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海军,你认识吧!"
"我认识。"
"那好。"韩云峰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盯着那个女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说的就是你,你叫什么名?"
"我叫孔秋珊。"孔秋珊的声音都有点变了。
"你在这儿住了多长时间了?"
孔秋珊没有回答。她弄不清眼前这两位公安人员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我在问你话呢!"大刘说:"你怎么不说话呢?"
"能有两个多月了。"孔秋珊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哼。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大刘吓唬她说:"你和伍海军的事,伍海军都向我们交待了,你看着办吧!"
孔秋珊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一样,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嘴唇也变得干裂,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彩。她的皮肤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破裂一般,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虚弱和疲惫。"你让我说什么呀?"孔秋珊带着哭腔。
"我问你,伍海军是什么时间走的?"大刘问。
"他刚回来没有几天,家里就来了电话,说他爱人叫人给杀了,他就回去了。"
"他是什么时间回到办事处的?"
"八月二十六号回来的。"
"你能不能把伍海军的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你们想看什么?"
"伍海军随身带的一切东西,我们都要看。"
孔秋珊莫名其妙,她看着眼前的两位警察,也不敢多问,只好不情
愿地打开办公用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螺子皮夹子。
"要看什么你们自己找吧。"孔秋珊把皮夹子放到大刘面前。
大刘打开皮夹子,仔细地翻了起来。
"伍海军是什么时间走的?"韩云峰不动声色地又问了一句。
"第二天就走了吧。"
"你和伍海军来往多长时间了?"
"有两年多了。"
"你们俩这算什么关系?"
孔秋珊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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