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两位修行人对视而坐,一人身已不羁,一人寸法多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必然会是一幕凶险万分的景象。
然而实际的情况却与此大相径庭。
敖歌坐在雨中,无穷无尽的剑气不断自他身体之中涌出,迷蒙的水雾里雨珠、落叶偶被一剑斩去,又被鹤村的轻拂一袖带走。
雨势不断,剑气也不断,鹤村的眉头也越来越紧皱。
庭院之中有老树落定,阵法隐匿于此,借助这道力就算敖歌再涌出更多的剑也断然无法杀掉自己,那么他又何必一直如此,甚至是还有一些着急?
但无论心中怎么想,此刻敖歌就盘坐在对面,无论鹤村再怎么试图努力也断然无法杀掉这位风城最强的修行人。
况且,他又想起了之前先生曾经评价敖歌的一句话——
敖歌是一把很有意思的剑。
......
......
“怎么样?”
林依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着眼前的家丁,作为风城张家的长媳,本该是风光无限的她此刻却显得很是憔悴。
那名家丁神情犹豫,说道:“没找到大公子。”
林依惨笑一声,然后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他到底去哪儿了?”
家丁紧着声音说道:“或许大公子只是暂时外出而已。”
林依有些咬牙切齿,说道:“他又不是什么修行人,就算外出又能去到哪?现在他那个弟弟的野心已经快要弄得满城皆知,风城里到处都是修行人,难道他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家丁苦笑了一声,说道:“二公子就算再如何过分,想来应该也不会对您不敬的。”
林依眼中还有一丝恨意,说道:“难不成今后就让张季说了算吗?”
家丁试着说道:“或许,夫人可以试试去找三公子。”
“张庶那个废物?”林依冷笑了一声,说道:“一个庶出,无权无势,又能怎么做。”
“你再去问问那些上客,只要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张家就还是长房说了算。”
“是。”家丁应了一声便退出屋子。
林依脸上阴晴不定了很久,眉眼之间还有些犹豫。
......
......
风城里有许多黑衣修行人彼此之间在拼杀,其中大多数又都是张季的人,除却那些铁山旁的苦汉以及隐在暗中的修行人,还有一些是来自物集。
张季在自己的屋子里一直等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之间不断有黑衣人进出,向他汇报城中最新的境况以及那个人的去向。
“他不在往南去的那辆马车上,但是车夫是何苦。”
一位走进房中的黑衣人很快说道。
听到这句话,张季眼中的神情才开始微变,风城里的拼杀已经持续了很久,那些其他的修行人无论是境界还是实力都出乎了他的意料,尽管如此他也很有信心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只是多耗费一些时间罢了。
他从来不曾想过走出城去的那个人以及那一骑马车里会有张饮的身影,但是车夫为何会是何苦?
风城张家的第二上客出现在那里,鹤村也始终在庭院中未出,那么谁来调动其余的那些上客?
难不成他指望自己那位愚蠢的正房妻子能够御唤得动心高气傲的修行人?
张季阴沉着脸色,说道:“继续找,棋盘就在这里,棋子都已经落定,难不成下棋的人还会消失不成?”
黑衣人应了一声,身形很快消失在张家的宅院之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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