望弟失踪的时间能不能对接上。
“是——是——有四年多了——对了,是六九年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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