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光怎么那么差,本来是想找个小娇花打发时间,最后招惹到个手段高明的冤家。
“我身上太疼了,在殿里面又跪了半晌,所以才想躲懒,爷别跟我置气。”
尤妙边说就边跪在了席慕脚边的团上,给席慕按腿。
听着她委屈的话,席慕下意识就把她拉回椅子上,绷着脸道:“疼得那么厉害?”
尤妙点了点头,眉间泄露了一丝疲惫。
见状,席慕有些心虚,他昨晚的确是放纵,带着惩罚意味的让尤妙摆出许多他只在书里面看过的姿势,然后见尤妙配合的也好,抱着征服的态度,就越干越猛了。
把尤妙的腿搬到了自个的身上,席慕手放在上面轻轻的捏来捏去:“不舒服不早说,为什么还要出门,还有没事跪那么久做什么,佛祖又不是你祖先。”
席慕就不是个能伺候人的,就是下手轻,尤妙也忍不住躲:“爷别捏了,我靠着你躺会就好。”
被嫌弃了,席慕歪了歪嘴,按着尤妙的后脑勺把人压在了怀里。
尤妙在他怀里蹭了蹭:“爷的怀抱真暖。”
席慕勾了勾嘴角,下颌压在她的头上:“要是什么时候都像是现在这样乖乖的该多好。”
听着席慕不满意的抱怨,尤妙没搭话,因为对她来说,她不就是一直那么乖乖的。是席慕要求高,不管她怎么做他都能鸡蛋里挑骨头。
“等到回去了,让喜鹊帮你按按。”
“不用了,身上不好看。”
“那儿不好看了,爷看漂漂亮亮的。”席慕老实了就没有片刻,低头看到了尤妙领口里的痕迹,挑着眉就去开尤妙的小袄。
本来只是逗着她玩,但目光触到他昨晚留下的痕迹,火热的记忆涌上心头,席慕的眼眸都染上了红。
察觉到他的目光,尤妙还能不明白他起的念头,急忙想去捂住衣裳:“这里是佛门圣地。”
“妙妙还是爷的小观音呢。”席慕不正经地道,说着也不解系带,手就往衣摆里伸了进去,温暖的大手一下子就揉上了白白嫩嫩的大馒头。
“按腿爷不会,但按其他地方,谁也不会有爷做的更好。”
小白兔上还有席慕留下的咬痕,手指碰到,又疼又有奇怪的感觉,尤妙没绷住,轻哼了一声。
听到音,席慕得意地挑了挑眉:“爷说的没错吧。”
“这儿隔音差,让人听见了不好。”尤妙拉住了席慕的手,不留余力的劝他。“等会斋菜就要送过来了。”
对于这事席慕要是那么容易被劝就好了,他就是个别人越不想让他做什么他越想做什么的。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小兔子,指腹揉了揉顶端,席慕笑的邪魅:“这样才有意思不是。”
说着俯身堵住了尤妙的嘴,不让她再说。
等到把人挑拨的差不多了,席慕听着尤妙的声音不大对,终于想到了尤妙说身上疼的事情,见她眼泪汪汪的,泪珠子顺着腮边落在了锁骨的凹陷,眉头皱了皱。
扫了一眼汁液丰郁的某处,大腿上都还有掐痕未消,声音有点心虚:“还疼得厉害啊?”
闻言,尤妙哭的本来不是多厉害,此时都有些哽咽了。
果真女人就是问不得的,越问人就越觉得委屈,想使脾气。
按理说,尤妙这个样子席慕的火气该是消失了才对,但扫了一眼越加立直的活儿,席慕的手在尤妙的背上留恋不舍。
“那现在怎么办?”
席慕的神态,尤妙咬了咬唇。上一世就是这样,若是不想用正常的地方,那就换嘴伺候他。
尤妙不想,所以就闭着嘴不说话。
本以为要僵持一会,但席慕又心急,又心虚,俯身唇舌在尤妙小腹轻咬,听到她的哽咽慢慢换成了喘息,往下含住水汪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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