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毕,苏霁华躺上罗汉塌,盖上薄纱被,鼻息间满是贺景瑞身上那股子熟悉的清雅味道。
叹息一声,苏霁华愈发将自己缩进纱被里,觉得安心非常。
屋外,生怕苏霁华出什么意外的梓枬和元宝轮流守夜。月色皎洁,隔壁春悦园内廊下的红纱笼灯突然全数熄灭。
梓枬正在守上半夜,她今日累了一日,靠在门扉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条薄毯,眼皮搭拢下来蜷缩成一团。
“吱呀”一声,二楼的风窗被推开,穿着一身绛紫色宽袍的男人跳进屋内,动作轻巧,毫无声息,犹如鬼魅。
虽是头一次睡在小锦园,但因着被褥上沾着贺景瑞独有的味道,所以苏霁华反而睡得尤其安心。
她搂着怀里的纱被,身上穿着一套素白亵衣亵裤,借着那半开的风窗,清冷月色落进来,吹起帷帐,将她整个人衬得尤其纤细窈窕。
男人上前,打开帷帐,细薄唇角轻勾起,视线落到苏霁华身上。
苏霁华依旧在睡着,全然没有发现男人,她蹭着缎面软枕,觉得自己真是从来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甚至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嵌进去。
天阙撩袍坐到榻上,使劲的捏了捏苏霁华的面颊。
苏霁华烦躁的转了个身,使劲把脸埋进了被褥里,但片刻后因为呼吸不畅,只能又磨磨蹭蹭的伸了出来。白细面颊上被憋出了两朵红晕,鸦青色的睫毛轻颤,软绵绵的搭拢下来,投下一片暗影。
一阵风吹来,将半开的风窗彻底吹开。
皎洁月色倾泻而进,落在地上变成雪凝的银霜。
天阙转头看向苏霁华,小寡妇的身上也被渡上了一层银霜,细腻光滑,犹如雪中仙,月中嫦。
捏了捏苏霁华的面颊,天阙勾唇浅笑,止住了自己欲将人弄醒的动作,只从宽袖内扔出一样东西放到软枕旁,然后俯身凑到苏霁华耳畔处,在那白玉般的耳垂处轻咬了一口。
苏霁华吃痛,迷迷糊糊的睁眼,却并未看到什么,只层叠帷帐被晚风吹得飘忽轻掀。
风窗没关吗?苏霁华睡意惺忪的更往里缩了缩,实在是懒得动弹去关风窗。反正天色都热了,正好开着通一下风。只是耳垂处传来阵阵钝痛,让苏霁华原本混沌的脑袋略清楚。
她又翻了个身,心里想着这屋子这么久不住人还是有些影响的,那些不知名的蛇虫鼠蚁趁着天热都要跑出来了。
用力揉了揉耳朵,苏霁华再次睡去。
帷帐后,天阙缓步而出,他打开帘子,俯身看向苏霁华。小寡妇的呼吸幽长而缓慢,带着一股子软香。
瞧着苏霁华毫无防备的模样,天阙轻笑,挑开了素白亵衣上的系带。
翌日,天色大亮,苏霁华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好,却又不好。
好的是前半夜她舒舒服服的甚至恨不得把自己嵌进纱被里,不好的是下半夜总是感觉身上刺痒痒的就像是被什么蛰了一样。
这让苏霁华怀疑这纱被里是不是藏了虱子一类的东西,毕竟那刺痒叮的她全身上下都是红点。
“奶奶。”梓枬拍了拍罗汉塌上的纱被,弯腰将它折叠好。“奶奶,这纱被怕是在柜子里头放久了生虫了,奴婢替您拿出去晒晒。”
“嗯。”苏霁华点头,正在让元宝替她抹药膏。
这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虫,咬起来这么厉害,不过不疼不痒的只是看上去有些可怕。
梓枬将那纱被拿了出去,元宝替苏霁华抹好药,替她去铺新晒好的纱被,却是从软枕下抖落出一包东西。
“奶奶。”元宝将那包东西拿到苏霁华面前。
苏霁华蹙眉道:“这是什么?”
“是从您的罗汉塌上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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